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在的狀況,池霍首先想到的解決辦法,那就是神魂離體,但是這麽做和送死幾乎沒有什麽區別。
沒了身體的支持,他的神魂根本不可能是漓蛇的對手,但是就這樣乖乖認輸,也不是池霍的性格。
所以第一時間池霍就發動了精神刺,趁著這漓蛇放松警惕,這一招必然的手。
果然池霍的精神刺直擊要害,漓蛇抱著腦袋慘叫出聲,池霍也不客氣,身上的玄力玄氣瘋狂的灌注進入荒古帝劍之中。
只見長劍靈光閃動,劍氣吞吐,刹那間就化作成了一把長約十多米的巨劍來,迎著漓蛇的腦門就劈斬了下去。
“刺啦啦……”
一陣金屬摩擦之聲傳來,漓蛇這家夥的肉身如同精鋼打造一般,荒古帝劍切在上面,只在其頭顱之上,砍出一個一個巴掌深的口子來。
乍一看去就好像把漓蛇的腦袋劈開了一小半,這可讓池霍不由的大喜。
管你是什麽高手,這腦袋被開瓢,必死無疑,畢竟腦袋這個地方,可是藏著識海的,而玄獸他們修煉到一定地步之後,玄丹也蘊藏在這個地方。
“小子!敢偷襲我!”
但是讓池霍意外的是,漓蛇這家夥竟然沒死,口中發出陣陣尖銳之聲,隨後池霍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陣陣輕微的噗噗之聲。
這種聲音很小,是一個個小小的爆炸,肉眼清晰可見,雖說這種威力極為弱小,每一次的爆炸,也不過只是相當於騰鯉境左右修者的全力一擊而已。
但池霍知道,這是漓蛇的禁術發動了,這種攻擊看似很弱,不過若是這些小小的攻擊的目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細胞的話,那可就是災難性的。
畢竟現在他的身體裡可是有著數之不盡的這種小型光團,他們攻擊的是自己身體裡的每一寸血肉。
這要是炸了,他這具身體雖然強橫,但絕對會被炸成軟柿子,表面看不出什麽傷勢,但內部血肉骨骼都會變的稀爛。
但是讓漓蛇震驚的是,自己這秘術的確發動了,但是池霍卻好像沒事人一樣的站在那裡。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池霍嘿嘿一笑,他之所快速出手,自然是有恃無恐,這些會爆炸的小型光點,的確恐怖。
看似無解,但並非沒有別的的辦法,比如池霍本來是想直接用玄力玄氣引爆體內的一小部分。
這樣雖然也會受傷,但只是輕傷,以他身體的強橫度絕對可以短時間恢復,然後在引爆一小部分,如此四五次,池霍就能將這些小心光點清除乾淨。
但是讓他欣喜的是,運轉功法的時候,這些光點竟然在真極寶錄這霸道的功法之下,被轉變成了玄力玄氣被吸收掉了。
換而言之,真極寶錄似乎克制這套所謂的禁術,不過想想也不覺得奇怪,畢竟不論是真極寶錄還是這所謂的禁術還是什麽秘術,他們都是屬於天書寶典,自然是相輔相成但又相生相克的。
“你……怎麽可能!”
但是回應漓蛇的則是池霍爆喝之聲:“再吃我一劍!”說著荒古帝劍就朝著這家夥的面門劈斬而來。
雖然不知道這家夥腦袋被開了瓢為什麽不死,但多來兩下,將他這身體劈成兩半,就不信他不死!
但是長池霍驚愕的事情發生了,荒古帝劍劈斬而下,這漓蛇的身形就從原地憑空消失掉了。
而隨後池霍就覺得自己背後一痛,這漓蛇竟然憑空出現在他身後,而且還給他來了那麽重重的一拳。
“小子,既然剛才那一招殺不了你,但看看你在我這種攻擊之下,到底能撐多久!”漓蛇說完身形又憑空消失。
隨後池霍的頭頂之上便傳來陣陣風聲,這家夥一招鞭腿就從上至下抽了過來。
“轟……”
池霍防禦雖然及時,雙手將其架住,但依然被抽飛了出去,身體撞在一側的水面之上。
漓蛇這緊鑼密鼓毫無規矩可循的攻擊方式,讓池霍是一陣頭大,對方似乎有著戲虐他的心思,並沒有使用什麽玄器或者秘術。
而是純粹的想用手腳去蹂躪他,似乎是為了泄憤。
“小子,怎麽樣,我這套極光幻影秘術如何?”漓蛇是狂笑出生。
此時的池霍已經挨了對方最少十多下,雖然肉身強橫,但是依然被打的氣血翻湧,受了內傷,若是這樣下去,遲早要被活活打死不可。
“有什麽好得意的,不過是一套秘術而已,一會一定奉還……”
池霍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個大腳丫子突然從面前出現,這漓蛇是想一腳悶在他的臉上。
“嘗嘗我腳底板的滋味!”
池霍連忙架起雙臂,擋在身前,但是卻覺得腰部一陣劇痛,這漓蛇竟然轉變身形,狠狠的一腳抽在池霍的腰部,又將他抽飛了出去。
“飯團給我控制住他!”池霍被逼無奈,本想和這漓蛇一對一,但是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索性在腰間一拍。
頓時幾道靈光閃現,飯團丸子他們全部都被放了出來。
“不錯,沒想你這些玄獸都突破到了這種境界,但是我這極光幻影可不是人多就能破的掉了的!”漓蛇竟然不管飯團他們, 認準了池霍一樣,又是一拳轟擊而來。
“嗖……”
丸子豎眼之中一道光芒噴出,它現在已經進階到了一品玄獸,這豎眼的攻擊威力更強,還帶有一定的禁錮空間的能力。
但是漓蛇根本不受這禁錮之力,一拳轟在池霍的身上之後,身形一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好池霍反應的夠快,不然的話,丸子眼中射出的這光線,就要擊在他的身上了。
“你們都別著急動手,飯團這家夥交給你了,困住他!”現在能對付漓蛇的只有飯團所掌控的空間之力。
漓蛇現在所用的秘術,看上去有些類似穿越空間,但是池霍知道這並不是,而是因為速度快到了一定地步,才達到的效果。
所以只要飯團禁錮了空間,這家夥絕對會被定在半空之中,到時候想怎麽收拾這家夥,還不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