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薈和藹地說道:“還算不錯!”
兩人自然聽得懂傳薈所說的意思,顯然是在稱讚他們之前海獸大戰時的行為,兩人一同說道:“沒丟師父的臉!”
傳薈點點頭,說道:“早點歇息吧!”
“是!”兩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休息。
簡小純終於舒了一口氣,他能夠徹底放松了,在玉真派他沒有必要在時刻謹慎了。
沒一會兒,他便睡著了。
一夜轉眼便過去,簡小純按時醒來,便直接出門開始進行外功修煉,而跟他一起的則是農華師兄。
一直修煉到了日上三竿,兩人用過早飯便回到了院子。
這時,傳薈難得沒有去處理公務。留在院子裡等著兩人。
簡小純看著傳薈,說道:“師父,我如今外功內功都到了瓶頸,希望師父能夠教我突破外功第一境界!”
傳薈聞言,雙眼掃視了一遍簡小純,說道:“你想突破外功第一境界並不難,但是你的內功似乎已經走錯了路!”
簡小純一愣,問道:“內功走錯了路?”他剛才是將自己全部的內功展現了出來,毫無保留地展現給了傳薈。
傳薈說道:“是的,內修之道,在於補不足,然而你的內功卻是出現問題。 。小純,你的內功功法是什麽?”
簡小純遲疑了一下,因為他想到自己的功法發生了變故,如今他也說不準是怎麽回事了,他說道:“原本我修煉的是星空圖,但是如今我的功法因為我丹田破裂,我自己琢磨了,將功法改變了!”
說著,簡小純將他的功法講給了傳薈。
傳薈沉思了很久,微微搖頭,說道:“你這事我也為所未聞,等我查閱幾日的經典看看有沒有類似的記載。”
簡小純也歎了口氣,沒想到自己自作聰明卻耽誤了自己,然後他說道:“師父,那我外功怎麽辦?”
傳薈點點頭,說道:“走外功也算是一個辦法。。外功雖然為師也不精通,但也了解一些!”
“外功從古至今沒有一個能夠破碎虛空,而且目前修為修道最高的是天拳者,我曾與他論過武道,在他外功看來,一共有五層,一為煉皮,二為煉肉,三為煉骨,四為煉髓,五為煉心!”
“你如今外功到達你自身極限,想要繼續進步,只有進行突破!”
“第一層突破即為煉皮,這時候你的肉體已經能夠承受突破帶來的後遺症了!”
簡小純聞言,感覺外功修煉和內功修煉沒兩樣啊!只不過還會有突破的後遺症?便問道:“突破還會有後遺症嗎?”
傳薈點頭,說道:“外功修煉不同於內功修煉,外修之道,在於損有余,但是每當你損掉一點‘余’,那麽就相當於舍棄身體一次,這麽說有些複雜,簡單來說就是跟蛇蛻皮的道理是相似的。”
這麽一說,簡小純就完全懂了,然後問道:“那我如何才能突破呢?”
傳薈看了看農華,說道:“當初我跟你大師兄突破的時候,也算是經歷了生死危機,好在你大師兄吉人自有天相,活了下來!好在有了經驗就好辦,你若是想要突破,為師就幫你突破!”
簡小純喜道:“那就多謝師父了!”
傳薈說道:“現在不是最好的時候,你且先調整,恢復自己的狀態,我去尋一些藥材回來,再來幫你!”
簡小純點頭,說道:“好的!”
傳薈便直接離開了院子。
農華趁著簡小純調息的功夫,說道:“第一個境界突破是最為困難的,但實際也是最好過的,困難在於你沒有經歷過,所以你不知道怎麽突破,不過大師兄我有經驗,我會詳細告訴你的!”
接著農華便將他當時突破第一層境界時遇到的所有問題全部告訴了簡小純。
簡小純仔細記了下來。然後總結。
農華又叮囑道:“突破的時候會受到非常強烈的痛覺,這個痛覺就像被剝皮一樣,也正好對應煉皮!小師弟,你一定要堅持住,一旦開始突破了,就不能停下來,停了就會死!”
簡小純深吸了口氣,鄭重地點點頭,說道:“大師兄,你放心,我記住了!”
過了一會兒,傳薈便回來了,他拿著不少藥材在手上,在院子裡煉製了一桶藥水。
“這桶藥水能勉強緩解你的痛覺,同時恢復你的生機!這是那老頑童配的藥房,想來還是可以的!”傳薈說道。
簡小純當即點頭,那老頑童的醫術高超。 。他當然相信。
傳薈看到簡小純準備完畢了,便立馬一拍簡小純,將其置於空中,同時將他渾身衣服褪去,雙手運轉罡氣,打入到了簡小純的體內。
簡小純直接一道刺人的罡氣進入了體內,他知道師父不會害他,但是他的身體不這麽認為,條件反射般地開始進行防衛,而簡小純卻脫離了身體的掌控權。
如同面臨生死危機一般,簡小純渾身一震,一道力量暗自浮現,更有一股清流從簡小純的腰部湧出。
簡小純大腦一瞬間如同進入了慢世界一般,在他的視角裡,所有人物動作變得極為緩慢,就連聲音也是如此。
恍然間,簡小純想起了自己應該是激發腎上腺素了,導致自己能夠提升巨大的身體潛能,就如同解開了第一層基因鎖一般。
但是隨之而來的則是簡小純體內那股來自傳薈的罡氣。。那罡氣流轉於簡小純體內,碰到了那腎上腺素,便直接將其引導至簡小純的外皮。
過了一小會兒, 簡小純便感覺清流消失了,頓時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痛覺。
這痛覺全部來源於自己的外皮,處於外皮與肌肉相隔的地方,那種感覺仿佛有刀一般不斷在割裂著他的皮膚。
“啊~!”簡小純忍不住喊道。
傳薈見狀,第一時間將簡小純放入了那裝滿藥水的木桶裡面,簡小純頓時感覺皮膚外面一陣清涼舒服,但是體內已經疼痛無比。
如同在兩重天一般,簡小純欲死欲活,不斷痛呼。
農華擔心地問道:“師父,小師弟該不會有事吧?”
傳薈看著木桶裡的簡小純,說道:“我們已經做了該做的,剩下的只有靠他自己了。”
農華也回想起當初自己突破的時候,也是這麽痛苦,好在自己撐下來了,看到簡小純,他也認為簡小純肯定能夠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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