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鎣山上,何帆的川軍團正在使勁的浪費著彈藥,畢竟團長說了,此次訓練,彈藥什麽的使勁用,不要擔心彈藥不足,於是士兵們也不客氣,拿著武器,就在簡易的訓練場開始自己的訓練。
何帆在山上巡視著士兵們打槍,看著大家打槍的姿勢,何帆被雷得不要不要的,只見士兵們將槍舉過頭頂,自己則躲在掩體裡,雙手露出掩體不停地放槍,“我操,你們他丫的,這打槍是這麽打的嗎?誰教你們的?”,“團長,不是你之前一直這麽教我們這麽打槍的嗎?你不是說這叫隨緣槍法,怎麽打看我們自己的,打不打得中是上帝的事情!還說打仗,槍可以打不準,但打槍的姿勢一定要騷!”,警衛營營長周偉說道。
何帆被雷得不要不要的,媽的重生到這個團長的體內,真他奶奶的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從來沒聽說過打槍還有隨緣槍法,這他娘的說白了不就是靠運氣嗎?“你們他娘的都給來自站正了,肩膀放正,三點一線,瞄準,屏氣,開火!”,何帆指導著一個士兵。何帆繼續說道:“以後打槍,必須給我瞄準,他娘的你們打仗還隨緣,隨你媽個大頭鬼,都給我記住了,我給你們最好的裝備,你們訓練也必須給我一絲不苟,誰以後打槍隨緣,我就喂他吃槍子!”
而這些士兵雖然以前沒怎麽摸過槍,但是畢竟是士兵,很快就熟悉了槍支的拆卸,安裝,瞄準,擊發。看著大家射擊的方法越來越熟練,何帆心裡樂開了花:“兄弟們,以後打仗,這子彈,炮彈給我狠狠地用,不要因為節約一兩個彈藥,就冒險和小鬼子拚刺刀,以後能用子彈招呼的,絕不許近身肉搏,明白嗎?”
“明白,明白!”,底下的士兵們紛紛吼道,甚至有點不相信這話是從團長嘴裡說出來的,畢竟以前大家都是鳥槍,團長都嫌棄大家浪費彈藥,現在突然一下子就大方了起來,讓許多士兵一下子適應不過來了。“你們知道團長這是怎麽了嗎?他怎麽突然這麽大方了呢?以前不是人送外號何扒皮嗎?”,一士兵一臉茫然,摸著自己的腦袋,疑惑地問道。
“鬼曉得,團長肯定是因為要出川打鬼子了,高興,所以才這麽大方的!還有可能是陳家的迫擊炮,把團長炸傻了!”,另一個士兵自作聰明地說道。
何帆看著大家議論紛紛,問道:“大家說什麽呢?快點訓練,明天咱就下山,先把陳家大院給老子端了,媽逼竟敢用迫擊炮轟我!”
而陳家大院裡,此時忙得不可開交,畢竟華鎣山方向傳來的槍炮聲不僅神秘,同時一股危機感向陳家大院襲來。陳家老爺陳四成,正在指揮著自己的民團,在自己的大院裡不停的加固院牆,並且親自視察了院牆上的士兵,“來,小德子,把這幾筐大洋,每人十塊大洋發下去,我估計華鎣山那個就會吹牛逼的團長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這次獎勵你們每人十塊大洋,這次他們如果還來,就往死裡打,絕不要收下留情!最好一炮把那何團長給我炸死了,媽蛋還想搶本老爺的財產,不弄死他老子不姓陳。”,陳四成咬牙切齒的說道。
“老爺你就放心吧,這次他們要是敢來,我們打得他們找不到北,打得他們連他們的老母都不認識他們!”,民團團長王保義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有王團長在,老夫就不用擔心何帆那頭蠢豬了!”,陳四成松了一口氣道。
“啊切!”,何帆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立馬說道:“肯定又是陳家老賊在罵老子了,
大家好生訓練,明天找他們算總帳!” 何帆又來到了步兵炮訓練場地,“我說,你們他娘的會打炮了嗎?”,何帆看著正在搗鼓步兵炮的士兵喊道,“團長啊,這個炮怎麽上炮彈啊?這炮和我們的土炮不一樣,炮彈從炮口裝不進去啊!”,一士兵滿頭大汗,焦急地問道。
何帆一臉蒙蔽,“你們他丫的裝炮彈從炮口裝個屁呀,從後面裝!”,何帆說道,一邊拿出系統的說明書,開始指導大家如何操作步兵炮,一邊講解道:“這是德國150毫米SIG33步兵炮,重達兩噸,也就是四千斤,機動性有點差,但是威力夠大,像小日本的95式輕型坦克,一炮就送它上西天。”,話音剛落,何帆將炮彈拿在手上,“大家看好了,從這炮的屁股打開,看仔細了,炮彈塞上去,蓋上!炮彈就裝填好了!”,接著何帆將炮對準了山頭,用大姆指學著後世電視劇裡的主角瞄了瞄,“轟”的一聲,只見另一座山頭上,幾十跟碗口大的樹木直接被攔腰炸斷,地上的碎石亂濺。
“呃,意外,打歪了!”,何帆一臉尷尬地說道,心想:媽的後世電視劇太他娘的坑了,大姆指瞄得準嗎?
“我的個乖乖,這火炮,太他娘的變態了吧!”,周偉像看見美女一樣,撫摩著大炮說道:“我們有這個大炮,出川打鬼子還怕個毛線啊!雖然打球不準,但是威力夠虐。
而大家雖說都是些大老粗,但是學習打槍,打炮的這些軍事活動,大家很快便學會了,於是一整天,山上都是大家打槍,打炮的聲音,震動著華鎣縣每一個人的心靈,因為他們不敢到這裡看實際的情況,隻有躲在家裡,揣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麽。
“兄弟們,你們知道嗎?現在全國的軍隊都在往上海趕去,我們現在也要抓緊時間,練習槍法,明日將那為富不仁的陳家大院攻破後,咱在華鎣縣城的校場集合,舉行誓師大會,準備出川抗日!”,何帆豪氣衝天地說道。
而陳四成此時眼皮跳個不停:“夫人啊,我這右眼皮跳個不停,總感覺要出事啊!”,“那老爺要不我們收拾細軟準備跑路吧,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畢竟這華鎣山已經打了一天的槍炮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啊!”,陳夫人心悸道。
“可是,我們如果跑了的話,土地,房屋不就便宜那夥兵痞了嗎?”,陳四成心疼道。
陳夫人此時繼續說道:“如果你認為我們打得過何帆的那個團,我們就在這裡,哪裡也不去,如果你認為我們打不贏,那就收拾一下,準備跑路吧!”
陳四成看著自己的大洋,田產,咬牙道:“那先留下來,等局勢不利的時候,咱再跑路!”
“好,我聽老爺的!”,陳夫人說道。
第二天,朝陽從東邊緩緩升起, 一抹火紅灑向地面,照射在枯枝敗葉上,更加增添了深秋的悲情,即使是朝陽,也給人暮氣沉沉的感覺,就好像是華夏大地仿佛已經要昏昏欲睡似的,可是旁邊小日本卻拿著刀,靠近了炎黃子孫,想要奪取炎黃子孫的臥榻!
“又是嶄新的一天!”,何帆撐著懶腰,緩緩地從床爬了起來,感歎道:“媽的,民國的床板真他娘的硬,硌得我腰疼,周偉,傳令下去,大家早飯好好吃一頓,準備攻打陳家大院!”
何帆吃得飽飽的,走出了自己的臥榻,看見自己的兄弟們此時已經列好了隊。
“嘖嘖嘖,果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將士們經歷過換裝之後,比起以前穿草鞋,戴草帽的渣渣軍好了不止千萬倍。”,何帆興奮道。
“出發!”,一聲令下,將士們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了。
“嘿喲,嘿喲!”,炮兵們手忙腳亂,小心翼翼的移動著150毫米步兵炮。
蒲武豪感歎道:“這個步兵炮,好球重啊,四千多斤,機動性太差了!”
何帆在旁聽著,安慰道:“這步兵炮,已給夠輕了,但是威力大呀!大家加把勁,到時候我們攻下陳家大院了,我給你們買迫擊炮啊!”
陳家大院,小德子瘋一般地向陳四成跑去,一邊跑,一邊喊:“老爺,不好了,何滾龍帶著他的團又來了!”
陳四成喝了一口荼,淡定道:“慌什麽,慌什麽,上次來他們不也是狼狽逃躥嗎?”
“可是,老爺啊你去看看就知道是什麽情況了!”小德子心有余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