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小夥子,終於醒了呀。睡得怎麽樣?”
看見這個墨鏡男已經醒了,刑風二人也是緩緩走了過來。
抹了一下臉上沾著的鮮血後,搞得臉上更加的駭人了。
而看著這一幕,這墨鏡男也是被嚇得心跳都加快了。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大聲的質問道。
“你們這群瘋子到底要幹嘛!不是說只是問問題的嗎!”
“別害怕嘛,我們又不會吃了你,你緊張啥。再說了,我抓你過來,自然是要問你問題的。不過在開始正事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什、、什麽?”
從對方的口中聽見了吃人的字眼,這墨鏡男是差點被嚇得跳起來。當即說話變得結結巴巴的,比剛才更緊張了。
對此,刑風也是沒有在意。
心中想著是個人被抓都會緊張一下,這是正常情況而已。
當即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寒光懾人的匕首。
面帶微笑的,蹲在這墨鏡男的前方,緩緩問道。
“知道這玩意嗎?那女人身上帶著的。”
墨鏡男點了點頭。
“那你跟我說說,這玩意,有什麽特別之處沒有?比如,在身上切一刀的話。”
“啊~!別切我!別切我!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我肉很臭的,一點也不好吃!”
看著刑風拿著那把凶器在自己前方比劃著,這墨鏡男直接是被他的這個行為給嚇得蹦了起來。一想到這刀的效果,便大驚失色的叫了起來。
讓刑風二人皺了皺眉頭。
不明白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聯想到自己要吃了他的?
“誰踏馬要吃人了!我有說過要吃你嗎?”
“你都把刀拿出來了,不就是要給我放血的意思嗎!那些過年的時候殺豬的都是這樣做的,我是知道的。”
“神踏馬殺豬的。”
聽著這個家夥的話,刑風也是頭疼的捂著腦袋。
發現這個家夥,似乎是真的認定他們兩個是有奇怪的癖好了。
對此,刑風也是想了想。便準備借著這個機會,就這樣多問一些問題出來。
“好了,要是不想被我們給吃了,那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現在,先回答我這把刀的詳細作用,要是敢胡扯,我就在你的身上實驗一下。”
“這、、這刀的效果就只有一個。那、、那就是讓劃出的傷口難以愈合。”
“僅僅這樣嗎?不止吧!”
“出、、出血量也比普通傷要大。就這樣了。”
聽完,刑風也是點了點頭。
確定這個家夥所說的,基本上吻合趙海川剛才的遭遇。
而也因為如此,他確信了這把刀,就是那【黑圈】之中的產物。
面對這個情況,他當即追問道。
“但這刀既然這麽危險,那若是不小心被傷了,該怎麽解決這傷口?你們敢用它,想必也是對它很熟悉的吧,可別告訴我只能等死。”
說完,便靜靜等待著對方的答案。
但可惜的是,這墨鏡男可不是什麽都知道的。
那些誰都可以了解的消息他知道,這種關鍵的消息,他卻是一點都不知情。
如今被問及,他心中也是頓時緊張了起來。先是看了看這兩個渾身血淋淋的家夥,隨後認真思索了一番後,才張開嘴小心地說出了實話。
“我、、我不知道。這種關鍵的東西,我沒可能知道的。雖然不是什麽太大的秘密,但肯定不包括我。”
“哦,這樣說來,現在就只有那個女人知道了。”
墨鏡男點了點頭。心裡想著你們都把她給剁了,現在就真的沒啥人知道了。
對此,刑風也是沉思了一下。
看了看手中的這個玩意後,轉過頭去對著趙海川說道。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簡直,就和你們當時所經歷的情況差不多呀,傷口都是一樣的止不住的流血。你說,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聯系?”
“不可能。當時又沒有【黑圈】這玩意,它當初根本就不存在。而且,先不說其他的,就這流血的情況也是根本不一樣的。這血可是在飆呀!要是當時是這樣,我們還救個屁呀!”
說完,便從兜裡掏出了一些藥粉,試著撒在上面。
但結果,依舊是那樣,沒了另一隻手的壓製後,這血便再次飆了出來。直接濺到了這墨鏡男的那驚愕的臉上。
看著這一幕,刑風也是一臉嫌棄的走開。
一邊走向這墨鏡男的身後,一邊說道。
“好好好,趕緊給我壓好了,我去幫你問問。瑪德,弄得到處都是一股腥味,這附近也沒條河清洗。”
面對這個情況,墨鏡男也是呆呆的看著刑風走向了自己身後,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這血原來是這樣來的嗎?”
“不然你以為是怎麽來的。白癡!”
沒好氣的罵完這個家夥後,刑風也是緩緩蹲下看著面前的這個和墨鏡男綁在一根柱子上,依舊沒有醒過來的女人。
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臉,劈裡啪啦的一頓響後。
這女人也終於是緩緩清醒了過來。
和墨鏡男清醒時一樣,先是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此時的狀態,再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經歷了什麽。
最後意識完全清醒後,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這周圍的環境。
“嗯。睡飽了?看樣子應該差不多了,剛才那麽大動靜都沒醒,看來你之前過得很是幸苦嘛。”
看著這個女人睡得這麽死,刑風也是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開口調侃著。
而在聽見刑風的聲音後,這女人也是當即轉過了頭,滿臉驚訝的看向滿臉通紅的刑風。聲音顫抖地開口說道。
“你是!”
“別給我囉囉嗦嗦的,我現在沒興趣和你廢話。現在回答我的問題,被這玩意切傷的話,該怎麽治療?你作為這刀的持有人,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吧。”
說完,便給了趙海川一個眼神,做好了這個女人胡扯的準備。
然而,這現場的幾人都沒想到的是。
就在刑風說完這個問題之後,這女人可一點都沒有按照預想中的那樣態度強硬的毫不配合。
反而是一臉關切,聲音柔和的問道。
“什麽怎麽治療?啊~!難道是我剛才不小心傷到您了!您沒什麽大事吧,我傷到您什麽地方了?”
“嘿!現在這些女的都怎麽回事!唱川劇呀!說變臉就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