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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今天不太想吹燈》第七十九章 死了
純淩雖然根本聽不懂我在說什麽,不過他看我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於是她馬上站起身來和我一同去找那個趙雅之。

 我們一邊往其他車廂走的過程中,純淩小聲問我:“你剛才到底去哪了?”

 我心下著急,因為我去了地獄感覺過了很長的時間,便沒回答純淩的問題而是問道:“這車在我上廁所到回來這段時間內,沒停過吧?趙雅之說只要一停車他就下車的。”

 純淩說:“你說什麽呢?你從離開到回來前後還不到一分鍾呢,你剛才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不禁自語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個家夥說時間在那裡是一般概念理解不了的呢。”

 純淩還想問什麽,我便暫時對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姿勢:“我的事等會再說,先找到趙雅之要緊。”

 然而我們連續找了好幾個車廂,都沒有找到他。純淩提醒我:“喂,他可是很會變裝的,並且手上有很多假證件。看來他對反跟蹤以及隱藏身份很有一套,如果他不想讓我們找到,我想我們這麽找很難發現他的。”

 我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走,去找列車員。”

 純淩問:“找列車員乾嗎?”

 我說:“廣播找人。”

 純淩說:“如果他不想被我們找到的話,聽到廣播他也不會出現的吧?”

 我自信的說:“他一定會出現的。”

 說完我加快步子往前走,純淩急忙在後面跟著。很快我就找到了列車員,並且讓他把我們領到了廣播室內。

 列車員問:“你們要找的人叫什麽名字?”

 我說:“叫趙雅之。”

 列車員愣了一下:“你們不是在惡作劇吧?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很忙的……”

 我急忙解釋道:“我們不是來搗亂的,是那個人真的叫趙雅之。高雅的雅,之乎者也的之,是個男的。”

 列車員將信將疑的繼續問道:“額……那好吧,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藍……”我剛想說我叫藍偉,但是藍字剛一出口,我又給憋了回去。一是我怕這個列車員聽到我的名字之後,會徹底認為這是個惡作劇從而不給我們廣播了。二來,我們剛才對趙雅之的態度不好,要是報出是我找他,他估計不會來的。

 於是我想了想改口說:“我叫藍……藍……藍紙鶴。”

 列車員挑起眉毛:“你叫什麽?”

 我忙笑道:“這是我網名,我們網友見面,他用的是真名,我用的是網名。您就這麽廣播:‘趙雅之先生,請您聽到廣播後馬上到廣播室來一趟,有一隻藍色的紙鶴要見您。’拜托了!”說完我雙手合十對著他做祈禱狀。

 列車員打量了我和純淩半天,估計是看到純淩的那張清純可信的臉,才終於相信我不是在整他的。

 他拿起話筒:“各位旅客您好,下面播報一則尋人信息。趙雅之先生,趙雅之先生,請您聽到廣播以後,馬上到廣播室來一趟,有一隻藍色的紙鶴要見您。”

 廣播剛剛播放出去沒有多久,我們就聽到了急切的敲門聲。列車員走過去把門打開,趙雅之瘋了一樣的衝了進來,劈頭蓋臉的問列車員:“我就是趙雅之!那隻藍色的紙鶴在哪?”

 列車員被嚇了一大跳,往後退了兩步,怯怯的指了指在屋子當中等待的我。

 趙雅之循著列車員的手指方向朝我這邊看過來,見到是我之後,像條餓狼一樣撲倒我的跟前,抓住我的衣領吼道:“是你?你怎麽會知道紙鶴的事情?你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你把雙雙帶走的?”

 我暫時沒有反抗,只是看著他說:“嘿,你最好放開我,就算我不還手,那邊的列車員要是出去找乘警過來,你也沒好下場。”

 趙雅之把臉貼到我的臉上,都快咬到我的鼻子了,噴著巨大的酒氣咬著牙說:“我不在乎!如果我知道你是雙雙失蹤的凶手,我會……”

 這時列車員朝著我這邊驚恐的看著:“要我去找乘警來嗎?”

 純淩在旁邊說道:“哦,不用了!他們兩個是好朋友,今天其中一個喝醉了。”

 列車員一皺眉:“剛才還說是沒見過面的網友呢?”

 就在這時,列車傳來了報站的聲音:“各位旅客,寶稚站到了,請在此戰下車的旅客……”

 我看看趙雅之:“我們下車去聊。”

 趙雅之依然只是情緒激動的揪住我不放,我怕列車員真的找乘警來,那樣我們就都麻煩了。於是我拿著笛子的那隻手一翻,搭在他的兩隻手上面,然後另一隻手攥住笛子的另一頭,接著用力往下一壓。這一招我在一個網上的甩棍教學視頻裡學來的,據說是警察對付流氓的警棍常用招數之一。

 別說這一招還真好使,趙雅之立刻就放開了我的衣領。由於我突然用力,趙雅之被我壓的向前一探身馬上就要跌倒,我急忙扶助他,嘴上高聲說著:“哎呀,之前在網上沒見面的時候,我就多次勸你不要喝那麽多了,你就是不聽。現在我們兩個終於見了面了,我一定得好好勸勸你。”

 列車員背對著趙雅之,沒有看清楚我剛才的動作,但他也覺得我們之間似乎不太對勁,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趁假裝扶趙雅之的機會,在他耳邊小聲道:“想知道雙雙的消息,就別讓其他人參和進來。”

 趙雅之聽後,轉了一下眼珠,然後馬上顯出一副醉態:“你小子在網上都勸不動我,見了面你更不行了,我非要讓你也跟著我一塊喝不可……”

 純淩這時也走過來扶助他,我看的很清楚,她表面是扶,其實暗地裡是和我一起“擒”著趙雅之往門外走去。這個時候我心裡突然覺得很高興,因為雖然之前他們兩個見面之後,純淩顯得對她這個遠房同門很親熱的樣子。但是此刻見到趙雅之要對我動手,純淩還是第一時間就來幫我控制住了他。

 我對著列車員笑道:“對不起啊,讓您見笑了,我們到站下車了,您忙著啊!”

 說著,我和純淩兩個人架著趙雅之走下了火車。下車走了好一會兒,一直走到了人群外面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的時候,我用眼神示意純淩可以放開他了。純淩一松手,我也一松手,接著往他後背上一推,把他推出好幾步去。

 趙雅之趔趄了幾步之後站穩身體,慢慢的轉過身來,盯著我和純淩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和一年前那件事到底有什麽關系?你們和S省吃人列車的事件又是什麽關系?還有,你們和……”

 我揮手打斷他:“嘿,聽著哥們,我們和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有任何關系。”

 趙雅之明顯不信:“那你怎麽知道藍紙鶴的事情?”

 我說:“我不知道藍紙鶴是什麽鬼,我只是來給你送一封信的。”

 趙雅之一怔:“送信?”

 我從上衣裡面的兜裡把那個淡藍色的紙鶴掏出來,趙雅之一見,臉色頓時大變,不顧一切的衝到我跟前一把奪過紙鶴捧在了手裡,然後嘶啞的喊問我:“你從哪得到這個東西的?”

 我說:“第一,我不知道那件事能不能對你說。第二,我估計我說了你也不會信。反正信送到了,我的事情辦完了,咱們的緣分到此為止,拜拜。”

 我剛想轉身走,趙雅之在後面叫道:“你不能走!”

 我一笑,晃了晃手裡的笛子:“我想走,再來十個你這樣的醉貓也攔不住。”

 趙雅之一瞪眼:“你武功再高,也敵不過道術!”說完他舉起左手,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張符已經捏在了他的手指上。

 純淩一見,馬上跳到我和趙雅之中間高聲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冷靜點!都是大男人了,怎麽跟小孩子一樣固執?趙雅之,把符收起來!”

 趙雅之顯然沒有收起符的意思,撇嘴道:“我有猜測過那些帶走雙雙的人是什麽身份,可沒想到竟然還有道家同門參與其中。純淩,你為什麽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純淩怒道:“你胡說什麽?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和你一樣很納悶,我馬上就讓藍偉給我們一個解釋,但你先把符收起來!別逼我出手,你那沒學完全的正一派道術,還沒資格在我茅山派正式弟子面前顯擺!”

 我在後面拍手稱讚道:“霸氣!巾幗不讓須眉啊,醉貓,你聽見沒有?論功夫你不是個,論法術你也不行……”

 純淩扭過頭對著我罵道:“你給我閉嘴!剛才你出去一分鍾,回來之後手裡多了個奇怪的笛子,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封給趙雅之的信。這些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今天不說清楚了我也饒不了你!”

 我和趙雅之的氣勢在一瞬間都被純淩給壓了下去,我們倆就像是兩個闖了禍的兄弟,在被媽媽訓斥一樣。互相看了看對方,都默默的低下了頭。

 純淩見我們兩個都安靜下來了,語調稍微緩了一些問道:“鬧夠了?”

 我和趙雅之都沒說話。

 純淩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說:“我們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好好說說這件事。”

 純淩帶著我們倆來到了車站附近的一個小飯店,現在是九點多,正是早飯和午飯的空檔期,裡面沒什麽人。我們進了小飯館唯一的一個單間裡,要好菜之後關上門。

 我們三個人誰都沒心思吃,互相看著對方。純淩問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去廁所之後究竟遇到什麽事情了?”

 我說:“這事我以後跟單跟你說吧……”

 純淩眉毛一立:“你就在這裡說,沒聽到趙雅之剛才說的那些事情嗎?什麽吃人火車,什麽神秘失蹤的,看來這也涉及到很多人的安危呢,你必須當著我們的面說清楚。”

 我聽後仔細想了想,雖然在地獄那趟旅途中,我前世的魂魄和那個美女鬼都表示那位先生不讓他們對我多說什麽。可是也的確並沒有人來警告過我,不允許我把這趟旅途的經歷說出去,我告訴他們倆應該不算破壞規矩吧?

 思考了一陣之後,在純淩凌厲的眼神逼問下,我終於做出了決定,把自己剛才的經歷,原原本本的給他們兩個人講述了一遍。當然,我刪掉了其中我對純淩感情方面的內容。

 說完之後,我一攤手:“我說完了,你們愛信不信吧。”之後我端起餐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一口。

 純淩和趙雅之聽後,兩個人全都呆呆的愣了半天,看來是被我剛才講的故事給深深的震撼了。

 過了很久之後,趙雅之重新從懷裡把那個淡藍色的紙鶴掏出來,放到眼前翻來覆去的看著:“你說這個紙鶴是雙雙從地獄拖你帶給我的信?而且地獄竟然是一列火車的樣子?還說什麽你的前世給了你一把寶劍變成笛子?這也太荒誕了吧,網上的靈異小說都不敢這麽瞎編啊……”

 我冷笑道:“說了你聽後會不信吧?”

 純淩伸出手:“把你的笛子給我看看。”

 我從後腰把笛子拔出來遞給她,她接過去之後,仔細的觀察撫摸了一會兒,點頭道:“這的確不是普通的材料做的,像是辟邪的材質。”

 說著,純淩從懷裡抽出一張符來,在空中一晃,符瞬間自燃。然後純淩把符靠近笛子,在笛身周圍繞了兩圈之後,符咒燃盡落地,笛子沒有任何變化。

 純淩表情嚴肅的說:“理論上,任何辟邪材料製成的法器,都會遵從茅山派道術的指揮,臨時成為施術者的用具。但這把笛子卻對我的道令毫無反應,的確是罕見之物。”

 說完純淩把笛子還給我,然後對趙雅之說:“我個人相信藍偉的故事,因為他剛才說的內容,很多地方和我們之前掌握的一些情況比較吻合。而且,我不知道你還在道觀裡的時候有沒有聽前輩說過,我反正聽過一個傳說。據我師父說,真正的陰間,其實並不在一個具體的地方,甚至不在一個具體的時間。真正的陰間,是存在於各時各地的,是一種很玄奇的概念,有點類似於半生界。

 它們其實和我們的世界是重合的,只不過很多時候互相沒有通道而已。既然陰間是如此,那麽我想地獄也可能會是這個樣子的。藍偉說他剛才在火車上去了另一個沒有時間概念的空間裡,遇到了地獄中的李克怒還有你的那個雙雙,雖然聽上去匪夷所思,可是也不能說完全不可信。”

 趙雅之聽後,依然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紙鶴:“可是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雙雙為什麽會在地獄裡呢?她又為什麽給我找個紙鶴?這個紙鶴只是我們兩個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互相折給對方的私密小玩具而已, 她給我這個,我根本猜不透她的意思啊……”

 這個時候純淩想了想說:“藍偉剛才說,那個女人是要送給你一封信的,會不會是把字寫在紙鶴裡面的身上了?要不你拆開看看?”

 趙雅之聽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伸出開始拆紙鶴。誰知道他剛剛拆了一隻翅膀,紙鶴就呼的一下自燃起來,並且飛速的從他的手裡躥到了半空中。

 趙雅之大驚,張開嘴巴剛要說話,那個紙鶴帶著一團火光箭一樣的鑽入了趙雅之的嘴裡。趙雅之隨即耳朵和鼻子裡冒出了多股濃煙,然後雙眼向上一翻,倒在了地上。

 我和純淩見狀急忙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他跟前,純淩想彎腰抱他,我搶先一步把他抱起來。

 我把趙雅之摟在懷裡試了試他的脖子,我頓時心裡像被誰掏了一下一樣,驚恐的說:“死了?!” (https://) 《鬼今天不太想吹燈》僅代表作者語未通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s://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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