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也可以呼叫隱藏在外圍的家族護衛,像他們這些比較重要的嫡系子弟,外出基本上都會有用秘法提升的五級護衛在暗中保護。
不過這樣一來,豈不就證明他們真的怕了浩天城的人嗎?更何況還是在其他二環城區的家族子弟面前。
說話間四大家族的這些嫡系子弟們,已經來到了一層的大廳裡,其他二環城區的家族子弟,趕忙給他們讓開了道路,讓他們走到了陸浩等人的面前。
“超子?你怎麽也在這?咦?曉惜!你也來了!”原本,卻沒想自己的好兄弟何曉超似乎也被卷入這場爭執之中了,甚至何曉惜居然也在其中。
看到何曉惜,公羊墨書頓時興奮了起來,上一次他見到何曉惜還是一年前的事情,當時公羊墨書原本是去找何曉超的,結果正好看到了在花園裡專注畫畫的何曉惜。
那時沉浸在畫畫中的何曉惜看起來非常快樂,秀麗的面龐帶著恬靜的笑容,立刻就吸引了公羊墨書的注意,從那時起公羊墨書心裡就時不時的會想起這個恬靜仿佛與這個喧鬧的世界格格不入的女孩。
此後雖然再見面的機會不多,但公羊墨書卻總會從何曉超那裡打聽何曉惜的事情,然後就發現自己居然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女孩。
今天他雖然說過讓何曉超帶何曉惜一起來,但卻沒抱太大希望,因為何曉惜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卻不想何曉超居然真的把何曉惜帶來了。
公羊墨書頓時一陣後悔,早知道自己一開始就應該先過來看一眼,也省的陪著那些無聊的家夥浪費了那麽多時間。
自從看到何曉惜後,公羊墨書似是眼裡再看不到其他了,壓根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氣氛,剛要跑去找何曉惜搭話,卻被何曉超一把拉住了。
“書呆子先別過去啊,沒看到我姐姐正在生氣嗎?”為了不讓公羊墨書去觸霉頭,何曉超趕忙一把拉住他在他耳邊低聲提醒道。
“生氣?怎麽了?是誰惹曉惜生氣了?難道是那個陸浩?”說著公羊墨書頓時面色不善的看向了陸浩。
就算他是五級覺醒者那又怎麽樣,如果敢欺負曉惜,他公羊墨書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不是,你搞錯了,是那幾個家夥···”為了避免公羊墨書那家夥也頭腦一熱就直接衝過去,何曉超趕忙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跟公羊墨書解釋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你們幾個白癡也真是的,發生了什麽事都不問清楚,就自以為是的隨便冤枉好人,簡直太過分了,道歉,必須要道歉,直到我們曉惜不生氣了為止,誰要敢不道歉,我公羊墨書就要他好看。”
聽完原來不是有人欺負何曉惜,公羊墨書頓時眉頭舒展,然後大義凜然的對著賈景峰等人教訓起來了。
無語的在心裡狂翻白眼,賈景峰等人也是鬱悶無比,你公羊墨書還好意思說我們,你剛才那架勢不也跟我差不多嗎?
“曉惜你放心,既然他是你們的朋友,那也是我公羊墨書的朋友,我不會讓別人白白冤枉他的。”
公羊墨書又不是真的書呆子,聽了何曉超的解釋,哪還能不明白何曉惜為什麽生氣,為了討好何曉惜,公羊墨書立刻拍著胸脯又是發誓又是保證的。
“公羊墨書,你搞清楚一點,那人可是來自浩天城的。”看到公羊墨書居然因為討好一個女人,已經連自己的身份立場都忘了,淳於傅虎頓時不滿的大聲提醒道。
“那又怎麽樣?誰規定不能跟浩天城的人交朋友了?現在咱們寧海新城難道不是正在跟浩天城友好合作往來嗎?還是說你淳於家反對跟寧海新城跟浩天城正常交往?”
“我、我什麽時候說過反對交往了···”
“那不就是了,那我跟浩天城的人交朋友,又礙著你什麽事了?”公羊墨書也不是好惹的主,這淳於傅虎居然在何曉惜面前拆他的台,他公羊墨書豈能給淳於傅虎好臉色看?於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懟的淳於傅虎一陣氣結。
“好了,公羊墨書,現在不是討論你跟誰交朋友的時候,閣下是叫做陸浩沒錯吧?我是皇甫家族的皇甫昊天,我們四大家族和在座的其他家族的人接下來要討論的事情,不方便被外人所知,所以還請閣下回避一下。”
見公羊墨書跟淳於傅虎吵了起來, 皇甫昊天皺著眉頭上前一步製止了兩人繼續吵下去,然後才轉頭看向陸浩說道。
因為皇甫家族的實力在四大家族中排名第一,是四大家族之首,而他們這些四大家族的嫡系子弟裡,也是皇甫昊宇實力最強,但自己這個弟弟,除了對修煉感興趣外,其他事情他根本懶得管,所以最後還是得他皇甫昊天出來主持大局。
本來陸浩也沒打算繼續呆下去,不過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皇甫昊宇卻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見狀,一旁暗中焦急的南宮逸軒總算松了口氣,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因為跟關家的承諾,他們南宮家還要負責從陸浩手中買到那塊火源晶,所以南宮逸軒更不能明著跟對方做對了。
可對於陸浩跟關慕楠之前的糾纏不清,南宮逸軒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表現,實際上心裡卻一直都是耿耿於懷,所以在他看來自己不能親自出手,那麽能借他人之手教訓這小子一頓也好。
看到皇甫昊宇的樣子,皇甫昊天一拍腦門,他怎麽把自己這弟弟是個戰鬥狂的事情給忘了,頓時皇甫昊天眼神略帶責怪的看向了南宮逸軒,這個南宮逸軒也不知道跟陸浩有什麽過節,剛才分明就是故意說出此人是五級覺醒者,為的恐怕就是要勾起昊宇的興趣。
面對皇甫昊天看過來的眼神,南宮逸軒乾脆裝作沒看見一樣,打算徹底裝糊塗下去,反正你皇甫昊天也沒什麽證據說我南宮逸軒是故意的,如此你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