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溜冰場。
“大奶妹,你不是說教官不來,你也不來的嗎?”惠洪英問道。
吳珺如回道:“教官已經被madam搶走了,我當然要過來碰碰運氣啊。不然就讓這麽好一塊地,一直荒著嗎?”
眾人:“……”
“啊呀,你們想哪去了,我說的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
沒等她說完,薄安妮就打斷道:“不是問你啊,是問她。拜托,你算哪門子的大奶妹?”
已經取了負重的吳珺如:“……”
小甜甜發嗲道:“人家一個人在宿舍無聊嘛。”
“白癡,飛虎隊在那邊,跟我們發騷有什麽用。”吳珺如翻了個白眼道。
和她不對付的小甜甜爭鋒相對道:“我才不像你要去那邊發騷,我站在這裡,都會有人過來找我啊。”
“你妹的,胸大了不起啊!我跟你打賭,我今天肯定釣到個凱子,你等著看吧!”吳珺如挺起平坦的胸口大言不慚道。
“算了,大家都是一起的,沒必要為這種事傷和氣。”阿珍看了眼正往她們這邊來的飛虎隊出聲道。
“是啊阿如,何必自取其辱呢。”薄安妮也安慰道。
吳珺如:“……”
“好,你們都覺得我不行是吧,你們哪裡知道男人喜歡什麽,你們瞧好了!”說著,吳珺如一把拉開外套的拉鏈,拿出自信的眼神,愛誰誰的表情,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飛虎隊道:“e on, baby!”
一見到她,走在最前面的杜得偉急忙朝樓南廣問道:“阿南,那個胖子誰約來的?”
“沒有啊!我特意關照廚房,不要通知她的啊。”樓南廣搖頭道。
“這裡是公共場合,她想來,誰也攔不住啊。”個子不高,但因為之前最囂張,被夏想揍的最慘小風說道。
“喂喂喂,那個胖子過來了,你們誰搞定她?”
“搞定個毛,快跑,就當沒看到!”
他們的話,吳珺如當然沒聽到,她只看到一大群飛虎隊突然朝她衝了過來。男人果然都是屬貓的,我這麽性感,稍微展露一點,他們聞到味道就全湊過來了。
雖然沒有教官那麽帥,那麽高,那麽威風,那麽有男人味,那麽…嗯,總比沒有強,湊合湊合用吧。
所以吳珺如閉上眼睛,撅起嘴巴,心底默念來吧,來吧,今天便宜你們了。
“啊!”
聽到聲音,杜得偉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吳珺如捂著頭趴在地上,“你妹的,不是說好跑麽,怎麽動手了?!”
小風歎了口氣,“沒忍住。”
嗯,也不能全怪你。
站在一邊的霸王花看到吳珺如挨打,頓時怒道:“你們怎麽打人?”
樓南廣剛準備和稀泥,小風已經搶先道:“誰讓她那麽胖,還站在那裡擋路,活該被打啊。”
聞言,樓南廣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各位美女,他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不小心而已,呵呵。”
打女人還這麽囂張?
“姐妹們,揍他!”惠洪英第一個忍不住道。
小風不屑道:“打就打,誰怕誰啊!”
“不用怕,他們誰敢還手,我們回去就告訴教官,讓教官幫我們報仇。”誰說的胸大無腦,小甜甜這個話說的,絕對水準之上。
一眾a級大佬:超長發揮而已,毫無說服力。
原本一場約會,頓時雞飛狗跳,等夏想和madam胡到的時候,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但有眼尖的飛虎隊看到他,立馬尖叫道:“不好,兄弟們,那個煞星來了,快跑!”
夏鐵腎:???
“他們好像很怕你。”madam胡好笑道。
“胡說,是敬畏。”
madam胡嬌俏的白了他一眼,“現在這樣,你還打算溜冰嗎?”
“我本來就隻約了你而已,他們在不在,無所謂啦。”夏想擺擺手,朝工人員道:“麻煩,兩雙冰鞋。”
“喂,我不會溜冰。”madam胡尷尬道。
提著手裡的兩雙鞋,腎哥有點懵逼,“這麽巧,我也不會。”他本來以為她會,準備借此機會牽牽手,摟摟腰什麽的,現在怎麽辦?
madam胡哭笑不得道:“你自己不會,還約我來溜冰場?”
腎哥開始補救道:“嗯,我隻想著約你,其他的沒想那麽多。”
聞言,madam胡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一臉嗔怪。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撒嬌。這麽好的氣氛,不做點什麽,說不過去啊。
所以…
“教官,那群王八蛋打我,他們別人都不打,就打我一個,嗚嗚~”被好一頓胖揍的吳珺如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道。
所有飛虎隊一致認為,如果不是這個胖子,今天這個事就不會發生。不止不會發生,說不定已經抱得美人歸了。
簡直深仇大恨!
“只打你一個?”夏想皺了皺眉。要是所有人都打,就是說破大天去,夏想也要找簡sir討個說法。畢竟這麽好的黑他的機會,腎哥是不會放過的。
但只打你一個,就很有問題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幫你會不會被雷劈?
“竟然打女人,你放心,我一定會找簡sir要個說法的。”不管夏想怎麽想,但madam胡作為女人,一聽飛虎隊打女人,就忍不住道。
吳珺如點點頭,向madam胡表示感謝,然後轉頭朝夏想痛哭流涕道:“教官,我被打的好慘啊。我的心好痛,不信你摸摸。”
說著,就要拉夏想的手去摸的她的胸…口。
“我信我信,有沒有受傷,要不讓誰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這貨都被打出鼻血了,還不忘吃自己豆腐,夏鐵腎一陣蛋疼。
“教官、madam胡。”霸王花追不上落跑的飛虎隊,全都圍到夏想和madam胡身邊道。
“教官,飛虎隊已經被我們打跑了。阿如,你沒事吧。咦,安妮呢?”
夏想之所以來這裡,除了是想溜冰的時候可以順理成章的牽手,還有就是警告一下那個騙女人錢的賤男。
現在一聽安妮不在,頓時在場內尋找了一下她的身影,直到看到那張和死掉政製部周探員一模一樣的臉,夏想笑了笑。
“喂,教官好像看著安妮在笑啊,你說他是不是吃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是嗎是嗎,這麽說我還有機會?”吳珺如精神一震道。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