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東回到房間,看著那張大床,計上心頭,快速的把自己脫的只剩大褲衩躺在了床上,只等林南的到來。
“吱吖~”房間門被推開,周少東眯著眼看著進門的林南,就又趕緊閉上了眼睛,屏除著自己心裡的雜念。
林南面色粉紅,濕潤的長發披在身後,潔白如雪的肌膚泛著點點紅潤,弱柳扶風蓮步輕搖。
“周哥哥,你睡了嗎?”林南看著呈“大”字躺在床上的周少東,不禁出聲說道,內心卻羞澀不已,今夜就要和周哥哥同床共枕了呢,林南眉眼含笑,羞澀之余還有著莫名的期待。
“還沒有。”周少東翻身坐立,看著林南有著屬於女子的柔媚,周少東的腦子有些不好使了。
“周哥哥你在看什麽啊?”看著周少東呆呆愣愣的,林南伸出自己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什麽。”周少東乾笑著,隨後道歉道,“南兒,剛才周哥哥說的話,有些過了,還望你不要記在心中。”
“那不行。”林南搖頭,故作嚴肅的臉終究還是沒有繃住笑出了聲,“南兒還等著讓周哥哥幫南兒弄乾頭髮呢。”
“好說好說。”周少東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立馬就恢復了自己的本性。
林南坐在床邊,周少東蹲坐在他的身後,聞著他發間的幽香,伸手撥弄著他的頭髮。林南白皙的脖頸蕩起漣漣紅暈,臉上掛著癡癡的笑容,有一種美夢成真的既視感。
“南兒,你的皮膚怎麽這麽白,根本不像男人的皮膚啊。”周少東漫不經心的問道。
“周哥哥你羨慕吧。”林南開心的笑著,得意洋洋的說道,“可惜你是羨慕不過來的,南兒家中姐妹眾多,她們又注重保養,經常洗藥浴,南兒年少時沾了不少光,所以才有這麽好的皮膚,白不白?”林南伸出手在周少東眼前晃了晃。
“一個大男人要這麽白的皮膚幹嘛。”周少東看著林南炫耀似的晃動著自己的手臂,他的嘴角就微微抽動著,揶揄道。
“反正南兒覺得好看。”林南收回了自己的手,沒有理會周少東的揶揄,那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不為周少東所知。
“南兒,周哥哥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周少東輕聲誘惑道。
“好啊。”林南點點頭。
“那麽南兒可得聽仔細了。”周少東嘴角掛著陰謀得逞的笑容,腦海中迅速翻動著一本書,書名《梁山伯與祝英台》。
“從前在上虞縣祝家莊玉水河邊,有個祝員外,生有一女名為英台。祝英台從小美麗聰穎,可奈何那個朝代的風氣就是女子無才便是德。祝英台只能在家中隨兄長學習詩文,恨家無良師,一心想要前往杭州求學,祝員外自然是一口回絕。祝英台求學心切,偽裝賣卜者,來到祝府對祝員外說:“按卦而斷,還是讓令愛出門的好。“祝父見女兒喬扮男裝,一無破綻,為了不忍使她失望,隻得勉強應允。”說的這,周少東適時的停頓了下來觀察林南的反應。
林南起初全身一僵,臉上掛著愕然之色,隨後全身放松了下來,毫無異常的說道:“周哥哥,怎麽停了,南兒很好奇這個女扮男裝的祝英台後來怎麽了呢?”
周少東沒有看出林南有什麽異樣,繼續說道:“話說祝英台帶著同樣女扮男裝的丫鬟前往杭州去求學,途中邂逅了同樣前往杭州求學的梁山泊,兩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最後更是撮土為香拜了把子。”
“兩人結伴終於來到了杭州,
而故事才真正的開始。”周少東輕笑著,“南兒,頭髮弄幹了。” “謝謝周哥哥。”林南起身摸了摸頭髮,烏黑柔順,乾爽利落。
“不用客氣。”周少東拍了拍床,“趕緊上床吧。”
“還是等一會吧。”林南猶豫了一會,對著周少東說道,“周哥哥,你的衣服不是劃破了嗎?正好南兒隨家裡的姐妹學了些女紅,南兒給你縫縫吧。”說著林南從自己的箱子中拿出針線。
“南兒,你的箱子可真是一個百寶箱啊,先是療傷藥,現在又是針線,別過段日子從裡面拿出女裝,把周哥哥嚇死。”周少東開玩笑似的說道。
“周哥哥,你以為南兒是祝英台啊!”林南緋紅,惱怒道,心中卻有些忐忑不安。
“周哥哥錯了。”周少東認錯道,把自己脫下的院服交到林南的手上,“周哥哥還指望南兒給周哥哥縫補衣服呢。”
林南白了周少東一眼,接過衣服嫻熟的穿針引線,縫補著衣服,周少東見此一幕若有所思。
“周哥哥,縫好了。”林南開心的把縫好的衣服交給周少東,一副等待誇獎的模樣看著周少東。
“南兒你不僅做飯好吃,連女紅也如此嫻熟,周哥哥真不知道怎麽誇你了。”周少東看著全新一樣的衣服,心中有些震撼,林南這手藝比一般的女人強多了。
“周哥哥,你喜歡就好。”林南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
“咳,南兒既然忙完了,就上床吧。”周少東有些猥瑣的笑著,“來,快上來,被窩周哥哥都替你暖好了。”
聞言,林南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忸怩了一下,終於上了床,只不過離得周少東很遠,緊挨著床邊。
周少東見此笑了笑,心中某種想法有了決斷:“南兒你睡覺都不脫衣服的嗎?”
“南兒習慣穿衣服睡覺。”聞言林南渾身一僵,臉色一緊。
“這樣啊。”周少東恍然大悟似的說道,“那你睡進來一點啊,床很大的,你睡在床邊萬一掉下去怎麽辦?”
“好。”林南慢慢的挪著自己的身子。
“周哥哥繼續給你叫故事啊。”周少東滿意的看著林南睡在自己身邊,繼續講起來故事,“梁山泊和祝英台兩人交了束脩,如願進了學院,這學院啊新生很多,可偏偏兩人像是有緣一般,被分到了一間宿舍。 梁山泊沒覺得有什麽,甚至還有些高興,因為祝英台是他的結拜兄弟。而祝英台卻很苦惱,因為她是女扮男裝的,她一個女兒家的和一個男人住一間房,男女有別總的來說終究有很多不方便,遠的不說,就說晚上睡覺的事情。”
“南兒你說,梁山泊和祝英台是不是和我們兩個很像啊。”周少東湊到林南的耳邊說道。
“周哥哥說什麽呢,祝英台可是女的,咱們兩個可是大男人啊!”林南翻身背對著周少東,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也對啊,哈哈。”周少東臉上的表情有些戲謔,“到了晚上,梁山伯還在看書的時候,祝英台就整理好了床鋪。等到梁山泊準備睡覺的時候,看著床上的祝英台愣住了,原來祝英台在床中間擺起了一道書牆,在上面還放了一碗水,祝英台解釋道,自己習慣一個人睡,所以把床分開了,在上面放一碗水是怕梁山伯逾界,梁山伯隻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沒有說什麽,躺在床上就睡了。”
“而祝英台呢,隔了書牆還是覺得不安心,擔心梁山伯會逾界,一夜也沒有睡好。沒有人知道祝英台的女兒身,祝英台做了那麽多保護措施居然還覺得不安心,南兒你說好不好笑。”周少東輕笑著,伸手搭了過去,準備把林南板過來,正對著自己。手一碰到林南,周少東見鬼了似的把手收了回來,臉上的表情有些驚恐,連忙轉身背對著林南,可瞬間就又翻回了身,仰躺著。
“怎麽了?周哥哥。”林南側躺著看著周少東,嘴角上揚,眼中滿是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