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回 黃世仁收徒 薑娘娘成麻煩
且說黃世仁三徒弟哪吒,受這個便宜師父的指點,死磕赤精子,仗著自己是青萍化身,沒有元神,識得赤精子得意法寶陰陽鏡成了廢物一個,又用黃世仁的金手指爆了赤精子菊花,可憐闡教有名十二金仙之一,落得個肝腸寸斷、屎尿齊飛的下場,怎一個淒慘了得。請使用本站的拚音域名訪問我們.
勝了赤精子,黃世仁帶著兩個徒弟晃到了廣成子跟前,奸笑連連。
廣成子看著赤精子那樣子,長長一歎。
早就跟你說了,黃世仁這*天下第一賤人,心狠手辣,一肚子的壞水,讓你不要打,你非得打,如今被搞成這樣,如何是好?
廣成子本來就是個不喜歡打鬥的人,見赤精子傷成這樣,早就不想再打了,即便是打,自己一個人,對方三個人,更沒有勝算。況且先前雙方已經定下了賭約,若是反悔,以黃世仁的德性,肯定會滿天下宣傳,到頭來自己闡教的名聲可就全完了。
“黃教主,我們認輸了。”看著黃世仁,廣成子搖了搖頭。
“師兄”赤精子一聽這話,氣得叫了起來:“不算哪吒用的,乃是黃世仁的金手指,這是耍賴”
“俺擦,你這話說得混帳了俺剛才和你打賭的時候,說雙方隻許用自己法寶了麽?沒有吧你也可以借你師兄的法寶麽,你不借,怪得了別人”老黃巧舌如簧:“輸了就術輸了,做人要講究個品德,反悔耍賴的人,不會有小的”
“你母親的”赤精子忍著痛疼都快要氣哭了。
“黃教主,我們輸了,這二位殿下,你帶走吧。”廣成子不舍地看了殷郊、殷洪一眼,隻得收回那要招徒弟的心思,扶著赤精子就要走。
“慢著”黃世仁怪叫了一聲。
“怎麽了?”
“怎麽了?廣成子,剛才俺們打賭的時候,可是有兩個條件的。一個是二位殿下歸我,還剩一個,你忘了不成”黃世仁笑道。
你母親呀廣成子真恨不得掐死這貨他如何不記得剛才說過的那話?
可赤精子乃是闡教十二金仙之一,那就是闡教的臉面,讓赤精子跪在老黃腳下喊親爹,那豈不是扇闡教的耳光麽?
“黃教主,得饒人處且饒人,看在我面上,那是莫要做了,可好?”廣成子滿臉賠笑,幾乎是哀求了。
“狗屁”黃世仁一口回絕:“廣成子,你面子很值錢麽?娘的,便是元始天尊來了,俺也不賣他面子打賭就是打賭,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麽,想反悔?”
“黃教主,何必苦苦相逼呢。赤精子師弟臉皮薄,脾氣大,你這樣,他寧願死”
“他死不死管我屁事趕緊的”黃世仁冷冷一笑。
“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赤精子氣得嗷嗷亂叫,又要動手,可身體哪有什麽力氣。
“徒弟們,這幫*要耍賴,如何是好?”黃世仁冷喝一聲。
“師父,敲死他兩個*”悟空怪叫一聲,左手掂起如意金箍棒,右手拿出了打仙黑磚,哪吒也是兵器在手,虎視眈眈。
至於老黃,拋出了二十四品誅仙蓮台,三頭六臂,現出了四轉金身,一樣樣的法寶,霞光萬道“廣成子,赤精子願賭服輸,今們若是不叢,俺們師徒三人,就是拚個灰飛煙滅,也要搞死你們”黃世仁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極端不要命的樣子,讓廣成子頭疼要命。
黃世仁是什麽德性,他曉得。這貨說得出做得到,今日赤精子若真不磕頭,他師徒三人必定會拚命若是打,以廣成子的能耐,不一定能夠鬥得過他們師徒三人,何況赤精子此刻已經重傷,更是個連累。再說,黃世仁如今是道教教主,按照天道,必須是毀了道教氣運才能殺得,即便是殺了他,陸壓道人那邊如何交代?他那師父,更是一個不要命的主想來想去,廣成子轉臉對赤精子道:“師弟,只能委屈你了。”
“師兄,我死也不從”赤精子見廣成子如此,心中無邊的憤怒,既痛恨廣成子,又氣黃世仁那邊耍無賴。
“師弟,若是打起來,你我沒有好果子吃,你,曉得麽?”廣成子湊過來,將自己的想法給赤精子說了一通,赤精子一時愣住。
“師弟,只能委屈一下你了。不過你放心,今日這事情,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行麽?”廣成子又道。
赤精子看著黃世仁,咬了咬牙,全身發抖,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黃世仁腳下,蚊子一樣叫了一聲:“我的親爹爹,老兒子給你磕頭了。”
“什麽?大聲點,聽不見”
“我的親爹爹,老兒子給你磕頭了。”赤精子全身顫抖。
“聽不見你母親的,沒吃飯呀”
“我的親爹爹老兒子,給你磕頭了”赤精子咣咣磕頭,高喊一聲,聲聞於天說罷,抬起臉,老淚對於修道無數年的赤精子來說,這恥辱,前所未有廣成子在那邊,早已經背過身去,捂住了耳朵慘呀他娘的慘呀堂堂闡教十二金仙之一,堂堂的大羅金仙,給人家磕頭喊親爹這他娘丟死人了丟死人了哈哈哈哈哈黃世仁的奸笑,更是浩蕩臉面。
“俺的乖兒子,起來起來,乖,爹爹給你壓歲錢”老黃裝模作樣從懷中掏出個金錠要給赤精子,早被赤精子一巴掌打飛。
“黃教主,我們可以走了麽?”廣成子冷聲道。
“可以了。”
“師弟,走”廣成子攙扶著赤精子,架起雲頭,吱溜一聲去了。
“黃世仁今日這恥辱,我記下了日後定然將你千刀萬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赤精子對天發誓,若不實現此諾言,天雷轟頂,讓我身死道消”自那高天之上,穿來赤精子恨意滔天的怒吼之聲“老兒子,爹爹俺等著”黃世仁大笑。
那邊悟空和哪吒都要樂翻了。
“師父真是好手段,過癮,這他娘的過癮”悟空手舞足蹈。
“這還不過癮,日後讓元始那貨跪倒喊爹,才過癮。”老黃收回了目光,來到殷洪殷郊跟前。
“師父,這二位殿下怎麽辦?”哪吒問道。
這話,可把老黃給問住了。
是呀,如何是好?
剛才光想著救下來了,沒想過救下來怎麽辦?
這兩個小殿下,此刻鐵定不能帶回朝歌去,紂王正在氣頭上呢,若是聽說自己救了二殿下,說不定還以為是俺劫跑了的呢。可不帶會朝歌,還能怎麽辦?
若是一般人,隨便找個地方打發就是了,可這兩個人身份特殊,乃是紂王的二子,將來大商的大王,事關重大。
老黃思來想去,也想不到個好辦法,對殷郊殷洪道:“二位殿下,俺帶你們去看薑娘娘,可好?”
“國師,母后沒死?”二殿下聽了此話,驚喜無比。
“自然沒死。師父救了。”悟空笑道。
“謝國師救命之恩,謝國師救了母后”殷郊殷洪兩個噗通跪倒在黃世仁腳下,一個勁磕頭。
“好了好了,起來吧。起來吧。”黃世仁攙扶起二位小殿下,讓悟空、哪吒一人背上一個,架起雲頭,向朝歌西門外自家府邸而來。
閑話少說,到了府邸,早有那聞仲、黃飛虎、比乾等人等候多時,見二位小殿下安然無恙,眾人狂喜。
又有丫環請來了薑娘娘。
“母親”殷郊殷洪見母后依然是那副楚楚動人的慈祥模樣,哭著撲入薑娘娘懷中。
“我的兒呀”二位殿下的事情,薑娘娘也是聽說了,擔心受怕,見兩個二子毛發無傷,想起這些淒慘的事情,放聲大哭。
做娘的哭,做二子的也哭,聞仲等人看著這母子,也是個個抹淚,傷心不已,哀歎不已。
“莫哭了,母子團圓,乃是天大的好事,不應當哭。”黃世仁笑道。
“是了是了。娘娘,這是喜事,莫哭了。”比乾也在旁邊勸說。
薑娘娘一手牽了一個兒子,來到黃世仁跟前,噗通一聲跪下,直磕頭。
“娘娘,你這不是折殺俺麽?”
“國師你救了本宮的姓名,又救了兩個孩子的姓名,此拜當得”薑娘娘執意磕頭,眾人也勸不過,只能由她。
扶起了薑娘娘,比乾對黃世仁道:“國師,這二位殿下,如何安置?”
“是呀。大王正在氣頭上,如今派出無數的兵馬四處搜尋,二位殿下和薑娘娘再此安身,極為不妥,還需速速打算才是”聞仲也道。
“國師,本宮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眾人正在發愁呢,那邊薑娘娘說話了。
“娘娘請說。”
“大王如今受那妲己挑唆,昏庸無道,大商社稷傾塌。殷郊殷洪身為皇子,說是將來可以繼承大統,但本宮對大王已經失望了。國師仁義敦厚精忠報國,本宮想讓殷郊殷洪拜國師為師,傳授他們本領,將來若是大商還在,國師便是太師,若是大商亡了,兩個孩子也算有個身份,懇請國師答應”不愧是個心思玲瓏的娘娘,這番話,說得聞仲等人也是極為讚同。
“這樣呀。”老黃沉吟一聲,不知道答應不答應。
殷郊殷洪是不錯,但是自己徒弟夠多的了,而且當初也並沒有生出此等的想法來。
“請國師答應”薑娘娘一看黃世仁猶豫,又跪下了。
“請師父收了我們吧”殷郊殷洪也是跪倒在老黃身邊,滿臉是淚。
“師叔,收下吧”聞仲眼圈發紅。
黃世仁長歎一聲,托起母子三人,道:“娘娘,俺黃世仁何德何能收二位殿下作徒?不是不願意,而是這裡面……”
“國師若是不答應,我們母子長跪不起”薑娘娘性格剛烈,又要下跪。
黃世仁受不了了,道:“好好好,娘娘,俺答應你,不過只能收一個為徒。”
“國師,這是為何?”
“沒別的原因,俺太忙了呀。你看看俺的這幾個徒弟,一個個都是自家的本領,俺這個做師父的,並沒有指點多少。收下二位殿下,哪有這個心力?豈不是誤人子弟。因此,只能收殷郊一人為徒。”
“那洪兒呢?”薑娘娘急了。
黃世仁撓了撓頭,想了想,道:“這樣,娘娘,你若是信得過俺,俺在金鼇島倒是有些朋友,這些道友,一個個都是修為了得,俺修書一封,讓殷洪拜那多寶道人為徒,他的本領遠超過我,乃是截教通天教主的首徒,定然不會虧待殷洪,如何?”
“便依道長”薑娘娘只能答應。
黃世仁修書一封,交給悟空。
那邊薑娘娘母子三人,知道今日是分離之刻,這一別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見,抱頭痛哭。
哭完了,悟空帶著殷洪,架起雲頭,奔那金鼇島去了。
“哪吒,殷郊在這裡不方便,你將他帶回靈鷲山,交給孔宣,讓他們一乾人等好好傳授殷郊本領,不得有誤”
“是,師父”
“殷郊呀,這幾枚玉簡中,記載著玄功、九轉金身、三頭六臂的法兒,你且收著,到靈鷲山,要好好聽話,刻苦習練,曉得否?”
“師父,徒兒知道了。”殷郊點頭答應。
“去吧”
哪吒帶了殷郊,一溜煙朝靈鷲山去了。
“國師,娘娘怎麽辦?”聞仲沉聲道。
這話,讓比乾等人也是直點頭。
殷郊殷洪現在都有了落身之處,對於老黃的這安排,眾人都很滿意,眼下薑娘娘,反而成了最大的一個麻煩。
娘娘乃是大商的皇后, 尊貴無比,又是個女子,自然不能象殷郊殷洪一樣入山修行,又不能留在黃世仁的府邸裡,如何安置,的確讓人頭疼。
黃世仁思來想去,突然靈光一閃:“有了”
“師叔有何好主意?”聞仲知道這賤人點子多。
“聞仲,俺有一個好去處,乃是一處與世無爭之地,甚為適合薑娘娘。”黃世仁笑道。
“師叔,娘娘乃是個女子,你清楚麽?”聞仲低聲道。
他以為,黃世仁又要將娘娘送到什麽洞府去。
“俺自然知道那地方,也都是女人而且,當家的那女人,十分了得。”
“哦,這女人什麽人?”聞仲不信。
呵呵呵呵呵。黃世仁壞笑一聲,不再說話,表情猥瑣,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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