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複真?
夏想握電話的手抖了一下,因為在看到名字的一瞬間,他發現“自己”曾經和她有過露水姻緣。
雖然她是山星長公主,而且還是三四年前的事,但這也改變不了,她如今是四十多歲大姐的事實啊!
那麽問題來了,接還是不接?
她選擇這個時間打電話來,很明顯是清楚比賽結束了。夏想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蛋疼道:“你好,李社長。”
“欣羅酒店,我在辦公室等你。”電話那頭,一道清冷聲音不容置疑道。
嗯???
夏想剛要找借口拒絕,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看著手機,夏鐵腎一陣好笑,我是招之即來,揮之即走的人?
半個小時之後,守爾欣羅酒店。
大堂經理一看到夏想,就迎上來道:“樸先生,社長在樓上等你。唔…今天的比賽你不要太難過,我們會一直支持你的。”
“謝謝。”夏想勉強笑了一下,示意自己並不難過。
其實不光是她,現在整個媒體,都把夏想塑造成一個悲情英雄的形象。這樣的比賽輸掉,球迷的情緒需要一個宣泄口。他們對其他人罵的越慘,就對夏想越同情。
當然,他們並不清楚夏想眼中的複雜情緒,不是對他的隊友,而是對他們。因為當災難來臨的時候,守爾完全淪陷了。
一進電梯,夏想下意識伸手摸了下腰後,他的殺豬刀在那裡。之後打喪屍,全靠它了。
這把刀是跟著夏想一起到的位面,他在球場的踢球的時候,刀就在更衣室裡。坐地鐵的時候夏想問過,“帶著它能過安檢?”
系統:“檢測不到的,宿主盡管放心。”
“厲害厲害。”夏想讚歎道。
“常規操作。”
想著這些心思,電梯很快到了頂樓,看著諾大的樓層,李複真的辦公室在哪?不過就在他準備到處找一找的時候,一個身穿職業裝打扮,像是秘書的女人走到他面前道:“樸先生,社長臨時有一個電話會議,她請您稍等半個小時。”
竟然還要等?!
在辦公室門口的沙發上坐下,夏想有些好奇,李複真找他到底什麽事。
安慰他?
應該不會,女首富哪有這個閑工夫。
再續前緣?
好像也不應該啊,三四年沒聯系過,現在來這出?
那是為什麽呢。
路上就沒想明白的夏想,到了這裡還是沒想到李複真有任何找他的理由。如果不是為了這點好奇心,這趟他根本不會來。
系統:你難道不是為了當面看看李複真?
說是半個小時,實際上夏鐵腎只在門口坐了不到十分鍾,剛才的女秘書就過來叫他了,“樸先生,社長忙完了,請您進去。”
“好的。”
跟在她身後,看著她腰臀搖曳出的曼妙弧度,夏鐵腎內心毫無波動。嗯,因為顏值實在太低了。
秘書在門口敲了敲門,還是電話裡那道清冷的聲音道:“請進。”
一進辦公室,夏想就看到了李複真。說實在的,她保養的不錯,氣質算上乘,完全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就算說她三十幾都有人信。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以腎哥的審美來看,這位長公主長得有些男性化。
這也就不難解釋,門口的秘書顏值不夠高了。如果真是個大美女,和李複真站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會搶了長公主的風頭。
等夏想進去之後,秘書十分懂事的沒跟著,從外面把門關上。
“嗯…”
醞釀怎麽開口的夏想剛一張嘴,就被李複真打斷道:“樸先生,這裡是一張十億鹹元的支票。
”腎哥在心裡算了一下,就是差不多九十萬米元,這個價格你不會就異想天開的準備包養我吧?
“李社長,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賣藝不賣身的。”夏想一臉正色道。
李複真柳眉微蹙,顯然是對夏想的輕佻不滿,但卻更堅定了之前的想法,她把支票推到夏想面前道:“你收了這筆錢,我希望你和任何人,都不要提起我們的事。”
咦,是封口費?
時隔三年多給封口費,元芳,你怎麽看?
元芳:腎哥,我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鐵腎:你說的對。
夏想搜索了一下腦子裡的記憶,終於想起來,這個時間李複真正在跟老公任由在鬧離婚。這就難怪了。
“像這樣的錢,你還需要給出幾筆?”這個話確實很賤,主要是夏想之前從沒有這樣的經歷。
雖然不至於覺得被帶了綠帽子,但總歸有點別扭。懟這一句,舒服多了。
聽了他的話,李複真瞬間滿臉怒氣,但最終忍下來道:“如果你同意,這筆錢就是你的。然後在這份合約上簽字。”
這種事還簽合同?
調整了一下心情,夏想很爽快的拿起桌上的筆,在上面簽了字。反正這種事他本來也不會和任何人說,十億不拿白不拿啊。
夏想把簽完字的合同遞給她,但李複真沒接,示意他放在桌上就可以了。對於她這個態度,腎哥也沒放在心上,拿起支票道:“李社長,我一個字也不會對外說的,又不是什麽很光彩的事,你放心吧。”
“樸昌瞿,如果不是那天我喝多了,你以為你能得到我嗎?!我告訴你,除了你和那個混蛋,我沒有過任何男人!還有,你也是混蛋!”被她一再刺激,尤其最近一直被任由在和媒體惡心的李複真忍無可忍道。
原本已經走到門口的夏想轉過身,看她眼眶通紅的模樣,長歎一聲,我心這麽軟,刀卻這麽硬,注定不適合修行的。
系統:???
“李社長,我就是個混蛋,你別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夏想安慰道。
李複真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你不是,你只是輸了球心情不好。如果…嗯,我是說如果,這件事順利解決,我再找你。”
大姐,你別鬧。就算真愛面前,年紀不是問題,但我現在有女票的好不好?
見他的神色,李複真就猜到他想什麽,微嗔道:“你以為經歷這麽多事,我還會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