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已經歸於黑暗的環境,和懷裡漸漸冷靜下來的少女。
晚飯都還沒得吃的刑風也是開口詢問道。
“現在,好一些了嗎?”
“沒有。”
“問題是現在天都黑了。”
“那我要等到天亮了才能好。”
說完,玲子抱住刑風的手,還緊了緊。一副根本不想就此放開的架勢。
面對這個情況,刑風也是感到了一陣無奈。雖然這樣也挺舒服的,但就現在的這個情況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總歸是不好的。
特別是,在旁邊有個人一直沒有離開的情況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可能是覺得二人抱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
也可能,是對玲子剛才的發言,感到了一絲惱怒。
只見那一直躲在拐角處的身影當即走了出來,對著玲子說道。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趕緊放開!”
“哼,我為什麽要聽一個偷窺狂說的話。”
“你!!你才是偷窺狂!我可是他的妻子。”
“是嗎?既然這樣,那我自然也是他的妻子了。你說對吧,親愛的!”
被玲子這麽一問,刑風是感覺自己頭都要炸了。
雖然他早就知道純子躲在了拐角處偷聽,但沒想到的是,她會直接跑出來。
此時面對這個情況,刑風除了尷尬之外。也是只能對二人勸著,讓大家都冷靜一下。可結果很意外的,他的勸解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有種火上澆油的味道。
因為聽著刑風說的話。
一旁的純子竟然露出了一臉要哭的表情。
當即走進了幾步之後,對著刑風問道。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
“沒錯,他現在有我了。你這個黃臉婆可以離開了哦!”
刑風還沒來得及說話,他懷裡的玲子卻是搶先一步對純子嘲諷著。同時腦袋靠在刑風的胸口上,洋溢著一臉勝利者的笑意。
見此情景,純子雙眼之中的淚水也是變得更多了。
水汪汪的看著刑風,大有一副你要是敢點頭,她就敢哭的架勢。
面對這個情況,刑風也是感到頭疼。
張了張嘴發現不管自己怎麽解釋,好像都沒法解釋清楚後。
他也是腦子一抽。
直接不去管這些麻煩的問題。
一把將純子拉了過來,然後在玲子那驚訝的眼中,就這樣摟住了純子。
吻了上去。
看得玲子愣了好一會。心中泛起陣陣醋意。
當即毫不示弱的一把摟住了刑風的脖子,將刑風的腦袋拉了過來,然後直接吻了上去。
弄得一旁的純子表情呆滯,完全沒想到對方會這麽做。而就在她反應過來,準備把二人拉開的時候,玲子自己則是緩緩分開。一臉得意的望著純子。
對她說道。
“你做的,我也能做。怎麽樣,不服氣嗎?你要是可以就此離開的話,我會很感激你的哦!”
聽著玲子的話,純子的臉上,也是再次變得難看了起來。
嚇得刑風差點以為她真的準備離開了。
然而,另他沒想到的是。受到如此大的衝擊後,純子的鬥性反而被激發了出來。
自己將眼角的淚水擦乾後,便衝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刑風。
一臉倔強的表情說道。
“我是風的妻子!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那今後,可千萬別中途放棄哦!因為到時候,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把親愛的分給你!”
“哼!你才是,我倒想看看,你這狐狸精能堅持多久才會被親愛的趕走!”
聽著二人的爭吵,刑風也是滿臉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如同一個木頭樁子一般,一手摟著一個覺得這種情況真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看了看右邊一臉倔強的純子,又看了看左邊一臉狡黠的玲子。
他忽然發現感受到他的視線後,玲子居然對自己眨了一下眼睛。
隨後貼在他的耳邊,緩緩說道。
“現在的這種左擁右抱的狀況,你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我這隻狐狸精呢?要是你剛才去安慰她的話,這任性的女人一定會讓你二選一的哦!”
“你還真是夠壞的。不過謝謝了。”
“不客氣,親愛的。”
說完,玲子便故意提高了一些聲音,用純子也可以聽到的音調,緩緩說道。
“呐!親愛的。我們去吃飯吧,現在天都黑了,那裡應該沒有人了。就我們兩個哦!”
“親愛的應該跟我一起,你個狐狸精走遠的!”
說完,二人就一起拉著刑風朝著廚房移動。
讓刑風頓時變成了一個雕像,自己接下來該去哪,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
而就在那三人緩緩離開的時候。
在另外一邊的拐角。
一個身影也是呆呆的站了一會,才一臉失落的離開。
回想著自己剛才所看見的畫面,心中糾結的他,一時也不明白這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
時間。
緩緩流走。
隨著月亮的劃過,一晚上的時間,就這樣度過了。
而這一晚,刑風依舊躺在那鳥居的上面。感受著微風吹過的感覺,忽然覺得此時真是夠舒服的。
不過,對於他的這個情況。
兩個女生卻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但由於她們也沒本事上去,除了乾瞪眼之外,也是只能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地方睡覺了。
同時正好。
二人的床位,還就是靠在一起的。
一大早,看著那坐在雕像上,靜靜盤腿練功的刑風。平時起的也很早的川崎,不由的感到了一絲意外。
一邊活動著身子,一邊對刑風問道。
“今天,你不出去了嗎?”
“現在該有的差不多都有了,我自然就不用出去了。而且比起天天跑出去,抓緊時間練功才是最重要的。對了,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麽鍛刀的工坊嗎?”
“工坊?應該是沒有吧。雖然這裡還保留著許多歷史痕跡。但鍛刀這種事情,現在基本上都是私人定製的產品了。我沒買過,也就不知道了。”
聽著川崎的話,刑風也是點了點頭。
心中想著要是那奸商沒有死的話,他倒是最有可能知道的。
不過現在人死了,這武器該怎麽得到,大概就只能靠緣分了。
“話說,刑部那家夥會知道嗎?”
“他的話,大概有可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