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按照桑拉的要求進行了安排,第二天中午在榮耀大廳內,讓他和雷霆崖長者議會成員見面,接受他們的質問。
因為可能關系到桑拉的名譽,薩爾沒有把事情四處申張,只是邀請了洛瑟瑪、希爾瓦娜斯和沃金等有數的幾人旁觀,並且隨時準備勸解可能發生的衝突。
第二天,在榮耀大廳裡,桑拉早早得到達,坐在大廳右邊椅子上,因為顧忌到他的顏面,薩爾沒有讓瑪拉卡斯或其他阿曼尼萊過來。
雷霆崖長者議會的舒哈魯們也慢慢到齊,他們坐在大廳的左邊椅子上排成一列,和桑拉相對而坐,為首是凱恩,他下面是瑪加薩,再繼而是本娜、塔胡和阿波妮等人。
在桑拉和舒哈魯們各自落座之後,薩爾也和希爾瓦娜斯、洛瑟瑪及沃金等人旁觀等待,只不過他們的等待陷入了僵滯,因為桑拉和長者議會們在真正面向對方時,都有點無言,氣氛陷入尷尬。
“那麽,現在就開始,大家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吧!”薩爾感受到氣氛陷入尷尬,於是站出來開場。
“咳,桑拉金……”瑪加薩看著對面單獨一人施施然的巨魔,在聽到薩爾的話後,想著這次行動全是自己的鼓蕩,自己不能什麽話也不說,於是清了清喉嚨,首先站了出來。
“請說。”桑拉看著咳嗽清喉的黑色女性舒哈魯,不由得提起了精神接上他的話。
“你,我聽說你在部落的內部會議上,提出了一項非常驚人的建議,其內容表示希望改變我們的傳統,要使用一種新的行政模式,對麽?”瑪加薩沉聲問道,她的聲音與話語讓旁聽者,包括她身邊的凱恩都提起了心臟。
“是的,我的建議觸犯到舒哈魯的傳統,對於這一點,我很抱歉。”桑拉施然點頭。
“你為什麽要提出這個過分的建議?你可知道,我們的傳統有多麽的寶貴和珍重,這些傳統維系了舒哈魯數千年的發展?”瑪加薩逐漸加重了聲音。
“你可知道你對這些傳統的破壞,將有可能導致我們的社會直接崩潰,如果到達這樣的狀態,那該怎麽辦?”
面對瑪加薩的重聲質問,別說是一旁的薩爾等人,就連桑拉都有點心驚肉跳,這話說得太嚴重了,讓他就想來個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不過好在他理智得抑止了這三連。
“瑪加薩女士,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首先,我們要弄明白一點,傳統,他對於我們,意味著什麽?”桑拉不敢去看瑪加薩,而是看向了她身旁的凱恩,還是老牛的臉比較溫和。
“傳統是一種習慣,由我們的道德、思想、文化、風俗和制度所形成的一種習慣,他反映了我們世代相傳的習慣表現,究其根底,傳統就是我們的道德、思想、文化、風俗及制度的體現,對麽?”面對桑拉的形容,凱恩等人都點了頭。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麽想要破壞我們原有的道德、思想、文化、風俗和制度?”瑪加薩抓住了話頭。
“不不不,瑪加薩女士,你要清楚,我所提出的改革意義,他並不是為了破壞那些東西,而是希望使他們進步,你們告訴我,你們希望自己進步麽?”桑拉連忙搖頭,同時再提出一個反問。
“當然。”凱恩是非常老實的人,回答得不假思索。
“你認為,我們的道德、思想、風俗和文化不夠高麽?”瑪加薩橫了一眼旁邊的凱恩,而後看著桑拉,語氣有些不善。
“當然不是,舒哈魯高尚的道德情操,一直是我和大酋長都尊敬的,但是萬物是相生相對,
舒哈魯高尚的道德情操,對於燃燒軍團來說,算是什麽?”桑拉不能反駁舒哈魯的道德思想,他用了一個巧妙的對比。“舒哈魯作為參與海加爾山之戰的一員,恐怕更應該明白那些惡魔的可怕,他們不但實力強大,而且更對我們的世界虎視耽耽,而且,不說燃燒軍團,我們還有著一個近在咫尺的敵人,天災,再不提天災,我們還有一個競爭對手。”
“沒錯,聯盟,請允許我用對手稱呼他們,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們確實四面環敵,我們面對他們,還有著太多太多弱項。”
桑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回徘徊著向舒哈魯以及身旁的眾們述說,面對他的話,希爾瓦娜斯和洛瑟瑪都不由得微微探出身體,沃金也側著頭和薩爾交談點頭。
“面對著這些敵人與對手,我認為,我們有必要作出改變,進一步的完善加強自己。”
“那麽,你又該怎麽保證,你這個建議能讓我們進步呢?”瑪加薩看著振振有辭的桑拉,在思索之後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分析,部落有不少敵人對手,她承認部落需要進步,但是卻表示反駁桑拉的建議。
“那我要反過問,瑪加薩女士,您希望要什麽程度的進步,才能推動我的建議?”桑拉看著一直僅有瑪加薩開口的長者議會,不由得心氣壯實起來,似乎舒哈魯在這裡來質問自己,並不代表著他們抗拒改革,若是自己表現得當,或許,最好的情況會出現。
“沒有能讓部落前進十倍,得到一百倍利益的建議,都是不值得實行的,因為我們保持傳統,哪怕是沒有進步也不會後退。”
瑪加薩面對著振振有辭的桑拉,心中不由得升起希望,在迅速得想好一個循環後,作氣勢洶洶得丟出開頭,只要桑拉能破掉這個循環,那麽她就能順勢下坡,同意改革的推行,這是最好的結果。
“這就要說起傳統的由來,我們所有種族的傳統是怎樣由來的,他都是由先民在長久的生存過程中所積攢下來的習慣,這也就是說,傳統,原本是不存在的,只是因為生存的磨礪,我們才有了傳統。”
桑拉有點頭疼,瑪加薩的話在他看來滿是漏洞,但是他卻無從反駁,蓋因這個世界不是地球,不是大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