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開始抽獎。”
夜晚,躺在床上的愷撒打開了系統界面,對著系統說道。
他還記得白天的時候系統給的獎勵,整整四次抽獎機會!
【請選擇抽獎類型。】
“嗯……隨機抽獎,四連抽!”
去tm的單抽出奇跡,這次我要證明,連抽也能出奇跡!
……
【恭喜宿主獲得三星事物官×1、四星事物官×1、布魯蒂伊步兵×1、隨機數量人口卡×1】
“……”
“我再也不相信連抽出奇跡這種東西了,好好的非酋就不要妄想偷渡成為歐皇了。”
看著空間裡漂浮在空中的四張卡牌,愷撒表示有句媽賣批如鯁在喉,並且他的媽賣批發音才是最標準的!
“罷了罷了,還是安心做非酋好了。”苦笑著兌換兩張事物官卡牌,愷撒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後,屋內居然多出來了兩個人。
兩個人的年齡看起來都是年近三十,不過他們的氣質與穿著卻是不盡相同。站在左邊的男人身著潔白托伽,他的頭上戴著一頂象征著和平的橄欖枝編成的冠,不用說,愷撒就知道他是什麽職位的事物官了。
而站在右邊的男人,整個人都隱藏在寬大的黑色佩奴拉(,一種帶帽鬥篷)裡,給人一種十分陰鬱的感覺。
“外交官賽克司圖斯.安提歐/間諜德西烏斯.庫爾提烏斯,向尊貴的執政官大人報道!”
“二位事物官,歡迎你們的加入,讓我們一起為羅馬而戰!”
這個而戰當然有了其他的含義,像愷撒是在國家政務與戰場上戰鬥,賽克司圖斯是在外交領域戰鬥,德西烏斯則是在諜報領域戰鬥。三個人的戰鬥的方向都不相同,但他們有一個統一的目標——為了羅馬的發展。
……
外交官
賽克司圖斯.安提歐(29歲)
影響力:★★★(他的重要性不甚關緊,偶爾他會說出一些有意義的話,但即便這種情形也是少見的)
特長:
擅長外交(很少有外交陰謀能逃過這個人的眼睛)
……
間諜
德西烏斯.庫爾提烏斯(29歲)
遁辭:★★★★(某些時候,他洞曉遁詞欺詐之所指,某些時候他甚至自己也會利用它)
特長:
間諜專家(這個人擅長間諜所需的一切技能,而且在各個地方都有良好的關系)
……
如果沒記錯的話,賽克司圖斯和德西烏斯兩個事物官,都是羅馬尤利烏斯家族的初始事物官。對於系統偷了他兩次抽獎機會只是把初始事物官傳送過來的行為,愷撒表示十分的憤怒,並且強烈譴責!
“我有一句媽賣批如鯁在喉,並且我的媽賣批才是發音最標準的!”
由於時間已經入夜,愷撒就讓賽克司圖斯二人出去自己找個房間住下來,等他們走了之後,愷撒又進入了系統空間,點開那張隨機數量人口卡,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愷撒並不打算馬上就兌換出來,天知道它會給自己兌換出多少人口,要知道卡裡的人口最低是1,最高是24000,萬一弄出個1出來……那就真的可以找塊牆壁撞死了。
略過人口卡,愷撒又打開了那張兵種卡。
布魯蒂伊步兵,在歷史上是位於意大利半島最南端的一個強大國家,他們的步兵是可靠的中型步兵,他們攜帶有兩支短矛,
並且會在用劍與敵人搏鬥之前投擲它們以削弱敵人。這些戰士裝備有各種青銅胸甲及武裝腰帶,這是奧斯肯人戰士階級的典型裝束,而他們的頭盔則是一種被稱為意大利—雅典型的頭盔。 從兵種介紹上來講,這些歷史上經常與羅馬人為敵的戰士是卓越的近戰步兵,因為他們優良的裝備以及在戰場上的勇氣,可以適應不同的角色。
歷史上,由於布魯蒂伊人經常性的幫助羅馬的敵人與羅馬作戰,羅馬人從未原諒過他們。不僅剝奪了他們很大一部分的土地來懲罰和羞辱布魯蒂伊人,而且將其降低到一個比奴隸國家好不到哪裡去的狀態,更重要的是,他們在羅馬軍團中不再被視為盟軍。
只能說,布魯蒂伊人是自作自受了。
在歷史上,強大的羅馬共和國有底氣能如此羞辱布魯蒂伊人,但是在這個世界裡新生的羅馬,愷撒沒有辦法將歷史上對他們的態度在這裡繼續施加下去。雖然說知道系統的兵種對自己是百分百忠誠,但愷撒仍然不想如此對待自己即將出現的一大助力。
布魯蒂伊步兵愷撒並不打算馬上兌換,它同卡米盧斯後備兵一樣,是在戰爭即將爆發,且需要使用的時候才會兌換出來。
看完所有抽到的卡牌,愷撒才意猶未盡的關掉系統界面,用手枕著後腦杓,看向黑漆漆的天花板。他還記得,除了四次抽獎機會之外,還有第納爾和一名隨機屬性的將領,第納爾他現在還不怎麽稀缺,在佔領了波爾茲之後,擁有一名管理屬性好的將領是非常重要的了,他可以代替愷撒經營好這座新的城邑,直到愷撒再次大規模出兵。
“還是等明天再說吧,這麽晚了還不睡,怕不是要修仙。”
打了個哈欠,愷撒閉上了雙眼,他隻覺得現在特別累,各種各樣的訊息在短短幾個小時內全部湧入他的腦海中,大腦的運行超負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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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在經歷過剛開始的恐慌後,見新的統治者並沒有騷擾他們,並且派出小隊在街上巡邏維持治安,波爾茲的居民們便不再害怕。一些大膽的人嘗試走上街道,對於這些人,巡邏的卡米盧斯青年兵沒有理會,只要他們不做出有害治安的事情,就不會干涉。
在確認新的統治者不會加害他們之後,緊閉的大門被打開,行人三三兩兩的走在街道上,朝剛剛開放的集市走去。
當然,也有一些人試圖與巡邏隊接觸了解情況,不過在他們嘰嘰歪歪講了一堆,得到的卻只是青年兵那疑惑不解的表情,這些在羅馬土生土長的年輕士兵根本沒有接受過其他語言的學習,更不要說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