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與賀岩進入中山後,這裡的場景與前山基本上沒什麽區別,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大樹,地上無數雜草與石頭。
只是那鬱鬱蔥蔥的大樹以及地上的雜草與石頭中,肯定是有玄冥教的暗哨匿藏在裡邊,監視每個進山下山的人。畢竟玄冥教人多眼雜,難免有其他教派混在其中,與外界聯系透露玄冥教本部的事情。
找個良好的時間裡應外合,打開路口的陣法,讓其他勢力的人潛入進來,打個玄冥教觸手不及。
因此,玄冥教的暗哨,每分每秒都在移動自己匿藏的地方,不然其他人知道暗哨所在的地方,不然長時間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被人摸熟後,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林凡從馬驚龍的口中多少也得知一點關於玄冥教的情況,於是剛踏進中山的那一刻,林凡便施法將賀岩的經脈全都封印住了,將他體內的陰氣堵塞,無法暢快的流通。只有行走的能力,如同一個廢人一眼,連一點勁都使不上。
林凡跟在賀岩身後,貼在他的耳朵說:“你最好千萬不要給我有什麽小心思,也不要有什麽動作。我知道這裡有許多的暗哨正在關注我們,只要你不胡亂的比劃手勢,他們是不會特別的關注我們。畢竟你可是玄冥教的長老,其中很多人都是你的手下。”
賀岩笑了笑,嘲諷林凡一句:“既然如此怕死,你幹嘛還處心積慮的想要潛入進來呢?”
“你要記住你的命握在我手裡就好,還有我知道你們互相間溝通的手勢,千萬不要給我亂比劃,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看來,教中有你們的臥底,不然不會知道我們互相交流的手勢。”
“刷刷!”
賀岩衝著潛藏在四周的暗哨比劃了幾個手勢後,林凡朝四周看了看,並未發現有任何人影。
但是,他知道四周肯定有無數雙眼睛都盯著他,畢竟是一個陌生面孔,肯定會讓人注意並且搜查自己的資料來分析。
不過賀岩比劃的手勢中,告訴四處的暗哨跟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自己的心腹,多年潛藏在其他勢力為臥底,如今人物完成順利回教,稟報姬無夜最新的消息。
這才讓四周潛伏的暗哨沒對林凡有任何的起疑,悄悄的換了自己潛藏的位置,繼續監視每一寸土地。
林凡笑道:“算你老小子識相,剛剛你與他們比劃的手勢沒問題。”
“你怎麽知道沒問題呢?”賀岩低著頭反問一句:“萬一我已經告訴他們你真實的身份,豈不是你馬上便落去天羅地網中,逃不出去?”
“呵呵,我不是說了嗎。我知道你們玄冥教之間的聯系方式,騙沒騙我,一目了然。”林凡笑了笑,讓賀岩有些心亂,猜不出其中真假,不由詢問一句:“你們真的在教中安插了臥底?”
“呵呵!”林凡笑了笑沒喲說話,至於他所言懂得玄冥教互相見用手勢溝通的方式,是否真的知道,只有他自己才知曉。
唯一可以得知的是林凡這人膽子很大,而且對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即便是一個人面對一個勢力不俗的邪教,從容無比,不膽怯一步。
即便,真的被藏在暗中的人發現了自己的身份稟報給姬無夜,林凡依舊穩如磐石,不會懼怕半分。
畢竟,他可是與李重天都能平分秋色的人物,能把這小小的玄冥教放在眼裡嗎?
........
今兒一早,三輛車從成都的告訴,風馳電摯的往貴陽趕去。
原本五個多小時的路程,這三輛車一路一百二十以上的速度,宛若秋名山車神似乎,用了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便趕到了貴陽。
在高速入口的加油站把郵箱加滿,歇息片刻後,便急匆匆的駕駛車上了另外一條高速公路。
.......
從廣安市到貴陽的白紅依與胖子兩人,已經從貴陽的汽車站搭車趕到了佔裡侗寨。
兩人下車後,看著四周的大山有些犯愁,不知道這無數山巒,到底那一座才是玄冥教的大本營。畢竟,每座山都鬱鬱蔥蔥,長的都一樣。
胖子點燃一支煙,皺起眉頭:“現在怎麽辦?根本就不知道到底那座山才是玄冥教的大本營。關是爬一座山就需要好幾個小時的時間甚至更久,咱們可不能選擇地方,不然到時候一切將腹水東流。”
“這我知道,但是所有情報全都都握在白天羽的手上,來的時候我也沒打聽清楚,是我的過時。”
“要不給白天羽打個電話問問?”胖子摸出手機遞給白紅依。
白紅依搖搖頭說:“不行,我不能讓白天羽知道任何關於林凡的消息,不然就麻煩了。”
胖子皺了皺眉,沒說話,看著白紅依約莫過了十幾秒鍾的時間,開口詢問:“那現在怎麽辦?”
“讓我想想看。”白紅依揉了一下臉蛋。
“踏踏!”
就在這時,在白紅依與胖子兩人的身後,走來三四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白衣,手中緊握一把扇子的青年,看似有二十幾歲的樣子,而他跟在他身後的人全都在三十歲以上。
“是不是在想法子怎樣去確定玄冥教究竟落在在那座深山中?”那身穿白衣,手握扇子的少年突兀的說了一句,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刷!”
胖子與白紅依同時轉山看去, 看見那白衣少年後,都愣住了。
白紅依看著那白衣少年,雙眼盡是厭惡,隨後瞪著胖子說:“是不是你通風報信告訴他的?”
“冤枉啊!”從胖子的神色以及眼神中看出,顯然他也不知道這白衣少年為何出現在這個地方,奮力解釋一句:“我手機不是被你關機了嗎?我到現在都沒開機過,不信你自己看看。”
白紅依看了一眼胖子,隨後對著那白衣少年說:“你來這裡幹嘛?”
“來見故人。”白衣少年打開手中的扇子,搖了幾下道:“你確實誤會了秦昊,他根本沒有通風報信。雖然我是他的領導,但是他的心卻沒和我在一起。”
胖子聞言,臉色很難看,瞪著白衣少年敢怒不敢言,欲言又止了好幾下。
“哼!虧你還好意思說來見故人。你配嗎?”白紅依沒給那白衣少年好臉色看,態度極其惡劣。他來自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