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桑出手,將蘭先生手臂上的佛光引出消散之後,便立即給蘭先生服下一枚止痛的丹藥,緩解蘭先生的痛處。
服下丹藥的蘭先生,感受不到那鑽心的疼痛之後,狀態恢復了不少,他深吸口氣,用左手祭出鬼氣,在右手從下到上慢慢掠過,將那陰森的鬼氣,前來控制住那腐爛的手臂。
片刻後,蘭先生的右臂被一層暗淡的鬼氣籠罩之後,他整個人提起的神經也在此刻松懈了下去,隨之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裡噴出,但臉色卻好了許多,紅潤不少。
強桑見蘭先生的精神好了不少,也安心了下來,隨之他扶住蘭先生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玄色呢?他在什麽地方?香巴拉的鑰匙有沒有得到?”
蘭先生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上,強桑手疾眼快扶住他後,他深吸口氣,喘息一口說:“玄色進了石門後,我被擋在了外面,香巴拉的鑰匙還在石門後面,玄色應該拿走了這鑰匙。”
隨後,蘭先生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全都告訴了強桑與火鼠兩人。
片刻後,火鼠看著那裂痕斑斑的石門,蹙眉嚴謹,聯想到剛剛他出手解救蘭先生的那一刻,這石門激射出來的佛光,熾盛無匹,摧枯拉朽,差點連他都被重創。
隨後,火鼠看著強桑說:“你是大昭寺的弟子,這扇石門究竟是怎麽回事?”
強桑蹙眉思索,片刻後他說:“這是格桑布置的陣法,其厲害程度,我不多說你們剛剛也見識到了。格桑,是這個世上幾乎達到菩薩羅漢這個層次之一的人,而到達這個層次的人屈指可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根據剛剛蘭先生的描述以及我的見解,這應該是南無妙法蓮華經所布置下的陣法,玄色也正是用了南無妙法蓮華經才打開了這封印,成功的進入到石門後。”
“既然你也是這大昭寺的人,那也會這南無妙法蓮華經,時間不等人,你趕緊用著經文將這石門打開。”火鼠相當著急,比強桑與蘭先生兩人都要著急,想迫不及待的得到香巴拉的鑰匙,決不允許落入他人之手。
畢竟鉤蛇對香巴拉產生了濃重的興趣,也想在香巴拉中分一羹,從而壯大魔神殿的實力,橫推一切,統治整個陰陽界。
強桑著急的情緒絲毫不比火鼠差,畢竟強桑是想在香巴拉中尋求成佛的契機,以免摧毀整個大昭寺,替他死去妻子報仇。
強桑心裡很清楚,格桑雖然這麽多年杳無音訊,外界紛紛再傳格桑極有可能衝擊那菩薩羅漢層次的境界失敗,坐化而死。
但格桑卻不可能這樣輕易的死掉,肯定還活在人世。
即便,強桑多次攻打大昭寺,特別是這次大昭寺險些摧毀,格桑並未現身,但強桑任然深信格桑不可能這樣輕易的死掉,肯定藏在大昭寺中某個地方潛心閉關。
拋開格桑不說,此時他即便化作紅蓮夜叉也不是強尼的對手,外加還有一個強巴在。
因此,對於現在的強桑而言,唯有在香巴拉中奪取成佛的機緣,提升自己的力量,才有資格摧毀大昭寺,擊殺強尼二人,揪出格桑,才是真正的替他的妻子報仇。
強桑說:“這我恐怕就束手無策!”
“你什麽意思?”火鼠蹙眉詢問。
強桑歎息焦急,眼神不甘說:“雖然我是在大昭寺長大,也習得了一身無上佛光,更是會這南無妙法蓮華經,但是我體內有紅蓮地獄的氣息,也有紅蓮夜叉的力量。紅蓮地獄是佛族八寒地獄排名第七,是一個極度邪惡的地獄。即便我現在朗誦南無妙法蓮華經,但體內那紅蓮地獄的氣息以及夜叉的力量是蓋不住的,不僅不能打開這扇門,反而會激發結界的力量,就像剛剛蘭先生那樣,有萬鬼悲鳴掌一樣,會引起反噬,激發格桑布下的力量。”
“那怎麽辦?總不可能就呆在這是門外,萬一玄色得到鑰匙不出來怎麽辦?”火鼠著急道:“軍方的人最多還有五分鍾額樣子就感到大昭寺。到時候大部隊軍人趕到,即便他們不是陰陽界中的人,也不會什麽通天的法術。但是他們手中的熱武器,就足夠讓我們吃上一壺,或者說我們根本就無法抵抗那些子彈,到時候我們所有人都走不了。”
“這些,我知道,我這不是在先辦法嗎?”強桑急眼爭執一句。
火鼠氣急敗壞,瞪了強桑一眼沒說話,然後猛地發力,揮出一掌對準石門那裂縫最多的地方集中拍出。
“千萬不要!”強桑見火鼠魯莽,胡亂出手攻擊石門,立即呼喊製止。但還是晚了一步,那強勁陰邪的罡風宛若野獸一樣風馳電摯的奔跑過去,一頭撞在了那石門上。
結果如強桑所言那樣, 不僅沒有打開石門,反倒激發了格桑以前留下的力量,熾盛的佛光化作光劍激射出來,刺穿了火鼠的胸膛。
頓時,那熾盛的佛光在火鼠的體內炸開,遊走,不斷腐蝕火鼠的身軀。
後者慘叫一聲,趕緊提力往傷口處去壓製住那熾盛的佛光,但是沒用,這畢竟是格桑這讓幾乎到達菩薩羅漢這個層次的高手所留下的力量,恐怖如斯啊!
最後,還是強桑出手,用佛光牽引住那熾盛的佛法,最後消散同化掉。
火鼠這才好受不少,看著那石門露出懼意,深知了那石門的厲害,也對強桑所言深信不疑。
“那現在到底怎麽辦?”火鼠捂住傷口,不甘心的嘶吼一聲。
強桑同樣也不甘心,難得攻打到了這個地方,但對於格桑所布下的陣法束手無策,最終也隻好無奈歎息:“走吧,軍方的人很快就到了,正如你所言那樣,他們來了,我們是離不開這個地方的。鑰匙,只能另想其他辦法奪取,實在不行,咱們就去香巴拉入口的地方守著,等待玄色等人的到來。不過當務之急,先離開這裡。”
火鼠看了一眼石門,又看了看胸上的傷勢,最終也隻好歎息說道:“走吧,先離開這裡,也不知道窮奇與強尼的戰鬥是否結束沒有。”
話剛說完,林凡便從那走廊中走進了密室,手中還提著一個人,是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