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必武準備的飯菜極為不錯,飯團抱著丸子站在一個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個大杓子,裡面裝滿了各種菜肴。
兩個小家夥吃的滿嘴流油,池霍看著他們兩個一臉的黑線,不是說讓你們斯文點麽,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這也不能怪它們倆,畢竟秦婉兒做飯的水平一般,胡必武家中的廚師也是頂級的,雖然用的食材沒有混沌空間的好,但勝在滋味上。
胡必武它們倆是哈哈大笑,他武夫出身,到不在乎那些繁文縟節,反而是胡靈兒皺著眉頭。
“喂,小丫頭片子,你就不能坐下來吃!你看胖成什麽樣了?”
飯團用力把嘴裡的菜咽了下去:“我胖怎麽了,我胖……我胖是鬧著玩的,不像你醜的那麽認真!”
池霍和胡必武兩人喝著酒,險些噴了出來,以胡靈兒這刁蠻性子,被人懟了哪裡會認輸:“你敢說我醜,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早把你丟出去了……”
飯團吐著小舌頭:“哼!我早看出來了,你喜歡我池霍哥哥,你要是不討好我這小姑子,我可不讓你進我家門!”
“你……”
池霍瞪了飯團一眼,她保持原形的時候還是很乖巧的,怎麽化成人形了,這麽皮。
被池霍這麽一瞪,飯團縮了縮脖子,老實實的坐下來吃飯,和丸子是你一口我一口。
“老弟,聽靈兒說,你今天可是大殺四方,威風八面啊!”胡必武放下酒杯說道。
池霍則搖了搖頭:“那個龍大師住在什麽地方,我今天毀了這家夥的名聲,估計不會善罷甘休,我準備有時間去會會他!”
胡必武想了想道:“緊靠著皇城的西邊有個奇師會,凡事皇家禦用的人員都住在那邊,你要是願意的話,也可以搬到那邊去。”
池霍的眼睛一亮,住在這將軍府雖然也可以,但還是有諸多的不方便,有了自己的地盤那就舒服多了,比如總不能將秦婉兒困在混沌空間裡吧。
看見池霍這表情,胡必武連忙道:“那邊的住房分為三六九等,你雖然是我推薦過去的,但畢竟隻負責釀酒,和龍大師這種煉器的比起來身份差了不少,所以你要是去了,估計就一個小院子,所以你還是……”
池霍知道他是要留自己笑道:“老哥,你就別留我了,我一個人逍遙自在慣了,在這裡反而拘束,再說了又不是很遠,得空可以來找你喝酒……”
第二天一大早,池霍坐著胡必武的車,去了皇宮,不過只是辦理一些手續,比如身份令牌、專用服裝以及告知釀酒的地方等等,最後才帶著他去了住的地方。
這奇師會,是很大的一片建築,前面一排的房子看上去很大也很豪華,也往後房子也就越小越普通。
小太監給池霍的介紹和胡必武說的差不多,前面這些高大的建築都是一些重要的奇人居住的,比如專門為皇宮煉丹煉藥的丹師,維護皇宮安全的陣法師等等。
而池霍這樣的釀酒師就是比較低級的了,最終池霍要住的地方,是一個並不是很大的四合院,雖然面積不怎麽樣,但被打掃的很乾淨。
剛進院子,池霍就抽了抽鼻子,因為一股如有若無的香氣飄了過來,身為一個吃貨,一聞就知道,這絕對是超級美食。
小太監走後,池霍直接爬上了牆頭,因為香味是從隔壁院子裡傳來的,池霍最先看見的,就是隔壁院子中間的地方架著一口不大鐵鍋,裡面是熱氣騰騰,香味四溢。
隨後目光一掃,才發現對面院子的人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這老頭此時也正趴在牆頭上,賊頭賊腦的看著他隔壁的院子。
這老頭略有所查的扭過頭,看見了池霍,表情變了變,隨後對池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美食當前,池霍輕輕一躍就跨過了牆頭,溜了過去,學著那老頭爬上牆,他險些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只見對面的房子窗戶沒關,裡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正在沐浴,火辣辣豐滿的身材,險些沒讓他流出鼻血來。
“霧草!好……”池霍話說了一半,就被那老頭一把捂住了嘴。
“誰?”那婦人冷叱一聲,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一雙眼睛盯了過來。
池霍心中是暗罵,這女人是什麽耳朵,他剛才的聲音可是很小的,這都能聽見,不過回過神來, 竟然發現那老頭面帶微笑的揮著手,竟然再跟那婦人打招呼。
“你個老流氓!老娘今天不剁了你就不姓於!”說著拿出了兩把明晃晃的刀子就從房間中跑了出來。
老頭是尷尬的撓了撓頭:“於半娘,看一看又不會掉塊肉,別激動別激動,頂多我讓你看回來!”
說著還解開衣扣,露出他那一身乾巴巴黑呼呼的排骨來。
吃貨是一臉的黑線,這老頭也太極品了,但是迎接這老頭的卻是於半娘殺人的目光,以及那明晃晃的刀子。
這老頭看著乾瘦,但身體還是非常敏捷的,兩下躲過飛過來的刀子叫道:“於半娘,你要是在動手,我可就喊人了……”說著還壓低聲音叫道,“於半娘屁股上有個紅色胎記……”
於半娘一臉厭惡的看了老頭一眼,池霍也是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老頭分明就是一個超級無賴加老流氓嘛。
“王老鬼,你要是敢喊出來,今天老娘拚著名聲不要,也要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於半娘惡狠狠的說道。
老頭嘿嘿一笑:“誰讓你洗澡不關窗!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歡這一口,你不關窗戶就是在色誘我!”
見過不要臉的,這麽不要臉的池霍還是第一次見,打了一個哆嗦,心中則是想著,以後絕對不能讓秦婉兒自己在家。
於半娘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吃這種虧了,看了池霍一眼道:“你是不是也看見了?”
池霍點點頭,又連忙搖搖頭:“我是選擇性失明,剛才什麽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