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回去的路上周少東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嘴怎那麽欠呢?這下好了,這老頭還不得整死自己?但願他能看在自己父親的面子上能高抬貴手,周少東真是越想越後悔啊,熟不知就算沒有發生剛才的事,他的訓練量也要比別人多得多。
剛進飯堂林南就迎了上來,關切的問道:“周哥哥沒事吧?白教頭帶你去哪兒了?”
“沒什麽。”周少東苦笑著,“就是去見了一下院長,說了一下演講台倒塌的事。”
“這樣啊。”林南的心這才安了下來,連忙說道,“周哥哥餓壞了吧,南兒已經給你打好飯菜了。”說著帶著周少東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享受過午飯後,周少東和林南準備回宿舍睡午覺,迎面就碰上了美女醫師顏姝。
顏姝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走到周少東的身前,開口說道:“你跟我來。”
周少東滿頭問號,林南面色古怪的看著顏姝,暗暗猜測她與自己周哥哥的關系,這才多少時間,林南就看見了不少絕色美女,關鍵是她們還都圍繞在自己周哥哥的身邊。
“什麽事?”面對顏姝周少東還是有些心虛,不過一想到眼前這個姿容氣質都堪比仙女的女人,被自己奪去了初吻,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自豪。
“跟我來就是了。”顏姝蛾眉微皺,語氣清冷,細細一品味不難發現那清冷的語氣中包含著一絲幽怨。
周少東望著顏姝的背影,對著林南歉意一笑,林南會意輕笑道:“周哥哥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南兒你早點回去休息吧。”丟下這句話後,周少東追上了顏姝,林南看著兩人的背影,哀歎了一聲後轉身離去。
走到顏姝身邊,聞著她身上的藥香味,周少東感覺心曠神怡,不由得深吸了幾口氣。
眼角余光一直注意著周少東的顏姝見周少東此舉,白瑩如玉的耳垂微微泛著紅光,終於顏姝忍不住出聲說道:“周公子,難道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周少東聞言一怔,這話聽著怎麽這麽耳熟?貌似先前慕容子晴要自己負責的時候說的就是這句話吧...難道她因為自己奪去了她的初吻而要自己負責?按照這個世界的保守程度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見周少東沉默不語,顏姝還以為他反悔了,不由得急了:“你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嗯?啊?”周少東被顏姝說的雲裡霧裡,“反悔什麽?”
見周少東裝傻充楞的模樣,顏姝有些委屈的說道:“我不就是在你藥裡下了一點瀉藥嗎?你這人怎麽這般小氣,我都被你那樣了,你還不讓我出一點氣。”
看著顏姝滿臉的委屈,周少東的心在那一刹那間狠狠的顫動了一下,眼前的顏姝脫去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變成了一個宜嗔宜喜的小女孩,周少東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四片薄唇相交,清潤甘甜,嗯,還是熟悉的味道。
“唔~”顏姝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周少東,感覺到嘴唇上的蠕動,顏姝回過神一把推開了周少東。
“你...”顏姝臉色羞的通紅,但奇怪的是她並沒有生氣,看了周少東一眼隨後低下了頭,心砰砰的跳動不止,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體會過,但是她並不抗拒,相反還有些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周少東的心此刻也跳動不止,他明白自己心動了,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心動,周少東知道眼前的女孩已經在他心裡佔了一席之地。
“我喜歡你。
”周少東毫不遲疑的說道,如果說之前只是因為顏姝的美貌而生出的好色之心和男人的佔有欲,那麽此時此刻的心動,證明了周少東已經喜歡上她了(十一有過親身經歷,同學相處三年日夜相見沒有絲毫的感覺,但在某一天的下午,霞光照在她身上,她那淺淺的一笑,讓十一心動不已)。 面對周少東猝不及防的表白,顏姝的心慌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沉默了一會憋紅著臉,弱弱的開口說道:“那你能教我醫術了嗎?”
周少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她憋了那麽久,還以為她在組織語言準備罵自己,沒想到說出這樣一句話:“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嗎?我不是答應過你會教你的嗎?”
“我以為你反悔了,畢竟我在你藥裡下了瀉藥。”顏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本少答應過的事就絕不會食言。 ”周少東看著顏姝如此可愛的模樣,心跳不禁又加快了些許,“我喜歡你,你做我的女人可好?”
“只要你教我醫術,我就答應你。”顏姝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周少東。
“你難道對我沒感覺?”周少東不滿的說道,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美男子,“如果我不教你醫術呢,你還願不願意做我女人?”
聞言顏姝又低下了頭,內心在極度掙扎著,其實對於周少東她還是有些好感的,再加上周少東又是奪去自己初吻的男人,顏姝對他的感覺也有些奇妙,相恨又恨不起來,有時還會想起他,顏姝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對周少東是什麽情感,不過這次周少東再次親了她後,周少東的身影已經印入了她的心。
“我懂了。”見她沉默,周少東明白顏姝的意思,一切都是為,可周少東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開心,“過幾天我會把醫書撰寫出來,到時候我去找你,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周少東的女人了。”周少東鄭重的說道,不管顏姝因為什麽答應做自己的女人,他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喜歡顏姝,所以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休息,下午還要訓練呢。”說完周少東轉身離去,心中哀歎真是人不如書,人不如書啊!要是有人知道兩人的交易的話,一定會暗罵周少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顏姝目光幽幽的望著周少東的背影,當周少東問出不教醫術還願不願意做她女人時,她想說的是我願意,只是獨屬於女人的矜持與羞澀讓她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