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手中的劍光四散,一霎時讓方圓之間的熒光四散,異骸的速度很快,但兩個魁仙暫時擋住了他的進攻頻率,讓他的速度也不由降低一分。
孔明伸手向前一指,無數劍光四散飛出,巨大的金光猛然擴散。
異骸根本沒有意識到孔明的瞬間爆發力為什麽會這麽恐怖,簡直非比尋常,甚至與剛剛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一樣了。
“你居然還有...”異骸話音還未說完,孔明的速度和力量更上了一個層次,孔明手中的赤霄劍劃出一道金光,這光芒延展出去,異骸在不停躲避孔明進攻的同時,也要應對兩個魁仙和周圍無數劍光的騷擾。
三人的速度已經攀升到極為孔明的程度,在城牆上的人根本就看不清三人的動作,只是看著數道影子在來回移動著。
孔明的身影變化的奇快,而且周圍出現不少他的幻象,這些影子保持著高頻率攻擊的同時也逼得異骸不停後退。
周圍有無數的密林,這些密林被孔明的劍光切割,也在被異骸不挺後退的身形撞到,孔明側身閃過異骸的第二反擊,卻只是在瞬間便反應過來。
“原來你也不過如此,你太大意了,也太狂妄,居然會給我機會反擊。”
孔明嘴裡的低吟仿佛死神催命的號角,曾幾何時這種屈辱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這是異骸從未想過的。
若是剛開始就一直壓製著孔明,可能現在還不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孔明本人就一直本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怎麽會給敵人喘息的機會。
可是異骸的一味狂妄,讓他錯過了最好的機會,時機這種東西稍縱即逝,若是不能正確的處理,那只有等死的份兒。
異骸越打越怒火中燒,即使他的恢復速度非常快,但孔明手中的赤霄劍,在加上他本身的力量和屬性就非比尋常,這讓異骸非常的被動,一旦給了孔明喘息的機會,幾乎只是在瞬間異骸就陷入了苦戰。
“滾開,你不過就是個區區人類。”異骸身上的骨刺突然向著四周飛速的暴射,就是為了講孔明等人隔開。
但異骸打算的很好,可是孔明根本一點機會都沒給,孔明身上出現鳳凰的羽衣,這幾乎於能量的外衣,流轉在孔明身上,那些骨刺在接觸到的一刹那,盡數化為了飛灰。
異骸盤算和想了良久的策略被瞬間擊潰,當異骸與孔明對上雙眼的時候,孔明的眼中有著無數道紫光蔓延,這光芒讓異骸為之膽寒,他突然意識道什麽,又突然想起身,他震驚的呼喊。
“你根本...”
一道光芒瞬間擴散開來,在異骸的身後突然出現一把熒白色的刀,這刀將異骸居然一擊從上到下一分為二,要知道異骸的身體可是有著超級強大的防禦能力,可是卻被一個不知名的人從背後偷襲,一刀斬斷。
異骸的身體從天上掉在地上,他的左眼看見了一個女人,這女人根本就沒看他。
“出手很及時,這時機抓的剛剛好。”孔明看著地上逐漸消失的異骸對眼前的女人道。
柳生吹雪收起了刀,剛剛那一刀已經讓她失去了在抬手的力量,東瀛的劍術多是一擊必殺,而且從不成給自己留後手,若是一擊不成功,最後死的可能是自己。
躲在暗處的柳生吹雪一直在等待機會,正好孔明將異骸引到了她這邊,而異骸還沒有發現。
大寨裡傳來歡呼聲,主公勝利了,文鴦也注意在孔明身邊的那個女人,
也注意到兩人在說著什麽,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裡還有點不好受。
男人都是壞人,大豬蹄子。文鴦心道。
孔明和柳生吹雪回到大寨,柳生吹雪終究是個劍豪也不是武將自然不適合在戰場上出現,但柳生吹雪已經很久不見,她的實力已經臻至化境。
這個所謂的化境也就是劍道的極限,柳生吹雪本來一直以王越作為人生的目標,但王越現在的實力非常強,而且單純拚劍術,甚至是本身的力量,孔明都不是王越的對手。
這點孔明也有著深深的挫敗感,孔明心裡其實很明白,若是王越想殺自己,隨手都可以殺,這不是說孔明不強,也不是說王越強大到無可匹敵。
對手與對手之間,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這與本身的能力,和對付敵人的不同有很大的不同。
像王越和柳生吹雪都是江湖上的人,算是遠離戰場上的人,而且本身只是專精一道。
王越和柳生吹雪都對付不了, 伊邪那岐、伊邪那美、須佐之男那樣的人,可是孔明卻可以。
但王越和柳生吹雪在單純拚殺的時候,都要比孔明厲害,而且兩人也無法上戰場,終究是一人敵的本事。
柳生吹雪已經達到了人界的極限,要想在進步,也需要向王越一樣找到自己在此學習的東西。
孔明和王越回到大帳,孔明掃了一眼柳生吹雪,才對她道。
“你也知道,你已經到達了一座山的頂峰,下一步必然是要找到另外一座山繼續攀爬才行。”
“你現在有沒有什麽好的方向,或者目標。”
柳生吹雪聞言,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個方向走,因為我沒有繼續學習的東西了。”
柳生吹雪掃了一眼手中的刀,柳生家的本事已經都學完了,人界好像沒有了繼續尋覓的東西。
東瀛的資源和上古人才不能向中原那般,孔明和王越都因為自我從傳承方式走上了各自的路。
孔明和王越都是劍道,王越的劍道更偏向於無窮的進攻力,所以一直在向著劍中之神發展。
孔明也不過是最近才找到傳承,而且孔明本身更偏向於大面積的進攻手段和阻礙敵人的方向,所以向著縹緲的仙道發展。
柳生吹雪到現在還在迷茫,而且也缺少可以商量的人。
孔明低頭想了想。
“我覺得有必要去問問卑彌呼,有沒有適合你繼續成長的道路。”
“我們終究是走的不同路,我也沒法更好的幫助你,所以還是問問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