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這是哪裡?”等夏想把車停好,直接往香寶走,任婷婷好奇道。
夏想掏出鑰匙,在手裡轉了轉,故作神秘道:“進去不就知道了。”
門一打開,夏想退到旁邊,朝任婷婷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哼,古古怪怪。”任婷婷嬌哼一聲,一把推開了香寶的門,然後她就驚呆了。裡面夏想用玫瑰花瓣和氣球扎了一道拱門,地上鋪了滿滿一層玫瑰花瓣,上面還點著拚成心形的白色蠟燭。
“哇,這是一家胭脂水粉店嗎?!”任婷婷驚喜道。
聽到她的話,夏想好險沒一個跟頭摔到在地,這麽羅曼蒂克的布置,大胸弟你視而不見的嗎?
夏想點點頭,“怎樣,喜歡嗎?”
“表哥,你知道我去省城做什麽的麽,就是去學化妝。可惜你是男的,不然我就給你化了。”任婷婷遺憾道。
夏想指著那套剛買來的桌椅,笑道:“沒關系啊,以後你在這裡給人化妝好了。”
“我倒是想,可是人家老板能同意嗎?”任婷婷問道。
“那得問你自己啊。”
任婷婷眨眨眼,“什麽?”
“表哥已經把這家店買下來了,送給你做禮物,所以現在你就是這裡的老板。那同不同意,當然得問你自己啊!”夏想聳聳肩道。哎,看來氣球玫瑰這些,肯定是無用功了。還好還買了香寶,不然這次真的丟人了。
堂堂系統大佬,追女被KO?想都不敢想。
任婷婷不敢置信道:“表哥,你把這裡買下來了?”
夏想點點頭。
“這麽貴重的禮物我可不能收。”任婷婷拒絕道。
“買都買了,你要是不收,那這些胭脂水粉只能等過期壞掉,統統扔掉了。”夏想回道。
聽他這麽說,任婷婷猶豫了一下,還是改變主意道:“那就這樣好了,表哥你雇我給你看店,這樣我就可以在這裡替人化妝了嘛。”
這個結果在夏想的預料之中,所以他笑道:“也只能這樣了。對了表妹,既然這份禮物你不要,那表哥再送你一樣東西。”
說著,他憑空伸出左手,一個禮盒從天而降,落在他手裡。
看到這一幕,任婷婷頓時兩眼放光,一把抓住夏想的胳膊,激動道:“哇,表哥,你剛才是在變魔術嗎?好厲害啊!”
原來你喜歡這種的!
六合神功沒白用。
“秘密!”夏想笑道。
任婷婷白了他一眼,接過盒子問道:“表哥,裡面裝的是什麽啊?”
“打開不就知道了。”
“哦。”知道問不出什麽,任婷婷索性爽快拆開禮盒,發現裡面裝的是一盒巧克力,眼睛彎成月牙,“表哥,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巧克力?”
我不知道啊,我是按照網上的攻略準備的。
總的來說,夏想準備的一大套,除了自認最浪漫的部分沒有絲毫作用,其他都效果不錯。起碼任婷婷現在對他的態度,和以前判若兩人。
這就是個不錯的開始!
中午吃飯的時候,任婷婷就忍不住把要去替夏想看店的事跟任老爺說了,任老爺對這個女兒自然千依百順,不過他有些好奇的問夏想:“阿威,怎麽突然想起來做買賣?”
當然是為了追婷婷啊,但這種真話喝多了都不能說,夏想回道:“表姨夫,我就是想多找點事情做。以前年輕不懂事,現在長大了當然不能繼續犯渾。”
呵,
你說的我差點都信了,任老爺在心裡腹誹,面上卻是無懈可擊,“不錯,懂事了就好。要是真想做買賣,又不懂的,就過來問我。” “好的表姨夫。”夏想回了一句。
飯吃的差不多,任老爺突然說道:“婷婷,明天爸爸要去找九叔談點事,你剛好陪爸爸去見見人。”
“不要,我明天要去香寶幫表哥看店。”任婷婷果斷拒絕。
雖然覺得文才沒什麽競爭力,但兩人不見面,夏想樂見其成。“表姨夫,你要見我師伯?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吧。”夏想問道。
任老爺驚訝道:“九叔是你師伯?”
“是啊,三個月前,我拜了蔗姑為師,她和九叔是同門師兄妹,所以九叔是我師伯。”夏想解釋道。
這回任老爺是真的有點懵,怎麽還拜蔗姑為師了,難不成真的痛改前非了?
和秋生姑姑不一樣,任老爺是接觸過玄門高人的,所以對夏想拜到茅山一門非但不排斥,要真能學到本事,那也算是家門之幸。要是不信這個,他也不會二十年一到,就忙著替任老太爺起棺遷葬了。
“行,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 ”任老爺點點頭道。
吃完飯夏想一點不急著走,一邊欣賞任婷婷插花,一邊和她聊天。除了講笑話,他還陪任婷婷討論化妝的事,什麽日系韓系、清新複古、濃的淡的,夏想雖然不會化,但見了那麽多,尤其做群演也沒少化妝,聊還是能聊聊的。
任婷婷沒想到夏想這麽懂化妝,一下子驚為天人,頓生相逢恨晚之感!
晚嗎?
你倆是和尿玩泥巴那種的青梅竹馬好不好?
任婷婷簡直不能理解,自己以前怎麽能對表哥有偏見呢。人長得帥、有幽默感,關鍵還理解她喜歡化妝,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表哥好不好?!
還是表哥,看來夏想同志仍須努力。
見他們聊的熱火朝天,任老爺坐不住了,他雖然對夏想有所改觀,但只是一點點而已,分分鍾砍死夏想的想法還是佔據上風。所以他朝夏想招呼道:“阿威,過來陪我喝茶。”
“好的,表姨夫。”夏想爽快道。
給夏想倒了杯茶,任老爺說道:“阿威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個家了。”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打算把表妹許配給我啊,夏想不太確定道:“男子漢大丈夫,先立業後成家,我現在正值事業上升期,還抽空跟師父學本事,成家的事等兩年不著急。”
任老爺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既欣慰又蛋疼,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他本以為夏想會就坡下驢,趁勢表達對任婷婷的非分之想,他好跟上徹底斬斷夏想不該有的念想。準備好的話,一句沒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