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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崛起荊南》第22章 駐兵巴陵
  卻說曹操領兵撤退後,劉賢奉命率軍在江上遊曳,先在江北岸小心地駐扎了一日,見江東並無追趕之意,於是也率領船隊拔錨起航,徐徐往西而去。沿路會合了司馬芝、霍峻、趙累、荀立等人,一直到曹操率軍過了華容道,一切都安然無恙之後,劉賢這才松了一口氣,暗道:看來沒有了諸葛亮,曹操被困華容道的故事也隨之不存在了,倒是讓我白擔心了一場。

  於是劉賢看了看地圖,隨後率兵往洞庭湖咽喉要地巴陵扎下了營寨,並召集眾將議事。

  不多時,黃忠、霍峻、傅彤、張著、趙累、司馬芝、荀立等人到齊,劉賢指著身後二人對諸將道:“前些日子丞相派了兩員戰將到我軍中,分別是虎賁郎將史阿,偏將軍侯成。史阿乃是劍師王越的嫡傳弟子,一身劍術出神入化。侯成乃是當年天下第一猛將呂布麾下的八健將之一。二人武藝高強,你等日後都是軍中袍澤,可要多多親近才是啊!”

  黃忠聞言,虎目一睜,看了看侯成,目中露出輕視之意,再看抱劍而立的史阿,目光中流露出幾分驚訝和慎重,隨後率領眾將面無表情地與史阿、侯成見了禮。

  介紹了史阿和侯成,劉賢又問霍峻和司馬芝道:“前些時候我命你二人沿聚鐵山一線收攏敗兵,成果如何?”

  霍峻道:“我等收得三千余人,皆在後營之中。”

  劉賢道:“這些敗兵以誰為首?”

  霍峻道:“以校尉張南、馮習為首。”

  劉賢聞言一愣,張南、馮習?這兩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啊,似乎是劉備手下在夷陵之戰中陣亡的大將之二,想不到如今竟然被我收攏了。於是饒有興趣地道:“既然如此,可將二人請來,一同議事。”

  不多時,張南、馮習到來,跪拜於地道:“我等原在聚鐵山,因蔡動反叛,主將呂虔不分忠奸,將我等荊州士卒一陣砍殺驅逐,我等無奈,隻得逃散。如今我等不能見容於曹營諸將,惶惶如喪家之犬。幸得將軍收容,感激之至。”

  劉賢起身扶起二人,勸勉道:“二位不必多禮!我軍中士卒都是荊州人,你我乃是一家,當不分彼此,共保荊州才是。今後你們就在我營中安心住下,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餓不著你們。”

  張南、馮習此時全無容身之地,糧草稀缺,軍械短少,聞聽劉賢之言,頓時大喜,道:“我等日後願聽將軍調遣!”

  劉賢也自大喜,就命張南、馮習站在帳中議事。

  劉賢隨即問荀立道:“軍中還有多少糧草?”

  荀立道:“如今我軍中共有八千余人,剩余糧草隻可支撐三日。”

  劉賢聞言,皺了皺眉,道:“我會立刻修書一封,讓荊南宣撫使桓階從長沙調撥糧食,已充軍用。眼下丞相退守江陵,荊南之地我軍數量最多,乃是絕對的主力。巴陵扼守洞庭湖口,乃是荊南門戶,不可不守。我不日即將前往江陵,請丞相調撥援軍增援巴陵。我走之後,由中郎將黃忠暫掌兵符,諸位要傾心相助,不可怠慢。”

  趙累道:“因丞相新敗,荊襄之地人心惶惶,盜賊四起,路上頗不安寧。將軍要去江陵,需帶一二員大將相隨。”

  劉賢想了想,史阿武藝高強,但明顯是派來監視我的,說不定哪天我露了反叛曹操之心,這史阿就是第一個朝我背後捅刀子的,不能帶他。於是劉賢道:“既然如此,就讓侯成和司馬芝隨我去吧。好了,主薄趙累留下,其余諸將都下去安置士卒,

加固營壘去吧。”  眾將魚貫而出,劉賢看了看趙累,道:“我現在有一個重要任務交給你,不知你是否願意去辦?”

  趙累道:“我是下屬,將軍交待的任務,我必定盡全力完成。”

  劉賢點頭道:“當日荊州數萬水軍逃散,被我半途攔截,說服他們到洞庭湖暫住。昨日這些散兵悄悄派人找到我,說是已經到了洞庭湖中一座小島上駐扎,並向我催要軍需錢糧。這部分兵馬足有兩萬余人,若能收服,守住荊南便大有把握了。只是這些散兵當日臨陣脫逃,生怕曹丞相秋後算帳,因此不敢張揚身份,隻敢偷偷與我聯絡。我此去江陵,必會求曹丞相免了這支兵馬的罪責,但在此之前,卻也不好大肆張揚。我已寫了書信,準備從零陵調撥糧草供應這支兵馬,這些糧草,都歸你掌管調度,你要好生看著這支人馬,不可使之生亂。”

  趙累聞言,驚訝不已,躬身道:“請將軍放心,屬下必竭盡所能,完成將軍交付的重任。”

  劉賢見狀,點了點頭,拉著趙累噓寒問暖地談笑了一陣,這才放他離開。

  當天下午,劉賢領著侯成、司馬芝並百余個士兵乘船往江陵而去。船到半途,劉賢心下煩悶,來到甲板解悶,卻見甲板上有七八個士兵在演練攻戰之技,侯成站在一旁觀戰。

  只見那七八人都身穿鐵甲,右手持著長矛,左手拿著盾牌,腰上掛著短刀,乃是一小隊重裝步兵。長矛和腰刀且不必說,那盾牌卻有些奇特,其正面有一個向下突起的形似彎鉤的短刃,背面有一個臂環,一個手環,使用時前手臂穿過臂環握住手環,可以將盾牌固定在手臂上。劉賢暗暗思索,覺得這種盾牌遠可以擋弓弩,近可以擋刀槍,貼身還可以作為攻擊武器使用,用凸起的彎鉤撞擊敵人,乃是一件攻守皆宜的兵器。

  再看眾人訓練,只見七八人排成一列,在隊首一名青年小將的帶領下,跨步前進、刺矛,再前進、再刺矛,隨後棄矛拔刀,前進、揮刀,再前進、再揮刀,行進宛如一人,區區七八人突進之時卻給人一種一往無前的感覺。

  劉賢看得震驚不已,悄悄上前來到侯成身後,對侯成道:“想不到侯成將軍的親兵居然如此厲害!”

  侯成聞言,轉頭看是劉賢,急忙行禮道:“原來是主將!他們雖名義上是我親兵,實際卻是生死兄弟。當年跟隨溫侯的老兵,這些年星流雲散,都不知所蹤了,我身邊只剩下了這幾個老兵。眾兄弟們將生命托付於我,可惜我早年征戰沙場,受了許多傷患,已然無力上陣了,卻是連累了他們不能隨我一道上戰場博取富貴。”

  劉賢聞言,驚訝地道:“原來是溫侯麾下的老兵,怪不得有如此威勢!只是侯成將軍卻是過謙了,若是將軍果真無力上陣,丞相又豈能將你放到我軍中。這是丞相提拔重用你的征兆啊!”

  侯成笑了笑,道:“丞相的用意,我等皆知,主將就不用虛言掩飾了。當年我背叛溫侯,之後每夜醒來,無不汗流浹背,隻覺精神漸漸衰竭,時常有力不從心之感。自從魏續、宋憲在官渡戰死之後,我更是心灰意冷,每日廝混度日罷了,時至今日,我已自感時日無多。本想安置了這些兄弟之後,就尋機告病回鄉,不想丞相卻又突然想起我這個病弱之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劉賢問道:“侯成將軍想要如何安置這些老兵?”

  侯成道:“我原想將他們托付給一位曹氏宗族的後起之秀,也算是一個好的歸宿。”

  劉賢道:“不知是何人,能得侯成將軍青睞?”

  侯成道:“此人名叫曹真,目前在虎豹騎中任職,深得曹丞相喜愛。”

  劉賢道:“既然如此,此去江陵,要不要我為你們引薦一下?”

  侯成聞言有些意動,隨即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算了,這些老兵都是悍卒,其實並不是沒人要,我只是想為他們尋個好將領,以免日後過的憋屈,白白被派去送死。如今既蒙丞相看重,再次委派了軍務,我自當親自帶領他們。隻恐我時日無多,也照顧不了他們多少時間了。”

  劉賢看了看侯成,見他一臉落寞,不由心下暗歎:你當日背叛呂布,雖是形勢所迫,卻終究有愧於心,如今日日遭受煎熬,真是何苦來由。

  卻聽侯成突然道:“所幸我雖老邁無用,但這些老兵中卻有一人,頗有將才,或許能帶領眾兄弟在軍中立穩腳跟。”

  劉賢聞言,興趣大起:“哦,不知侯成將軍說的是誰?”

  侯成向前招了招手,喊了聲:“伯道,過來。”

  只見站在隊首的那名青年小校轉身跑了過來,抱拳對侯成行了個軍禮,道:“不知將軍喚我,所謂何事?”

  侯成道:“這是我軍主將,平夷校尉劉賢,還不快上前拜見。”

  那小校聞言, 當即對劉賢拜道:“卑職郝昭,字伯道,拜見校尉。”

  劉賢聞言,驚訝地道:“你就是郝昭?”

  郝昭聞言也自驚訝,道:“校尉認得我?”

  劉賢笑道:“略有耳聞,不想在此相見。郝伯道也是溫侯舊部?”

  郝昭道:“正是。不過當年我在陷陣營中,只是個小小的什長。”

  旁邊侯成插嘴道:“陷陣營主將乃是高順,統兵之能,天下少有人及。郝伯道當年不過二十余歲,能在高順的親兵隊中做個什長,實非易事。伯道的性格,一如高順般沉穩,肅重,高順的練兵之法,伯道也盡知之。”

  劉賢看了看侯成,又看了看郝昭,不由笑了笑,道:“不知郝伯道如今官居何職?”

  郝昭道:“現在侯成將軍麾下,任親兵隊長。”

  劉賢道:“有沒有興趣出來帶兵?侯成將軍說你盡得當年高順練兵之法,正好我也對陷陣營聞名已久。你若願意,我就暫時任命你為假司馬,調五百名士兵給你,看你能否為我再訓練出一支陷陣精銳來。”

  郝昭聞言大喜,看了看侯成,見侯成點了點頭,這才對劉賢道:“若校尉答應任由我在軍中挑選合格的士兵,我便有信心讓陷陣營重現世間。”

  劉賢道:“這點我可以答應你。”

  郝昭大喜過望,鄭重地跪拜於地,對劉賢道:“誠能如此,郝昭願奉校尉為主,為校尉征戰四方。”

  劉賢喜道:“有伯道相助,我軍必會如虎添翼也!”

  當下劉賢設宴,招待侯成、郝昭,賓主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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