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老大馬上開始檢查輝俊起來,輝俊身上氣息低迷,全身經脈暴漲,很有可能死去執法堂看著這些內院的眾人,都不知道他們對自己犯人用了什麽手段。
但是當執法堂老大探級到輝俊腦海的時候,執法堂老大突然感覺到了危險,馬上把手撤了出來,執法堂老大退開好幾米范圍之外,這個少年腦海裡的禁製,就是連自己都感覺到害怕,可想而知在輝俊腦海中下禁製的人,實力有多麽恐怖。
輝俊已經昏迷,這一切輝俊都不得而知,在輝俊的眼裡,齊老只是一個放牛的普通人。
突然這一個放牛的普通人,在千裡之外突然獵殺了一個道家內院高手,想著都讓人感覺到恐怖,
執法堂老大皺下眉頭,只有在一些強大的家族之中,孩子們出去外出歷練,家裡那些強大的長輩們都會在孩子腦海中刻下禁製,當自家的孩子神魂被攻擊時,這道禁製才會被觸發出來,看來道家內院那人就是觸發了他腦海中的禁製,就是被那道神魂攻擊而死。
他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有這麽強大的高手在他的腦海中留下禁製,那只有一個可能,他來自某個大家族。
道家內院其中一人說道:“他明顯是屬於非正常死亡,我們應該怎麽辦?”
道家執法堂老大說道:“內院的人死在我這裡,我掌管的外院,他是內院的人我管不了,這件事暫且只能秘而不宣,等待道家內院執法堂前來處理。”
這裡的人給了輝俊檢查了傷勢,輝俊奄奄一息,又被他們搶救過來,但是牢房裡的人已經離開,這裡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道家一位高手離奇死亡,這裡所有人都是不得而知。
這一刻輝俊睜開了雙眼,這裡的視線非常得迷糊,感覺到自己的雙肩還有痛楚,輝俊此刻能感覺到疼痛,意味著自己還沒有死亡,輝俊在暈過去之前就看見那一個一隻大手向自己拍來,醒來之後自己腦海中依然是迷糊糊的,輝俊只能確定一點,自己還活著。
道家執法堂很大,關押各色各樣的犯人,犯的罪輕一點的就這裡拘留一個月,犯罪重一點的,直接丟盡無盡深淵,他能否在無盡深淵裡面活出開,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輝俊看見此處安靜的很,平常的時候輝俊都能聽見,執法堂牢房裡面傳出來嚎叫,今天是怎麽了,整個執法堂總部裡面聽不出一點聲音,現在輝俊還能夠開口說話,於是隨便吼了兩嗓子。
“這裡還有其他活的人嗎?”
此時這間牢房隔壁傳出聲來:“我們都在,他們都在你的那間牢房裡面發生打鬥,難道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此人說話的聲音是馬三,馬三也被列為嫌疑人,連同那五個人一起被抓了起來,被關押在一間牢房裡面,但是他們沒有受到像輝俊那樣的虐待,他們也是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具體犯了何事,就被道家執法堂的人抓了進來。
輝俊一連聽到了好幾聲陌生的聲音,那個房間裡面的六個人輝俊並不是全都認識,有的人隻與輝俊有過幾面之緣,輝俊連他們的名字還不知道,他們都是被自己連累,一同被抓了進來。
輝俊道歉說道:“對不起,把你們也連累了。”
頓時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此人正是這六人中的其中一人,這個人說道:“沒想到輝俊你膽子還挺大的,就是連執法堂老大都敢頂撞,不過你是怎麽發現八卦山裡面的秘密的?”
輝俊保持沉默,輝俊不可能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但是在輝俊現在是更不可能把事情經過說出來,隔牆有耳,道家執法堂的弟子還沒有走遠,自己說什麽他們都能聽得見。
此時一個黑衣弟子走了進來,此人把頭上的頭套摘了下來,此人正是何銘,何銘拿來一瓶藥水塗抹在輝俊的傷口之上,然後又將這瓶沒用完的藥水塞到輝俊的口袋之中,何銘說道:“記住平常切莫動傷口,可能會引起傷口發炎。”
輝俊看著此人,當時自己在道家外院的無心之舉,沒想到在今日卻得到了回報,就是自己身處牢房之中,竟然還有人私自送藥水來,塗抹自己的傷口,輝俊再次擠出一點力氣說道:“謝謝!”
何銘看著輝俊說道:“我在執法堂多年,執法堂的黑暗我又是豈能不知,你能夠在他們手中活下來,你的命還是相當硬的,對了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麽事?”
輝俊搖搖頭,只知道先前他們虐待自己,然後自己腦袋裡射出一道白光,輝俊就直接混了過去,剛才這裡發生的事情輝俊一概不知。
何銘拍著胸口說道:“剛才我們老大吩咐我們不要將這裡的事情傳出去,我們又看見他們運出去一具屍體,當時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你的呢,以為你被他們折磨而死,所以我又偷偷摸摸進來看看這裡情況。”
輝俊也陷入了疑惑當中,難道牢房裡面另有死人,這個地方也太可怕了,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死去,不過輝俊醒來,人都不見,這不免有些讓輝俊更加疑惑。
何銘關懷了輝俊幾句之後已經離開,何銘不能在這間牢房裡面呆太久,否則很快就被其他執法堂弟子看見,何銘和輝俊之間的關系也會暴露,何銘只會在出現在輝俊危機的時候,有時候給輝俊帶上幾口飯,有時給輝俊塗抹上藥膏。
輝俊吃完之後又閉上雙眼,還是給自己節省一點力氣,自己還不知道在這個牢房裡面呆上多久,而且自己肩胛骨上面兩個鐵鉤子還沒有解除, 這兩個鐵鉤子隨時都有可能勾動自己的雙肩。
馬三那群人什麽都不知道,很快就被道家執法堂釋放,但是輝俊這裡遲遲沒有什麽動靜。
直到有一刻,牢房的鐵門“吱嘎”一聲被打開,同時走進來還幾個黑衣人,這些黑衣人在執法的時候,人人蒙著面紗,輝俊也不知道何銘在不在其中,反正這幾天輝俊在牢房裡面,都是何銘一直在照顧著自己,他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朋友。
輝俊雙肩上的鐵鉤子也被取出,鐵鉤子上面沾染著輝俊鮮紅的血跡,鉤子根部的血跡已經乾涸,變成了暗紅色,和整個鉤子的鮮紅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道家執法堂老大說道:“鑒於你輝俊前幾日所犯的罪,應該在無盡深淵裡面關押一個月,盜竊道家寶物都是頭等大罪,即刻押送到無盡深淵。”
此時一位執法堂弟子前來給輝俊搜身,進入無盡深淵必須要淨身進入,不能攜帶任何食物武器,但是此人的手感,輝俊感覺到無比的熟悉,給輝俊搜身的人正是何銘。
何銘摸著輝俊身上硬乎乎的匕首,這一切何銘就像是沒有發現一樣,而且有些東西已經被藏在輝俊身上,這一切都是何銘故意所為,輝俊已經受了這麽重的傷,如果何銘不再幫他一把,他很有可能就會死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