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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戰火硝煙中走來》第99章 心機
  老段仔細看著名單,驚惶地:“這、這些字都是我教他寫的,你是怎麽弄到的?這七人名單裡有五人是井下的告密者,這個林松就是那個地痞,這個叫李樹生的沒聽說過。這十六人名單,除了我和胡小姐外,都是礦裡的骨乾,井下十人,井上四人,佔骨乾力量的三分之二。”

  曾孝長說:“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嚴重,我們要弄清楚的是,這份名單上的人只有張森仇和告密者知道,還是他已經密報給警察和資本家?這關系到這批同志的生死和今後錫礦山工人運動的發展,是撤退還是留下,今天必須由我們四人做出決定。”

  胡小姐和鄒家全看著兩份名單,一齊盯著老段,他是錫礦山黨組織的負責人,情況熟悉,最有發言權。

  老段看懂了三人的眼光,深思片刻後說:“在敵人實行第一次大屠殺後,我們後面幾位犧牲的同志都是在暴露身份後當天就被敵人殺害了,按這份名單的字跡來看,它是張森仇借我們多次開會的機會,將知道的骨乾名字逐一添加上去的,這說明他還沒有將名單上的人密報上去,不然敵人早就采取行動了。”

  “但我不明白,他為什麽不上報,他的動機是什麽?他到底想達到什麽目的?還有這份告密者名單,他為什麽要寫出來?難道他還記不住嗎?”

  鄒家全說:“我的看法是,這個告密者一是為了錢,二是準備脫身。他是骨乾分子,上次告密後沒被我們查出來,這次要是再把這份名單報上去,這些人犧牲後,他的身份就會暴露,所以他不急著把名單上報,免得他還沒有脫身,我們就找上了他。”

  “再就是錢,他前面得到的賞金肯定用來發展其他告密者了,如果再象以前他上報一個,敵人就殺一個,他的身份也會很快暴露,要是能把這批名單一次性報上去,得到的賞金就有很多,他就可以在敵人采取行動前,帶著這筆大賞金逃之夭夭,躲藏到一個我們找不到的地方,好好地度過他的下半身。”

  “他留下這張告密者名單,可能是準備臨走時交給警察和資本家的,這些人就會繼續跟官府合作,出賣我們的同志,他脫身後由這些告密者充當他的擋箭牌,我們就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他想的很美,也很狡詐,卻為我們保存了這批骨乾,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胡小姐說:“我同意你倆的觀點,這批骨乾力量如果能不撤離,是今後錫礦山工人運動的寶貴財富,但如何做到萬無一失,就看我們的行動是否迅速,搶在告密者之前除掉那七個人,不、加上幕後指使者,應該是八個人。可這份七人名單我們還有一個叫李樹生的不知道,這就給保存實力留下了困難。”

  曾孝長說:“老段,你注意到名單上的排序沒有,李樹生排第一,林松排第二,其他五名告密者都是井下的礦工。你再看看那份名單,有沒有什麽規律?”

  老段仔細地看著名單說:“我排第一,後面三人是井上的工人,再連著四人都是井下的礦工,其他人是後來添加上去的,就不分井上井下了。”

  曾孝長說:“根據名單的排序,依我的看法,李樹生不會是井下的礦工,還是象林松一樣的地痞。再就是張森仇這個人心機很重,他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份骨乾名單,怕別人搶去了他的賞金,還你倆是在鎮裡活動,就只能安排林松和李樹生進行跟蹤。”

  “再就是根據我的了解,正如你們所分析的那樣,張森仇在做著脫身的準備,

人為財死,烏為食亡,他心狠手辣就因為貪得無厭,又是一個毫無人性的魔鬼,他的心機和狡詐卻給我們留下了采取行動的時間,也使這批骨乾能有繼續留下的機會,關鍵是看我們的行動能否達到目的,是走是留要到晚上才能決定,我們不能再猶豫了。”  老段說:“你就下命令吧。”

  曾孝長嚴肅地:“好,生死決戰就是今天。老段,你馬上回去,先不要回雜貨鋪,利用張森仇麻痹的機會,下達統一行動的除奸信號,然後用最機密的方式和最快的速度將工作移交給另三名同志,迅速查找告密者李樹生,爭取在今晚十點同時秘密除掉他和林松,及井下的五名告密者。”

  “回去後,千萬千萬不要驚動張森仇, 否則後果不可想象,稍不留神就將又是一場血雨腥風。晚上八點,你以召開緊急會議的名義,和他一起到這裡來,只有通過審訊他,我們才能最終決定同志們是留守還是撤離。老段,同志們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中。”

  老段說:“你放心,我會堅決完成任務的!”

  曾孝長把手中的銀票交給他說:“你把這些銀票轉交給接手的同志,過幾天派人去妓院把‘苦菜花’贖出來,妥善安置好,她是一位好姑娘,沒有她,這次任務的結果無法預測。可我擔心她會、要是情況有變,這筆錢就做為烈士們的撫恤金。”

  老段說:“是!我走啦。”他迅速離去。

  鄒家全問道:“哥,苦菜花是誰?你怎麽跑到妓院去了?這兩份名單又是怎麽得到手的?”

  曾孝長的淚水終於流淌下來,悲憤地:“家全,苦菜花就是小花。”

  鄒家全驚駭地:“小花?張小亮的妹妹,那、那張森仇,就是張小亮?”

  曾孝長一拳打在樹乾上,痛楚地:“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害死了這麽多的好同志,小花和她的爹媽也都是我害的,當年我要是殺了他,就不會鑄成今天的大錯。”他趴在樹上低聲哭泣,戰士們不知出了什麽事,但又不敢過來,隻得靜靜地望著。

  胡小姐急忙地:“家全,你哥怎麽啦?張森仇這個人難道你們以前就認識?”

  鄒家全咬著牙說:“十年前,他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一起在礦井裡當小砂丁。嫂子,我哥的心在流血啊。”

  胡小姐不解地:“為什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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