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俊陷入了抉擇兩難之中,輝俊很想與天狼一戰,但是血赤瞳出手,輝俊則是必死無疑。
必須得弄清血赤瞳的動向,否則輝俊是不可能去找天狼的,只要是陰陽家高手在風波亭一天,那會輝俊就意味著有風險,上了陰陽家通緝榜的人,陰陽家上下所有弟子都有義務要追殺他,輝俊也保不準那樣的人物會對自己動手。
熊飛說道:“我把這雙黃金鞋子還是先放到你那吧,陰陽家針對的主要是你,即使有陰陽家高手要對你出手,你借助這件法器也能夠逃脫。”
輝俊搖搖頭說道:“對方的目標也有你,你是楚王的四公子,你身份比我的身份還要重要,你比我更需要這雙鞋子,只要是對方毀掉我的肉身,我也不可能徹底的死去,即使對方殺死了我,我也能讓整個陰陽家大殘。”
一般人聽不出輝俊所說的意思,但是輝俊可是知道,自己還有另一半神魂在萬毒之體內,那具萬毒之體還在瘋狂的修煉萬毒功,一旦輝俊那部分神魂將萬毒功修煉大成,也是萬毒之體出世之時,即使對方毀掉了輝俊本尊,輝俊另一部分神魂依然存活世間。
這就是輝俊最大的底牌,但是萬毒之體首先要能衝破那聖級符菉的封印。
熊飛隻感覺到輝俊說話怪怪的,難道這世間還有兩個輝俊不成,熊飛也不去理會那些,熊飛收回了自己的那雙黃金鞋子。
輝俊還是決定去約定地點去會一會陰陽家天狼,否則輝俊連見自己對手的勇氣都沒有,這一次輝俊只能算是白來了,當然這一次輝俊是帶著這張人皮面具去的,當然輝俊身邊還有熊飛陪從。
他們的約定地點是風波亭比較繁華的酒樓,沒想到這樣風花雪月的對方,是兩位對手見面的場所。
這兩人化完裝之後,這兩個人外表都是滿臉胡須的中年人,這兩個人才敢放心的朝著那間酒樓走去,最起碼先看一看天狼長什麽樣子,最起碼也不枉此行。
熊飛身材傀儡,再配上那張滿臉胡須的面具,熊飛現在就是滿臉胡須的中年漢子,而輝俊則化裝成風度翩翩的貴公子,熊飛就像是貴公子身邊的仆從。
輝俊手裡搖著雪白的羽扇,但是輝俊還是能通過紫瞳術看清楚熊飛的真容,但是這身化裝能瞞過別人就可以了,輝俊帶著熊飛不僅不慢的朝著那家酒樓走去,輝俊走到這家酒樓之後,輝俊也學起百越富家公子擺起架子,輝俊對這家酒樓掌櫃說道:“老板,我看你這家酒樓第二層風景不錯,我要把酒樓第二層包下來。”
酒樓掌櫃略有歉意的說道:“客官不好意思,弊處二樓已經被人包下來了。”
挑戰書上所說,天狼就在這家酒樓第二層等到著輝俊,看來包下這家酒樓的第二層正是陰陽家的天狼。
輝俊馬上甩起貴家弟子的脾氣,輝俊對這家客棧掌櫃說道:“小爺就是看上你家酒樓第二層怎麽了,我出錢比他多,讓他立刻馬上滾出小爺看上的地方,老板你去和他說魏國的宰相兒子來了!”
這裡是魏國的地盤,魏國宰相兒子身份已經是非常重量級了,世人都知道魏國的朝堂上有三個非常重要的人物,那就是魏國宰相信陵君和當今魏王,大魏宰相的身份雖然比不上魏王和信陵君,但是大魏宰相在魏國依然是一位巨擘。
這個魏相兒子身份當然是輝俊臨時征用的,當然這裡也沒有人見過魏相兒子的真容,輝俊就是要找天狼難堪,最起碼不能讓他先佔風頭。
這位掌櫃疑遲一下,他看了一看輝俊,又看了一看輝俊身後的熊飛,他雖然外出還帶著一個魁梧的隨從,但是還不能憑借三言兩語就確定對方的身份,這位酒樓掌櫃說道:“不知,什麽能確定你是魏相子嗣的身份?”
輝俊拿出火折,當場燒自己的衣袖,輝俊這身冰蠶衣能夠派上用場了。
這件衣服在火折的灼燒之下,他的衣袖不僅沒有燒毀,而且這衣袖還在火光下灼燒透著縷縷白光,甚至還能看見從衣袖中透露出縷縷寒氣擋住火光的灼燒,現在只有一種解釋,他的這身衣服是以寶料織成,一般的富家弟子根本不可能穿上這身衣服。
這家掌櫃也是江湖眾人,在他仔細辨認之下,這還真的是一件冰蠶衣,這樣的材質在江湖中已經絕跡,只要七國王室中人才能拿得出手,莫非這小子還真的是魏相子嗣,這位掌櫃一臉震驚,他雖然不知道魏相子嗣的容貌,但是能肯定的是此子的身份不低。
輝俊一臉得意的說道:“你看到了吧,這是冰蠶衣,是當今魏王親手送給我的,冰蠶衣珍貴無雙,你現在能確定我的身份了吧,趕快讓第二層樓裡的人給我滾!”
這家客棧掌櫃恭敬的說道:“客官你稍等,我這就和客人去商量。”
酒樓第二層的那個人當然就是陰陽家的天狼,天狼從酒樓掌櫃口中得到這一則消息之後,天狼大罵一聲晦氣,他已經把這酒樓第二層包下來三天了,他就是要在這裡等陰陽家通緝榜上的那個人,結果眼看那個人就要來了,卻半路殺出一個魏國宰相的兒子。
但是人家都這樣說了,那對方想必真的是魏相子嗣,他也同時看中了這個地方。
即使天狼是陰陽家天驕人物,他也不願輕易招惹此地的地頭蛇,有句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裡是魏國的地盤,天狼也犯不著把魏相的兒子給得罪了,天狼越想越氣憤,想他在陰陽家的時候,年輕一輩人誰敢去得罪他他,他最終還是離開了這裡。
熊飛站在輝俊身後也笑了出來,輝俊憑借一個死人的衣服來裝大尾巴狼,熊飛還真的擔心輝俊會露餡。
但是輝俊手裡搖著雪白的羽扇,輝俊表現的無比的淡定,輝俊表情淡淡的站在那裡,輝俊就是要看著天狼灰頭喪臉的從酒樓第二層滾下來,果然不出輝俊所料,一個少年罵罵咧咧的從酒樓第二層走了下來。
但是那個少年看見輝俊之後,很快就住口,看來這個穿著一身白的少年就是魏相兒子,看來他就是看中這酒樓的第二層,就是他壞了自己的計劃,這名少年惡狠狠得朝著他看了一眼。
輝俊當然感受他惡狠狠的目光,果然他的眼神就像是一頭餓狼一樣,果然他敢自稱天狼,輝俊能從對方身上察覺出一股危險的氣息,這次輝俊只是裝大尾巴狼,將這位天狼活活的把從天狼第二層逼了下來,輝俊一臉得意的看著他,他還是從酒樓第二層下來了。
果然這位天狼信守承偌,這酒樓第二層就是他一個人,他一個人獨自從酒樓第二層走下,他身後並未有人跟著他,他在信中所說他不會帶幫手,他會與輝俊公平一戰。
一位真正天驕身後不喜歡帶打手,那隻一種對自己實力的自信,那種人身邊只有戰友和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