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並沒有至尊邀請卡。說,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那經理看著唐北冥的目光,充滿了敵意。
之前,你說大家的壞話,自己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
畢竟,你是至尊邀請卡用戶,自己也惹不起你。
但現在不一樣,你什麽都沒有,卻冒充大佬,在這裡指手畫腳,揮斥方遒。
你若真的是偷偷溜進來的,那就像是小偷,是賊人。
經理甚至,已經打算報警。
要知道,這裡展出的每一樣寶物,都價值不菲。
若有人偷溜進來,拿走一件,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就算東西沒有被拿走,但若是有所損壞呢?
這個責任,又該誰負責。
“我是你們董事長,親自邀請來的。”
“我們董事長,呵呵。西北玄天一片雲,烏鴉落在鳳凰群。滿車都是英雄漢,誰是君來誰是臣?你問在座諸人,哪一個不是我們董事長邀請來的,但你要知道,我們董事長發出去的邀請卡,一共有兩種,一種只是普通邀請卡,在中海有那麽一點成就的人,就都能進來。而另外一種,那是至尊邀請卡,必須在中海,乃至華夏,有著偌大名聲,方才可以,到這寶物區來參觀寶物。”
“你既然沒有至尊邀請卡,那你又是如何進來的,是否是偷溜進來的。你偷溜進來的目的,又是什麽?說偷東西嗎?又或者,是想搞破壞?”
“但不管哪一種,你都是沒有權力進來的。”
“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像什麽嗎?”
“你就像一條,偷偷溜進別人家的狗。”
唐北冥本不想,與那個經理置氣。
在他看來,這種小人物,還不夠他置氣的資格。
但誰能想到,對方膽敢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是誰給你的勇氣,膽敢這般與我說話的。”
“便是你董事長龔曉玲在此,她都不敢,你又算什麽東西?”
唐北冥這話一出,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用著,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向唐北冥。
這是不要命了啊,你今天就算是把那經理打一頓,都比你說剛才那句話,好的多。
要知道,龔曉玲可不是好惹的人。
在這男人稱尊的世界裡,龔曉玲能夠隻手,撐起這樣一個大酒店,你說她到底有多大能耐。
其中,又包含了多少的血腥與屠戮。
別看龔曉玲,表面上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
但實際上,在背地裡,她究竟做過多少血腥事情,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唐北冥這話若是不說,或許還有幾分生機。
但這話說出後,若是龔曉玲不嚴懲,豈不是會讓所有人覺得,她這個美女老板,軟弱可欺。
越是作為一個女人,龔曉玲越是要展現的雷厲風行。
否則,又如何服眾?
“好,真是好。你簡直就是瘋子。”
唐北冥身旁,他的老師蘇塵,此刻也不想再保下唐北冥了。
不管如何說,唐北冥都是她的學生,本來,蘇塵看到了剛才那一幕,他還想出面,說幾句好話。
想來,以他的面子,還是能求到一份人情的。
到那時,唐北冥也就可以順利離開了。
但誰能想到,這就是一個瘋子,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
那麽,他就乖乖等死吧。
說完,蘇塵後退幾步,又是在地上,輕輕劃出一條道來。
顯然,意思很明顯,你我劃道而行,從此天涯海角,再無瓜葛。
此刻,唐北冥站在場中,孤零零一片。
經理質問你,其他客人排斥你,就連你的老師都拋棄了你。
試問,這裡還有誰,站在你那邊。
“保安呢,先把他控制起來,等警察來了,在帶走。”
說著,那經理已經拿出手機,準備報警了。
“你們誰要把我的客人帶走?”
結果,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女聲,傳了過來。
眾人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到一個女的,臉如寒霜而來。
在她身旁,還有一個嬌俏可愛的妹子。
有認出女子身份的人,都驚呼出聲了。
因為,說話之人正是中海酒店的老板龔曉玲。
如果大家沒聽錯的話,女孩剛才說的,唐北冥是她的客人。
嘶!
難不成,這小子真有什麽通天徹地的來頭不成?
龔曉玲在全場驚·豔的目光注視下,來到唐北冥身旁。
她微微一躬身,道歉道:“唐先生,真的是不好意思,都是我的疏忽。”
這已經是唐北冥第三次,在她的地方被人羞辱了。
作為酒店的老板,她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此刻,就見龔曉玲冷冷看向那個經理。
“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你被開除了。”
那個經理,如何也沒想到,自己的老板會直接開除自己。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經理犯了錯誤,也就是扣獎金。
哪怕錯誤嚴重一點,也只是扣除幾個月的工資。
他,可能是中海酒店歷史上,第一個直接被開除的經理。
他有些不服,還要說話時,就見龔曉玲又看向一旁的蘇塵。
“蘇塵,你作為唐先生的老師,對他就那麽不信任嗎?當時,只要你站出來,堅定的相信你的學生,唐先生就不會兩次被人質疑。”
“你雖然學術不錯,但你的人品不行,我們中海酒店,不歡迎你。”
“請你出去!”
龔曉玲最後四個字,雖然也用到了一個請字。
但明眼人, 都聽得出來,其實,就是一個滾字。
只不過,人家是女生,不願意爆粗口而已。
龔曉玲竟然,為了一個男的,直接讓擁有至尊邀請卡的人滾蛋,那這個男的,到底得多恐怖。
“我不服?我也擁有至尊邀請卡,再說了,我還是中科院邀請的,憑什麽就因為你一句話,我就直接滾蛋。”
蘇塵當然不服,他現在若是真的離開了。
那以後,還如何在這個圈子裡面混。
“那我讓你滾,可以嗎?”
蘇塵話音落下,他的身後,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
眾人看去,就見到三個老者,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說話那人,戴著一副眼鏡,一看就是個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