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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勇者不會拯救世界》二百六十八:領悟殘局的反擊(六)(D X)
  信仰到底是何物?遵循“信仰”這種規則的刺客們並不明白它會導致何種局面,可它引來的趨向卻是普通之人窮極一生都無法阻擋的洪流。存在於無限世界的殘序之神,祂不對眾生憐憫,祂恪守混亂的殘序、接受混亂的殘像,並且隻遵循痛苦帶來的情感賜予生靈鋒利之心。

  在這個被星光包圍的世界中,受其恩惠的人類意識到了祂的存在。他們為其打造了殘缺的雕像,並以上萬瞬殺之士為中心建立了令其他生靈聞風喪膽的破碎殿堂。

  不濫殺、不錯殺、不慢殺、不情殺。

  這是所有刺客的行動準則,以瞬殺作為信仰獻給居於頂峰的殘序之神,這即是他們畢生向往之事。

  同樣身為刺客的梅坎歇爾自然也在此列。由於其他人的準備工作諸多,跟著梅坎歇爾來到魔物棲息地的只有習燁沙和夏慈兩人。

  “我說你,能不能擔當起保護賢者的重任啊?”

  在藤蔓包圍的森林中行進的夏慈看著外貌弱不禁風的習燁沙,猛地露出狐疑的表情。

  “雖說是好久不見,但也不帶你這樣一上來就貶人家吧。”被話語完全擊中的習燁沙神情不悅,“你就放心好了,現在的我就算對上半神級別的對手也不是問題。”

  “差點就被那個叫迪德庫亞的喚星之靈打個半死,你這也叫沒問題?”

  “嘿,我可沒有認輸的打算,要是繼續比下去,我贏的幾率可是蠻大呢。”

  “話說回來,勇者大人,有件事你不覺得蹊蹺嗎?”梅坎歇爾突然問。

  “什麽事?”

  習燁沙一邊用劍刃砍掉擋路的藤蔓和枝葉,一邊回話。

  “喚星之靈的始祖到底為何會出現?我不認為普普通通的召喚法術就能使他的降臨。”

  “嗯...確實,曾經封印他的人說過,假如封印失效,他隨時都能破開牢籠,但他沒有這麽做,卻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出現。”

  “有些詭異?”夏慈彎下腰觀察習燁沙的面部表情。

  “要說詭異也有一點。畢竟,童族、偽裝成童族的喚星之靈以及喚星之靈的始祖同時出動,再怎麽想,也不可能說是偶然。只不過我更偏向是某種預謀,或者說是一種......自然的‘指向’。”

  “‘指向’麽,確實有那個意思。”梅坎歇爾也點頭同意。

  “所以...他們的目標是即將蘇醒的賢者,也就是我?”夏慈的推測在合理的范圍內。

  “無法否認這個可能性,但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個推測。”綠色的迷你劍環在習燁沙手腕處不停回旋,每當大腦加速思考的時候它就會自動出現,“況且迪德庫亞為何會中途離開......我記得他說過想要獲得賢者體內的力量,也就是影響了我和夏慈的鬼神力量,而戰鬥到一半的時候他又突然離開,是因為有更適合他吸收的力量出現?”

  “我知道了,是維阿灣,世界之樹維阿灣,據我所知,它也是參與了千年前那場‘秘法大戰’的半神之一。”夏慈突然從和神懷之鳥的記憶中找到這段對話。

  “世界之樹蘇醒......”習燁沙喃喃自語,“兩位太古的半神同時現身,說明了什麽......”

  思路剛縷到一半,綠色劍環便破碎消失,仍在低頭思考的習燁沙一頭撞在藤蔓上,他嘖了一聲,仔細觀察才發現藤蔓包裹的是古跡的牆壁。

  “一面牆。”夏慈用法杖輕捅這面刻滿圖畫的牆壁。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捂著腦袋的習燁沙仔細觀察牆壁上的壁畫,就算勇者的大腦能夠實時翻譯各種語言和文字,但在涉及一些古老的文字後意思就會模糊。

  “看不懂。”習燁沙老實“投降”。

  “畫,我能從畫上面看到畫面。”夏慈瞪圓了眼睛,神情表現得特別驚訝。

  “什麽從畫上看到畫面......你在說些什麽奇怪的話。”

  習燁沙鄙夷地哼了一聲,往夏慈盯的方向望去,隨後“哇”的叫了出來。

  “精致的短刀,從上古就流傳下來的文明......”夏慈好像在複述壁畫裡的信息。

  “殺人者持有被殺的覺悟,感情不是搖擺瞬殺的工具......”

  習燁沙在默念這些信息的時候望向旁邊的梅坎歇爾,發現她一直處於沉默的狀態中。

  “這些是什麽?明明有些東西是壁畫裡面沒有的,可我卻能看得清清楚楚。”習燁沙向梅坎歇爾發起詢問,不過卻沒有得到回應。

  “都是殘序之神在不同世界立下的相同規則。”

  聽不到一丁點聲響,從習燁沙和夏慈中間突兀現身的老者端著極長的煙鬥,他呼出一口仙氣, 味道濃到二人頓時咳嗽。

  “啪,啪。”

  煙鬥敲在二人頭上,夏慈和習燁沙捂著頭頂喊痛。

  “按理來說,你們已經死了。可惜,我沒有殺你們的理由。”

  那名扎著白色長辮的老者咯咯地笑著,這倒是令習燁沙對他初見的好感減了幾分。

  “喂,老頭,你誰啊!”習燁沙忍不住吼出來。

  “這種時候,措辭應該更委婉一點吧,何況我還算是你們的人生前輩。哼,從異世來的小輩就是缺乏教育。”那名老者說完還歎了口氣。

  “你說誰缺乏教育呢!”

  習燁沙擼起袖子,頗有大乾一場的氣勢。

  “勇者大人...請停下,番律行人也是,懇請不要計較。”處於後方的梅坎歇爾開始求情。

  “謔,果然這小子就是勇者,從以前開始,勇者就越來越不中用了!還不如我一把老骨頭。”

  “什麽?!我管你什麽行人不行人,我今天就要把你打到敬老院裡面去!”

  梅坎歇爾用眼神懇求夏慈阻止二人,但夏慈也只能攤手表示沒辦法。

  “梅坎歇爾,你不需要阻止。我今天就是要治一治小輩的囂張氣焰。”

  “你這話說給誰聽呢——渾身發臭的老頭!”

  習燁沙從金色劍環裡抽出身長纖細的春鈴,作為伊珂拉烏的愛刀,它可是多次在戰場上幫習燁沙化險為夷。

  “小丫頭片子用的切菜刀,比不上我一杆煙槍。”

  煙鬥撞在壁畫上,在這響徹的瞬間,習燁沙和番律行人的身影同時從視野中央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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