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沉悶的敲鑼聲如期響起,此刻天還只是泛著微光老生早已經洗漱完畢往校場上趕去,而新生還在罵罵咧咧的起床。
“周哥哥起床了。”林南站在床邊輕搖著周少東的身體。
“別煩我!”周少東不滿的喊道,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身為周家大少,周少東的起床氣一直很嚴重。
“周哥哥,你快起來呀,要是再遲到的話,白教頭不知會怎麽懲罰你的。”林南滿是擔憂的說道,同時伸手去拉周少東起來,但又害怕拉疼周少東,沒怎麽用力所以就沒有把周少東拉起來。
“南兒,你就饒了為兄吧。”周少東腦袋昏沉的說道,因為林南一晚都窩在他的懷裡,又想到林南是個男人,周少東心裡別扭的緊,看著睡的香甜的林南,周少東一直糾結要不要推開他,想著想著就到了三更半夜,最後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不行!”林南厲聲說道,“周哥哥你還是快起來吧,要不然白教頭真的會懲罰你的。”
“我可不怕那姓白的。”林南不提白客還好,一提白客周少東心裡就不舒服了,自己好像沒有得罪他吧,昨天居然被他從早針對到晚,一想到這更加氣憤了,自己就是不起床,他能奈我何?想著還翻了個身,蒙頭大睡。
“哎!”林南看著周少東咬咬牙轉身離去。
武院校場。
新生們陸陸續續的趕到,等到時間到了,白客才現身校場,威嚴的掃視著眾人,掃視完一圈後,皺著眉說道:“周少東呢?”
“白教頭,他生病了,所以沒來。”林南鎮定自若的說道,絲毫看不出說謊的模樣。
“生病?”白客眉頭越皺越深隨即冷哼一聲,“我看未必吧?”
“白教頭,其實...”林南想要開口解釋,白客立馬就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拿著石錘給我圍著校場跑,我沒回來之前不準停,要是讓我發現有人偷懶,後果你們清楚的。”白客充滿威嚴的話響徹在眾人耳邊,“現在還不快給我拿起石錘跑!”
眾人依言拿起地上的石錘立馬跑了起來,他們明顯的感受到白客壓抑的怒火,同時對沒有到場的周少東表示同情。
“你怎麽不跑?”看著場中沒有絲毫動作的林南,白客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一些。
“白教頭你能不能...”林南想要開口替周少東求情,卻被白客再次打斷。
“不用說了。”白客苦笑道,“周少東身為小元帥就更加要遵守武院的規矩了,再說了這一切都是為了小元帥好,你也不希望看到小元帥如此吧?”
聽到白客的話,林南沉默了白客說的話句句在理,隨後拿起地上的石錘追上了大部隊,白客注視了新生們一會後,轉身離開了校場。
白客離開校場後,來到了周少東居住的院子,推開門發現周少東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白客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小元帥啊小元帥,這可是你自己給我創造整你的機會啊。
看到洗漱架上林南給周少東打的一盆水,白客端起水盆潑向了周少東。
“誰?”涼涼的井水打在臉上,周少東瞬間就被驚醒了,抹了一下臉上的水,怒吼道。
“現在清醒了嗎?”白客毫不在意暴怒的周少東,淡淡的開口說道。
“原來是白教頭啊,呵呵。”周少東訕笑道,心中則有些發怵,完全忘記了自己對林南說過自己不怕白客,艾瑪,真香!“您老人家怎麽來了?”
“你說呢?”白客面無表情的反問道。
“哎呀,天氣真不錯,我馬上就去校場。”周少東顧左右而言他。
“不必了。”白客笑道,“我記得昨天說過今天要是在遲到,就要加大懲罰力度了吧。”
“有嗎?”周少東訕訕一笑。
“我說有就有,還有你現在看起來很帥,不用梳洗了,跟我出來。”說完白客轉身走出房間,他不怕周少東不跟著他出來。
周少東看著濕透的衣衫,緊貼在身上隱約可見自己強壯的身體,頭髮也濕漉漉的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周少東歎了一口氣他不是沒想過反抗,但身上疼痛的傷口一直在提醒他昨晚發生的事。
“我記得昨晚你說過自己要靠臉吃飯。”見周少東跟著自己出來,白客不懷好意的笑了,“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昨晚是我說笑的。”看到白客臉上的笑容,周少東心中一緊。
“廢什麽話,趕緊跟我走。”白客沒好氣的說道。
“......”周少東有些無語,這不是你一直在廢話嗎,當然他只能在心裡誹腹。
清晨的微風帶著絲絲涼意,周少東一直跟在白客的身後不明白他要帶自己去哪裡?不過唯一肯定的是一定沒好事。
“到了。”白客轉身對周少東說道。
“啊?”周少東有些迷茫。
“看見那個竹筐了沒?”白客指著地上裝滿石頭的竹筐說道,“背上它圍著文院操場跑步,怎麽做昨天你也知道了。”
“白教頭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
“說。”
“這個竹筐是不是本來就是為我準備的?就算我今天沒有遲到你也一定會讓我背吧?”周少東看著空蕩蕩的院子裡這個竹筐,非常肯定的說道。
聞言白客的臉色變換了一下,隨即怒到:“你廢什麽話,趕緊的,要是不跑到我滿意不準吃早飯!”白客此舉頗有種惱羞成怒的意味。
“等等!”見周少東背上竹筐就要走,白客立馬叫住了他,蹲下身子伸手在地上摸了一塵灰,來到周少東身前又在周少東臉上抹了一把,看著臉上髒兮兮的周少東,白客滿意的笑了,“這樣就好看多了。”
周少東敢怒不敢言,憤怒的瞪了白客一眼:“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去吧。”白客輕笑著,看著周少東遠去的背影,白客放聲大笑了起來,隨後打了一盆水洗起了手。
話說周少東這邊一進入文院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周少東在心裡罵著白客不是人,把自己的臉搞花不說,這個竹筐就有百來斤重,這是把自己往死裡整的節湊啊!而讓自己來文院擺明了就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話。
周少東恨恨的想著,看著周圍對自己指指點點的文院學員,周少東反而安下了心,什麽場面自己沒見過,剛來學院的時候就隻穿了一個褲衩,現在比那時還好,最起碼穿著褻褲。
“同學們早上好啊!”周少東大聲的打起了招呼。
“原來是他。”聽到周少東的聲音,文院的人才知曉眼前灰頭土臉的人是誰。
“怎麽你又被罰了?”文院的人對於周少東的印象還是有些好的,畢竟昨日周少東領唱的歌,還縈繞著眾人的耳畔。
“不,我這不是被罰了,而是我舍不得你們,所以又過來看你們了。”周少東厚顏無恥的說道。
“周少東你給我閉嘴,趕緊給我跑!”剛來到文院的白客見周少東和人打著招呼,氣不打一處來。
“文院的美女們你們好啊!”周少東沒有理會白客,現在到了文院,是他說了算了,“在這清爽的早晨相遇即是緣份,為此我周某人給你們高歌一曲。”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著一個大竹筐
清晨光著小腳丫走遍森林和山岡…噻籮籮哩噻籮籮哩噻……”周少東的聲線本來就好,又配合著身後的竹筐,到真是唱出了一個活靈活現的一個采蘑菇的可愛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