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兩家三年級友誼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目前已經進入了第三輪,道家弟子還剩下十七人,儒家弟子還剩下十八人,道家這邊明顯出於劣勢,而且道宗的精英都被他們拔出的差不多,現在只剩下姚聖琦和一位道宗弟子,但是他們還沒有停手繼續挑戰。
姚聖琦再次被選中,這次姚聖琦對面的是一位二連勝的儒家天才,這次姚聖琦和他戰得旗鼓相當,但是姚聖琦體內真氣有限,而對方借助天地間的力量無限,很快這場姚聖琦已經戰敗。
道宗僅剩一人,向前邁步,主動挑選對手,此時他若是被動再不出手,道宗就有可能被針對的不剩下一人,到時丟的是道宗的臉面,不過這一場他很容易勝出。
是個傻子都看出來,道家道宗被針對。
第四輪已經開始,儒家還剩下十人,道家隻還有六人。
道家開始主動挑選對手,最後在道家眾弟子的苦戰之下,第五輪的時候人數已經持平,但是道家仍舊出於劣勢,莊宗剩下兩人,列宗還剩下兩人,但是對方保存的全部都是高手。
一位儒家弟子走向前來說道:“我們儒家弟子遵循中庸之道,我們願意以平局收場,不知道幾位道兄意下如何?”
道家四人相視一眼,如果再打道家也討不到什麽便宜,對方同樣也是高手,議和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正好適合現場道家友誼之賽。
道家一位弟子邁步:“我願意議和。”其他三位道家弟子紛紛點頭。
最後一場議和是最好的處理方法,儒道兩家不光是一場友誼賽,這場決鬥更是關乎著兩個大教的名聲,對以後招收學員也有影響,但是具體影響也不大,儒道是世上最大的兩個宗門,前來求學的弟子更是絡繹不絕。
荀聖開口說道:“還是道家年輕一輩強上一些啊。”
道家三位院長也是謙讓:“哪裡,哪裡,要是論具體弟子人數,我們道家還比不上儒家,還是儒家更為興盛。”
荀聖繼續開口說道:“我們儒家有六矣,傳承下來卻缺失一門,如今我剛剛成聖不久,我來彌補那一門的不足,開山之擔甚為艱重,這也是我最後一次主持儒道友誼賽,今天我就在這宣布了吧,從今往後我將閉關,荀門之事任由我兩個徒兒打理。”
眾人都是紛紛看向荀聖身邊的兩位少年,如今荀門也真是屬於儒家一門,沒想到這樣的重任直接交給兩個這樣的少年,看來荀聖主持友誼賽是假,推薦自己兩位弟子是真。
其中一個儒士對荀聖說道:“師叔,他們年紀尚小,擔任此重任恐怕對他們修煉?”
荀聖說道:“不妨,這兩人是我親傳弟子,應當擔此重任。”
眾人甚是紅眼,這兩人竟然是聖人親傳弟子,只要跟在聖人身邊,就會比別人多得一些領悟,突破聖境之路極其坎坷,如今跟隨在聖人身邊,未來之路更是暢通無阻。
荀聖身後一個少年站出來,然後對著眾人一拜說道:“各位好,在下韓非,再此擔任荀門代理門主,還請各位多多關照。”
輝俊也向此人看去,他竟然是荀門代理門主,而不是他身邊的李斯,看來他的地位和實力還是更勝一籌,他也是在場的弟子,而他從開始到現在並未出手,沒人知道他的實力。
營帥在輝俊身邊說道:“原來他就是韓非,聽說他是儒家百年不遇的天才,還有人說他有具聖人之資,修煉到後期是最有成聖之人,沒想到他竟然是荀聖的弟子。”
梓縵點頭讚成:“我也是略有耳聞,他是韓國九公子,相傳他有聖人之資,不知道是真是假,今日一見果然是真的。”
旁邊一位少年走出來,並排站在韓非面前說道:“學生李斯,今後全力輔佐代理門主,荀門今後定會發揚光大。”
而輝俊在意的不是這個,輝俊在意的是每輪冠軍都能得到一個木盒子,三年級這次以平局收場,那麽最後的那個木盒子絕對可惜了,裡面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
一位儒士站了出來:“我是儒家的五當家,也是春秋門門主,我在此邀請各位在儒家逗留三日,相互借鑒相互學習。”
白發老嫗說道:“在下正有此意,舟車勞累,路途遙遠,我們就在此逗留幾日,我們也方便學習。”
眾人已經散去,這只是年輕一代的比試,儒家還有其他優秀弟子並未露面,儒家幾位當家也沒有露面,荀聖親自坐鎮這裡,他們哪裡還敢來。
輝俊他們也回到自己的宿舍,梓縵她們也是跟進輝俊的宿舍,營帥那更不用說,他不用大家叫著,他也跟來,幾個人又再次圍到了一起。
營帥說道:“我早就想來儒家,可我父親一直不給我這個機會,現在終於來了,我要好好的轉一轉,看看在儒家的生活怎麽樣?”
熊飛說道:“儒家這麽大夠你轉的,齊國還真是大方,直接讓給道家一座稷下城,估計就是我們轉三天,我們也轉不完。”
營帥又是問道:“那你們道家呢?”
梓縵開口說道:“你要是把我們道家每一個腳落都轉一遍的話,光外院就夠你轉半年的,我們那裡風景原汁原味。”
營帥內心有點激動的說道:“聽說道家都是一群世外高人,我早就想去道家一睹為快了。”
輝俊說道:“你會失望的,估計你來我們道家你會迷路,道家外院有時十裡都見不到人煙,就是你不停的走著,半年你都停不下來。”
營帥內心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一個比一個變態,一個佔據一座城,一個佔據千裡大山,這都快要比上一個國家了。”
“走吧,吃魚。”輝俊一聲吆喝。
跟在輝俊身邊唯一的好處,就是走到哪裡都缺不了野味,這個家夥水裡抓魚,野裡抓雞,實在不行天上抓鳥,是輝俊能夠抓到的,通通成為輝俊的美餐。
就在輝俊潛在水裡剛露出頭時,輝俊看著岸上的儒家弟子詫異的看著自己,輝俊微笑著說道:“道兄要不要下來一起游泳?”
“我才不要!”那名儒家弟子回答完,向著遠處跑去。
輝俊看見已經解除了威脅,輝俊開始安心抓魚,這儒家奇了怪,把魚養的這麽肥都不吃,把這些魚當做真的是可惜了,還不如在必要的時刻填著肚子,輝俊下水了一次又一次,魚塘裡面的魚越來越少。
眾人們關門關窗啃著魚,地上更是被堆滿了骨頭,這些魚儒家專門飼養,這些魚的味道還不錯。
就是隔壁幾位道家弟子,嗅了嗅鼻子,然後對身邊的道家弟子說道:“我是不是想魚想瘋了,我怎麽憑空問到魚味。”
這個弟子也說道:“我也聞到了。”
那位弟子長歎一聲:“看來我們在道家關的太久了,病入膏肓了,竟然憑空聞到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