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明月詩社派來的小斯,居然主動送了一張請帖給林軒,這讓林軒有點摸不著頭腦,這是幾個意思啊,自己與明月詩社沒有來往啊,他們為毛找到自己頭上。
這個問題無人能回答林軒,因為小斯送到請帖就走了,唐極品也沒細問,唐極品看著請帖一臉羨慕,追問林軒是不是案首。
一般只有各縣的案首才能接到請帖,至於其他人如果身份不夠別想接到,唐極品說是讓林軒去參加聚會,其實就是在外圍混混,只有拿著請帖的人才有機會進入內圍。
林軒想了一下,自己真不是案首,案首是王天和那個混蛋,明明才華不如自己,卻成了案首,要說裡面沒黑幕,林軒不信。
好在林軒也不在意,只要有個機會參加考試就行了,事實上就算沒機會也沒關系,大不了佔山為王,只不過那樣的起點不大高,不如現在慢慢玩一步一步穩定發展好。
唐極品請求帶上他,他參加了二次這種聚會,從來沒進入內圍,一直在外面打醬油,想想都覺得心酸,看著那張肉呼呼的臉,林軒真想不出來這貨有什麽心酸的。
聚會是中午舉行,請帖卻是早飯時送過來,這讓林軒不能不多想,怕是宴無好宴啊,這是有人要搞自己呢。
林軒讓唐極品把明月詩社的來歷細細講來,倒要看看背後的主人是誰,這點真難不住唐極品。
明月詩社是由郡城才子組建的以文會友的組織,後來被方家接手,成了拉攏才子的工具,就算如此,還是有不少人巴巴求參加,因為攀上定南王也不錯啊。
除了明月詩社外,還有青山詩社,青山詩社是由陸程寧三家才子組建,這三家是郡城的豪門旺族,目的也是拉攏各方才子。
當然這三家不是為了造反,那是投資,看誰才華好在他還沒成名前先攀上關系,如果遇到了窮書生,還會資助對方趕考,如此以來結下善緣,以後需要照顧一二的時候自然水到渠成。
以前是青山詩社最有名氣,自打定南王插手後,就以明月詩社最為活躍,除了這二個詩社外,還有幾個小詩社,那些小詩社不參加也罷,沒什麽名氣。
說這話的時候唐極品還帶著二分清高,逗的林軒直樂,哪怕人家沒什麽名氣,至少詩會組成了,你倒是有名氣,可惜沒啥建樹。
又一次被懟的心口疼,唐極品真心覺得林軒不會聊天,這是分分鍾把天聊死,這種人有朋友嗎?想來是沒有,自己在這兒住了一夜,連個小貓都沒出現過。
知道是方家站在背後,林軒不想去了,去了也是浪費時間,自己跟方濤之間的恩怨情仇還沒解決呢,方家大門口的屎還沒乾呢,現在去不是主動伸著臉求打嘛。
唐極品不知道林軒與方家的恩怨,提到方家不得不提那些無名英雄,也不知道方家這是得罪誰了,見天的往他家大門上潑屎。
現在搞的方家不得不安排好幾個人守夜,生怕一不小門口被人潑屎,這都成了郡城的談資啦。林軒心道他得罪了你面前的我!
方濤與朱亦統也在吃早飯,在二人身邊還坐著一位長相清秀的男子,只是那一臉憂鬱看著就招人心疼,這會方濤正在向他講解林軒的戰鬥力。
小斯過來交差,說是請帖已經送到,是個胖子接的,那胖子滿口答應參加,方濤聽後皺眉,林軒可不是胖子,會不會送錯啊。
朱亦統也擔心林軒不出現,這次他可是下了血本,此人是他從省城請來的酸書生,
非常有才華,就是家貧如洗,所以名聲不顯。 為了安全起見,朱亦統建議方濤派人去接,如果林軒不參加就拿話激他,總之一定要讓林軒參加,然後再以打賭的方式弄出小神醫的去向。
定南王對小神醫十分重視,許諾誰找到小神醫賞賜千金,那可都是錢啊,而且還能走進王爺的眼,以後還愁沒前程嗎?
朱亦統接到消息後就開始想辦法,跟蹤是一個手段,找人在詩詞上擊敗林軒是一種手段,這家夥是雙管齊下呢。
方濤為了抱緊定南王的大腿,那也是賣力表現,知道林軒喜歡錢,方家特意讚助了五百兩賭金,讓方濤看著安排,能不花出去最好。
肖文默默吃著早餐,耳朵裡塞的全是林軒,林軒如何囂張, 如何霸道,心裡對林軒的印象分真是低到了極點,尤其看不起林軒的貪財。
跟人比試詩詞居然還要賭銀錢,沒有賭注不比,是不是太貪財了一點,這種事情肖文表示自己做不出來,不知道為什麽內心深處居然又有點羨慕。
那可是銀子啊,如果自己有了那麽多銀子,肯定不用低人一頭,也不會,唉,肖文心裡歎了一聲,其實他跟林軒沒啥差別,都是為了錢。
方濤與朱亦統的擔心是對的,林軒真的沒有打算參加,有那時間還不如修煉呢,林軒已經感覺到了內氣的存在,只是太少了,連個米粒大都沒有。
就算如此也把老乞丐二人驚的坐在地上,直讚林軒是妖孽,他們當年修煉的時候可沒這麽快,老乞丐記得自己好像花了五年才摸到門檻。
老瞎子邊讚邊感歎,還是遇到的太晚了,如果早遇到十年,林軒現在已經是武林第一高手,這話說的,林軒真的很喜歡聽。
只是今天他想修煉有人不讓,方全帶著方府的小斯堵在門口,敲鑼打鼓迎接林軒去參加就詩社聚會,林軒不去他就放言挑釁,說林軒膽小怕輸,輸不起!
林軒是輸不起的人嗎?當然不是,於是林軒帶著唐極品坐進了方家準備的軟轎裡,兩個轎夫當場就哭了,抬林軒沒問題,但是唐極品少說也有二百斤,真的太重了。
方全看看唐極品,想把唐極品趕走,林軒丟了一句他不去我也不去,說這話的時候林軒還特意瞅著方全的屁股,瞅的方全夾起雙腿,方全是真的怕了林軒,那滋味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