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我為什麽?”周少東氣得怒不可遏,“你不知道人工呼吸需要嘴對嘴嗎?”周少東肺都快要氣炸了,早知道會發生這件事,周少東就不會教顏姝人工呼吸了,當初周少東就是這樣將顏姝的初吻給奪走了,後來與顏姝相處之後,顏姝又纏著周少東教她,然後周少東打著教學的旗幟,實則是滿足自己的心中的情趣,那一天不僅把人工呼吸教給了顏姝,連心肺複蘇也一並教給了她,可以說那一天周少東佔足了便宜,也正是因為這樣,顏姝才能將人工呼吸與心肺複蘇的急救之法傳授給更多的人,從而挽救了無數的生命,實在是功德無量。
“我知道啊!”顏姝氣鼓鼓的看著周少東,看著周少東大動肝火的模樣,似乎想到了什麽,隨即嘴角上揚微微笑了起來。
“知道你還去教別人?”周少東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在吃醋!”顏姝臉上掛著絕美的笑容,周少東此舉說明了他在乎自己,顏姝開心極了。
“我吃什麽醋,我只是擔心你被人佔了便宜!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了。”周少東否認道。
“放心了,姝兒知道的,姝兒不會讓別人佔便宜的。”顏姝走上前輕輕挽住了周少東的腰,腦袋貼在周少東的胸膛,聽著周少東強有力的心跳聲,而周少東也被顏姝此舉降下了火氣,“姝兒也沒有說要親身試驗啊。”
“那你?”周少東順勢攬住了顏姝,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了,不過一想到顏姝與別人親吻,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其實我們學醫一直都是用人偶代替人做試驗的。”顏姝靠在周少東懷中語氣輕柔的說道,“如果當初知道你說的人工呼吸是這樣做的,姝兒就不會被你平白奪了清白。”顏姝說著就有一股幽怨散發而出,有些氣惱的離開了周少東的懷抱,轉身走到櫃子前,從櫃子裡面抱出了一個真人大小的人偶,“就是這種人偶。”顏姝將手中的人偶塞入周少東懷中。
看著人偶上縱橫交錯的線條以及密密麻麻的文字,周少東就明白了過來,這些線條畫的是人體脈絡穴位,文字則是注釋。
“當初姝兒跟師傅學醫時,師傅就用這個人偶教姝兒人體脈絡與穴位,而姝兒也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將這些脈絡與穴位記在腦海中,後來就沒有用過這個人偶了,一直放在櫃子裡,要是那天知道你說的人工呼吸要嘴對嘴,姝兒早就將這個人偶拿出來了。”顏姝不無幽怨的說道,對當初周少東的舉動有些耿耿於懷,“而你又不跟姝兒說清楚,是不是早就想要佔姝兒的便宜了?”
“姝兒真是明察秋毫啊。”周少東放下人偶,訕訕一笑道,“其實第一眼見到姝兒時,為夫就心動了,但是姝兒那個時候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所以為夫只能用這種手段將姝兒拽入凡塵了,姝兒是在怪為夫嗎?”
“沒有。”顏姝輕輕搖著頭,“只是有些感慨罷了,而且現在姝兒也很喜歡你。”顏姝說完面色一紅,羞得低下了頭,她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真是羞死人了!
周少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被一陣狂喜包圍,對於顏姝周少東一直都是主動的,但是周少東明白顏姝之所以答應自己,是因為自己的醫書,現在顏姝這句話一出,周少東就知道了顏姝不是完全因為自己的醫書而答應做自己的女人,她心裡有自己,這對周少東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我...我去授課了。”看著周少東喜不自勝的模樣,
顏姝臉上的暈紅更深了,羞得不敢再看周少東一眼,低著頭飛快似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顏姝消失的背影,周少東像傻子似的笑了起來,心情莫名的舒暢了不少。
“咳咳~”這時一陣輕微的咳嗽聲響起,周少東身形一震,轉身走到床邊,看著林南緩緩睜開了雙眼。
“南兒你終於醒了。”周少東看著蘇醒的林南,激動的不能自已,“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聽到周少東滿含擔憂的話語,林南看著周少東近在眼前的身影不發一言,而周少東則被林南這呆愣的模樣給嚇到了:“南兒你說說話啊。”見林南還是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周少東一下子就慌了,起身就要離開去把顏姝叫回來給林南看看。
“我渴了。”就在周少東走出一步時,林南虛弱的聲音響起。
“我馬上給你倒水。”周少東連忙從桌上倒了一杯熱水,坐到床邊輕輕喂著林南,等到林南解了渴,周少東關心的問道,“南兒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林南依舊看著周少東不說話,林南這詭異的舉動,讓周少東擔心不已:“南兒你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跟為兄說,你不要嚇為兄了。”看著周少東不似作假的關心,木楠終於開口了:“我餓了。”說著木楠皺了皺嬌俏的小瓊鼻。
“為兄這就給你準備吃食。”周少東說著跑出了房間來到廚房,端著顏姝熬的粥往回趕,就在這時,林南的驚呼聲響起,周少東心中一緊急忙回到房間,看著眼淚汪汪的林南,周少東出聲問道:“南兒你怎麽了?不要嚇為兄。”
“你你你...”木楠用被子把自己捂實了。
見林南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周少東瞬間就明白了過來:“放心吧,是顏醫師把你的濕衣服給脫下來的。”
“你...你都知道了?”木楠輕咬著嘴唇,羞的臉色瞬間就潤紅了起來,有些不敢看周少東,心中忐忑不安。
周少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沉吟了片刻後還是如實回答道:“為兄知道了南兒是一個女子。”周少東此話一出口,兩人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你你你,你給我出去!”木楠惱羞成怒道,同時伸出自己白嫩的手臂指著門口,隨即意識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妥,瞬間又把手臂收回了被裡,臉上像火燒似的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