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名儒家弟子看見一個娘炮攔住自己的去路,這些儒家弟子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次道家真的沒人了,竟然派這種貨色上來。
營帥睜大眼睛觀察著他們的動靜,一旦有任何異動,營帥也好方便逃跑。
儒家弟子們見此人奇裝異服,而且還是道家院長親傳弟子,儒家弟子們不敢大意,誰也不敢向前,看來自己的人都被這位道家弟子唬住,其中更是有領軍人物站出來,他們可不怕擋在最前面的道家弟子。
營帥見儒家弟子都被自己嚇住,營帥更是洋洋得意,不自覺的營帥就想起了自己父親的模樣。
“不怕死的隻管衝上來!”營帥吼道。
當即有一位儒家領軍人物站出來,神色鎮定的走到營帥的面前,此人把雙手負在身後,然後淡語道:“我來單挑你,其他人不能插手。”
身後的道家弟子差一點捂著嘴巴笑了出來,裝逼也是有限度的,如今他裝大了看他如何收場。
營帥摳著鼻子,明顯瞧不起眼前的對手,營帥輕慢的說道:“就你單挑我還不夠格,除非你先將他擊敗!”
眾人順著營帥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他指向身後道家一位弟子,那人長得也是挺清秀的。
輝俊的一雙臉當即黑了下來,果然自己遇上他就霉運纏身,他現在倒好,他在眾人面前顯擺了,讓自己去背黑鍋,反正自己輸贏都和他無所謂,看他的樣子他也不會出手。
梓縵拉住了輝俊搖搖頭,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那個叫營帥的妖男,直接將鍋甩給道家其中一個人,反正他看中誰了誰就倒霉,此刻梓縵緊握著輝俊的手。
如果此時輝俊不出站,就顯示出道家不一條心,道家肯定被淪為笑話,此時輝俊應該出戰。
輝俊將梓縵的手放下,微笑著說道:“我沒事的。”
兩人相見沒有任何言語,本來就是儒道之間的切磋,輝俊走向前來就已經動手,這是首戰關系到兩宗的顏面,兩人之間只有死戰,直至有一人勝出,兩人上來就是以雷霆攻擊。
儒道雙方沒有插手,只有觀戰,這兩人都很強,觀戰是給戰鬥兩方的最強尊嚴,如果有外人插手,就打斷雙方平衡,很有可能導致群戰。
輝俊施展出離騷合擊之術,以馳騁之術衝撞對方,然後使出先路進行強攻,一套無雙攻擊想要擊敗對方。
儒家這位少年更是真氣護體,這真氣有防禦有攻擊,拳頭上更是纏繞著真氣,拳頭攻擊出去的瞬間引動天地之勢,要以天地之力加持拳頭擊敗對方。
兩個人已經衝撞在一起,待到眾人定睛看去,鮮血順著這兩個人身上流下來。
輝俊使出了自己鐵砂掌的威力將自己的雙指插入對方的肩膀,鮮血順著自己的雙指流下來,而對方的拳頭也打在自己的肩上,對方的拳頭攜帶天地之力,將自己的肩膀打得脫臼。
雙方最後都沒有下死手,如果對方想的話,都很容易將對方的肩膀卸下來,兩人在最後的時候同時停手,這不是生死戰,雙方以平局出手。
儒家這位弟子把自己的肩頭的血止住,然後看著輝俊說道:“你用了幾成手段?”
“一半。”輝俊直言不諱的說道。
這位儒家弟子說道:“你很強,不知你身後三十人身手如何?”
“各有各的長處,道宗擅長攻擊,列宗防守無雙,我們莊宗隻擅長輔助。”
儒家看見雙方已經戰平,儒家幾個人更是帶頭衝了上來,爭先恐後的挑選對手,否則落後了一步,就沒有自己的菜似的。
火神已經和一個人交上手,火神是自己衝上去的,挑選了衝在最前面的一位對手,這兩個人已經戰鬥在一起,火神不愧是莊宗最強者之一,絲毫不弱於自己的對手。
魏山和列宗幾個人也是主動迎擊上去,這些人單挑和群毆都不怕,這些人都是在擂台上最後堅持下來的人,三十人對一百人,他們內心毫無懼色。
對面這一百人貌似也是儒家精英,每個人都是非常的難纏,有一人攻擊一人,有兩人攻擊一人,反正雙方都陷入苦戰,這些都是天驕,紛紛想試探一下同級人物的身手。
這可把營帥害慘了,有很多儒家的領軍人物看上了自己,而營帥自己怎麽可能打的過,營帥自己對戰了一個,發現自己根本敵不過,只有逃跑。
那些人一擊試探之下也沒有追,然後尋找能和自己一戰的對手,他們可不想在營帥這裡浪費時間。
營帥內心絕望了,這都是一些什麽人啊,這裡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是不弱於自己,後悔當初自己沒有跟自己的父親好好修煉,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營帥朝著院長方向看去,那院長根本沒有為自己出手的意思。
“是你把我拐來的,你要保護我!”營帥直接躲在輝俊的身後。
輝俊接上脫臼的肩膀,輝俊對營帥徹底的無語,只能一邊的保護他一邊後退,而他有戰鬥力卻不願意用在這個上面,倘若他要將自己翻牆的技術拿出來,營帥也不會這麽狼狽。
只有一種可能,營帥根本不想打。
戰鬥漸漸接近尾聲,即使道家三十人實力再強,也禁不住百名儒家精英弟子持續消耗,幾乎每位道家弟子都要對戰好幾位儒家弟子,道家弟子漸漸力竭,最終被儒家的弟子追著跑。
“可以了,別打了。”發話的人正是道家的院長。
營帥聽到這句話之後更是撲到院長身上,他的那個委屈幾乎人人都知,因為前面裝逼過度,後面被別人狂追,即使受到輝俊的庇護,但是輝俊本身就自顧不暇,營帥被人追得那個叫慘,但是仍舊沒有人追的上營帥。
院長伸手撫摸著他的頭,安慰他說道:“你還願不願意和本院長學習本領?”
營帥委屈的說道:“當然願意,我可不想打架。”
“這位學生說的有道理,學習本領本來就不是為了打架,你來我們儒家如何?”
白發老嫗當場呵呵兩聲說道:“你們搶人都搶到我的頭上來了。”
這位儒士開口笑道:“院長開一個玩笑,我看此子身手很是不一般,我們怎麽可能動手搶人呢,友誼賽明天才開始呢,我安排你們住下,好好欣賞我們稷下風景。”
“如此甚好。”白發老嫗點頭說道。
這裡的環境比道家不知道要高處好幾個檔次,這裡的錢財物資都是由齊國捐助,整個稷下也是風景如畫,這裡是天下讀書人夢寐以求的場所,假山假水名不盛數,盆景植栽更是不計其數。
輝俊跟著他們來到靠近湖泊的的一排宿舍,就是連這個宿舍也是十分的精美,前面有竹林,後面有魚塘,前後都能欣賞到美麗的景色,而這裡的宿舍是兩人間,而且房間之內還是十分的寬敞,這和道家形成鮮明的對比。
營帥卻是纏著院長要和輝俊住在一起,院長最終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