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當唐北冥這話落下的瞬間,整個望北樓裡面,都是一陣寂靜,落針可聞。
薑糖,感到第十富豪。
為了到達這個地位,他的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
在港島,除非是腦子有問題,誰願意去招惹這樣的存在,
而此刻,眾人看向唐北冥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大笑,從薑糖那裡傳來。
然而,他笑的越歡,眾人的心裡,卻越是有著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有意思,多少時間了,已經有多少時間,沒有人敢直面我的怒火了,我會讓你明白,直面我的怒火會是什麽結果的。”
薑糖這話,說的風輕雲淡。
但聽在眾人耳中,卻像是見到了,一把又一把的飛刀,也像是見到一個又一個的死人。
眾人已經開始,為唐北冥默哀了。
看來,這個人想活著走出港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呵呵。
所有人都在同情唐北冥,覺得他要死了的時候,卻是不曾想到,唐北冥冷笑連連。
“就憑你,也配與我這般說法。”
“那好,今天我也把這話送給你。已經有很多時間,沒有人敢這般與我說話了。你敢直面我的怒火,我也會讓你明白,當你直面我的怒火之後,會是什麽結果了。”
唐北冥的話,讓薑糖大怒。
這裡是港島,是他的地方。
結果,他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這般挑釁。
你說薑糖此刻,有多麽的惱怒。
“好,真的是好。走,我們走,你能走出港島,我算你贏。”
說完,薑糖一掌拍下,拂袖而去。
結果,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唐北冥忽的說道:“呵呵,一個小螞蚱而已,你以為自己說幾句狠話,我真的就把你當敵人了。我告訴你,我此來港島,敵人只有兩個。”
“是誰?”
薑糖現在的心情,一點也不好。
自己無論如此說,好歹也是港島第十富豪。
結果,對方不僅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自己,現在更是直接說,自己是小螞蚱。
小螞蚱。
我靠,平時都是自己說別人是小螞蚱的。
如今,你竟然說自己是小螞蚱。
呵呵。
自己倒是要看看,港島除了自己,還能有誰,做你的敵人。
“第一個,周無極。”
“第二個,楚煙灰。”
當這兩個名字,從唐北冥的口中說出後,整個望北樓,都仿佛震動了一下。
這一刻,天地失色,日月無光。
仿佛,這兩個名字,就是一個禁·忌。
而實際上,這兩個名字在港島,確實是一個禁·忌。
因為,這兩個人,一個是港島第一風水大師。
而另一個,則是港島第一家族的族長。
這兩個人走出去,整個港島都要為之顫·抖。
之前,薑糖還想質問唐北冥,這港島就連自己,都不配做你的對手。
那麽,又有誰配做你的對手。
但現在,他自己把這話,給咽了回去。
這話,實在是不敢說。
若是說,那便是說自己比周無極和楚煙灰還強。
這樣的話,誰敢說。
在港島,誰說這話,誰就死。
嘭!
嘭!
嘭!
這一次,
一位又一位的港島大佬,拍桌而起。 他們看向唐北冥的目光,就猶如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
“你說誰,你把名字再說一遍。”
“就是,你有本事,把這句話再說一遍。”
“諒你也不敢,我看你敢不敢說。”
一位又一位的港島大佬,站起來之後,指責唐北冥。
仿佛,在他們眼中,唐北冥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對此,唐北冥懶得解釋。
手段,其實都無所謂。
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今天唐北冥和這些人說,周無極在內地,用騙術騙走了幾百億。
你說這些人,會不會相信。
他們哪怕是知道了,也只會說不相信。
甚至,在別人的眼中,自己還是那個壞人。
所以,就像現在這樣,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把敵人鎖定住,不就是最好的方法嗎?
嘭!
唐北冥一掌拍下,直接將眼前茶杯之中的水,震的飛了起來。
唐北冥鎖定住,其中一滴茶水。
他一指彈出,將那滴茶水,打的飛了出去。
那滴茶水,就在眾人的眼前,飛射到薑糖身前,從他的左臂之上,直接對穿過去。
薑糖隻感覺,手臂微微一麻。
然後,再去看時,就已經發現,自己的左臂直接斷了。
震驚!
這一刻,整個望北樓都是亂作一團。
之前的唐北冥,在他們眼中,只是一個說大話的年輕人而已。
這樣的人,完全不足為慮。
自己等人想要弄死他,簡直輕而易舉。
他們看唐北冥,就仿佛在看一個傻子一般。
但現在,事情完全不一樣了。
這哪裡是一個傻子啊。
這分明就是一頭龍,一頭吃人的龍。
作為港島上層社會的人,他們對於周無極,當然並不陌生。
周無極之所以,能夠坐穩港島第一風水大師的位置,除了他看風水的本事,確實非常厲害之外。
另外一點就是,周無極的劍法,無比恐怖。
他一劍,便可斬出三萬裡長龍。
整個港島,在實力上,能夠打敗周無極的,恐怕也不超過三人了。
很多大家族的族長,因為做生意等等,都得罪了很多人。
所以,他們都很害怕,有仇人找上門來。
但是,如何有周無極在,那就好多了。
只要周無極一句話,整個港島又有誰,敢動自己。
你動一個試試,你看周無極能不能,直接就把你給殺了。
而周無極所保護的人之中,其中就有一個,是薑糖。
薑糖之所以,能夠在港島如此橫行無忌,周無極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但現在,唐北冥絲毫不理會周無極,就把你薑糖打了,那又如何?
“走吧。”
唐北冥起身,拂袖而去。
對於薑糖,那殺人一般的目光,視若無睹。
而望北樓中其他人,又有誰敢有怨言。
沒看到,人家連薑糖,說打傷就打傷。
若是換做自己,說不定人家直接就殺了。
來望北樓時,唐北冥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誰也沒放在眼裡。
離開望北樓時,唐北冥帶著滔天殺威,誰也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