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市第二醫院特殊病區之中,十多個人躺在十余間特殊病房之中,每個人的病房都被分隔了開來,被層層加密,以防發生不測。
柳玉澤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麽,直接帶著白墨通過了第一道關卡來到了特殊病區裡,只是當看到特殊病區的十多個病房門口時,卻忽然愣住了,苦笑一聲:“看來這一次我們有麻煩了啊。”
的確是很麻煩,第一重過道是人工的,只要是人就總是有辦法通過的,柳玉澤就能夠找得到辦法走進來。
但第二重就很麻煩了,每一個房間都有著獨特的機關,若非特殊高權限房卡,或者密碼與身份驗證的話,根本就走不進去。
白墨站在一片房間的門口看了一會兒,摸著下巴說:“其實辦法還是有的,不過有些麻煩……等等,新的辦法來了?”
柳玉澤順著白墨的實現看向另一個地方,不知何時已經有一個穿著華貴的女子跟著一名穿著醫生服的年輕人向著特殊病區走來,柳玉澤眼神一凝,這名醫生服的年輕人他認識,叫做權雅達。
正是他在醫院之中的競爭對手之一,因為這次的專家組他的師傅也被邀請了過來,於是他也就有了接觸這次病例的機會。
華貴女子沈雅潔一臉焦急的對權雅達說:“小達,這次就拜托你了,可惜文昊一時間趕不回來,讓菱兒受了那麽大的苦。”
權雅達笑著罷手說:“小事情而已,我們的研究已經獲得了很大的成果,雖然距離徹底治愈還有一點麻煩,但控制住病情還是可以的。”
走到特殊病區門口,沈雅潔松了口氣:“那就謝謝你了,小達。”
權雅達笑著說:“不費事情,好了我要進去了,天菱就在二十一號病房,沈阿姨你就不必再送了。”
沈雅潔輕輕頷首,站在門口看著權雅達走入了病房的更衣室,消失在視線之內,特殊病區與外面不一樣,是需要換衣服的。
更衣室內,權雅達一臉興奮的表情:“沒想到玄天市煉丹師公會會長的千金也在這裡,這次發達了!”
剛才那個沈雅潔正是玄天市煉丹師公會會長的妻子,由於會長芳文昊前去總部辦理了一些事情,沒有半個月根本就無法趕回來。
而會長的女兒就在這幾天之中遭到了妖獸的襲擊,得了這種疾病,無奈之下才求到了他的身上來。
其實這種病症市裡面不少的權貴兒女也有不少倒霉的被感染上了,不過地位都沒有會長芳文昊來得高,而且也多半不會求他一個小小的煉丹師學徒。
若不是今天正好是他值班,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接觸這件事情。
咚咚
門口響起敲門的聲音,權雅達以為是助手,隨口說:“馬上就好了,不要急。你先去準備一下藥品,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必須控制住病情不容有失。”
一道聲音響起:“好的權丹師。”
權雅達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這個聲音跟他的助手一點不像啊,而且聽聲音怎麽感覺不像是在門外,而是在……門內!
權雅達猛地一轉頭,只見兩名穿著醫師服的人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早已做好準備,還沒等權雅達反應過來,就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柳玉澤有些忐忑的說:“兄弟,你這個手段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白墨看了他一眼說:“這家夥不是你的競爭對手嗎,想必你也不想看著這家夥比你更早一步登上正式煉丹師的位置吧,
而且這樣一個成名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柳玉澤歎息一聲,在權雅達身上摸索了幾下,摸索出一張權限卡來,正是因為有著這張權限卡,他才敢做下這樣的許諾,這是特殊的權限卡,每張卡都對應著一間病房的大門,必要的時刻打開來用的。
再給權雅達下了點小手段,確保他一個多小時之內不會進來找麻煩,拿著權限卡兩人直接朝著一個房間走去。
剛才權雅達和沈雅潔的聊天內容白墨聽得清出,於是兩人就前往了第二十一號病房。
拿出權限卡來在機器上面照了一下,滴的一聲,房門直接打開了,甚至不需要再做其他的驗證了。
看到這張權限卡那麽給力,白墨松了口氣,他還準備好了用天道推演,用其他的方法暴利破解呢,事實上剛開始白墨的冒險想法也是這麽做的,幸好這張臨時的權限卡給力。
病房內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正在靜靜的睡眠中,單論長相少女只能算得上中上之姿,但是皮膚卻保養的非常好,一頭柔順的長發壓在身下,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保養皮膚與頭髮要花費的錢可不少。
莫名的,白墨覺得這張面孔有點眼熟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
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白墨搖了搖頭說:“記錄下來我的動作, 另外準備好容器,待會兒我會逼出一部分病毒來,帶回去檢查!”
柳玉澤這時候儼然一副助手的樣子,將幾種必備的器材都一一拿了出來點頭說:“放心吧,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看著柳玉澤將相機開啟,白墨心底默念了一句:“驅魔聖手!”
身上的靈力快速的運轉了起來,這些天來白墨的進境速度非常快,已經達到了煉氣六層中階的程度。
按照這個進程繼續下去的話,不出一個月,亦或者幫助其他人進行一次飛升彩票的突破,就能踏入煉氣七層。
精純的靈氣快速轉化為了絲絲縷縷乳白色的力量,在白墨的手中形成了一顆小小的光團。看上去有一種神聖的感覺,白墨意念一動,乳白色的光團就被推入了少女的體內。
驅魔聖手的力量慢慢順著少女的經脈擴散全身,只見少女皺起了眉頭,不時發出一聲痛呼聲來,似乎這個過程非常痛苦。
白墨的面色也有些凝重:“這一次的妖瘟病毒比原先清除起來難了起碼兩三倍,想要病人不收傷害的情況之下清楚,起碼需要一個小時的程度。而且看這個擴散程度,依照資料所寫的勉強可以稱得上是中期了吧。”
“一個中期清理起來就如此困難,那麽後期的呢,想要治療起來又會是什麽難度?”
一想到這個,白墨的面色就有些凝重,沒想到這個病症竟然如此難以治療。
不過想來也是,若非如此,怎麽會讓一眾專家研究三年都無法研究出解決辦法來,雖說有這個病症尚未出來,不受重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