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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戰火硝煙中走來》第三百零七章 以毒攻毒
鄒毅說:“我雖然是營長,但根本不明白他們兄弟倆的用意,並且也是遵照他倆的命令站在這的,再加上他們倆讓我暫時不宣布任命,戰士們又都不知道他倆的身份,我怎麽能下命令解散?”

郭團長便走到兄弟倆跟前,小聲地:“我是團長,可以代替你倆下命令吧?”

王小偉威嚴而又洪亮地:“稍息,立正,解散!”

戰士們如釋重負地解散開來,兄弟倆一齊轉身,跑步衝向宿舍,郭團長和兩名女軍人、及鄒毅他們趕緊追了上去……

戰士們立即叫道:“他倆是誰呀,夠牛的。”

“在這兩人手下,我們可得小心點了。”

“哎,那兩個漂亮的女兵是來幹什麽的?”

“今天我們連裡出怪事了,先來了兩個厲害的男幹部,後來了兩個漂亮的女醫生,肯定有好戲看了哦。”

六名搗蛋兵卻聚集在一起,小聲地交談起來……

兄弟倆衝進宿舍,趕緊用毛巾捂著鼻子,眼淚都出來了。

郭團長他們跟進來,他好笑地:“你們兄弟倆真讓我服了。”

王堅關切地:“沒事吧,你倆的身份沒宣布,搞得我們都不敢下命令。”

兩名女軍人跑進來,焦急地:“千萬別擦,不然會破皮感染的。”

“我給你倆打一針。”

王小偉哭笑不得地:“我的媽呀,好癢兒。多虧兩位漂亮的醫生幫我們兄弟倆解圍,不然還真的憋不下去了。”

王大偉氣得罵道:“這兩隻該死的蜜蜂,這麽多的人不去叮,偏偏跟我們兄弟倆過不去,差點讓我倆出醜。”

兩名女軍人用注射器抽藥水,笑著說:“你倆臉上是不是擦了雪花膏之類的東西?”

“對,而且肯定是帶花香味的,不然蜜蜂不會叮在你倆臉上不走。”

“哈哈!”鄒毅他們明白地笑了。

王大偉伸手就打了一下弟弟的頭說:“小偉,都是你害的,你自己抹雪花膏,還往我臉上抹,這下慘了吧。”

王小偉哭喪著臉道:“我抹了幾年啦,都沒被蜜蜂叮,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郭團長笑道:“小偉,大偉,這就是你們兄弟倆讓我們請來的趙醫生和李護士,情況我都介紹了。一連長,你們可要好好關照。”

羅文斌立正道:“是!”

李護士盯著兄弟倆驚訝地:“你們倆就是四年前在戰場上結成了生死友誼的哥倆?”

王小偉調皮地:“喲,你這個小丫頭還知道我們?”

李護士生氣地:“誰是小丫頭,你比我大幾歲呀。”

王小偉笑道:“別生氣,不是小丫頭,是小妹妹行了吧。”

趙醫生和李護士給兄弟倆打屁股針,笑著說:“你倆真夠堅強的,我從戰士們的眼睛裡看到了佩服。”

“對,讓我也很受感動。”

王大偉笑道:“別誇了,我們也是被那幾個了搗蛋兵逼的。團長,我倆該出去帶戰士們繼續訓練了,你宣布任命吧。”

郭團長說:“你們去吧,我得去其他連裡看看。”

羅文斌說:“指導員,你幫小偉和大偉把鋪安排到一班和四班去,把連裡的情況詳細介紹給兩位醫生聽,我去集合隊伍。”

曾援朝點頭道:“行!”

鄒毅、王堅、羅文斌和兄弟倆送走郭團長後重新來到操場,一連全體集合後,鄒毅站在隊伍前說:“同志們,我向大家宣布師部命令,任命王小偉同志為一連一排長,任命王大偉同志為一連二排長。”

兄弟倆立正向戰士們敬禮,戰士們的臉上立即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王堅說:“他們兄弟倆的故事你們都聽過,

自衛反擊戰的一等功臣,也是你們一連永遠的驕傲,在這裡我就不重複了。”羅文斌立即命令道:“各排帶開,分班繼續訓練。”

兄弟倆和另一名排長立即下達了口令,將排裡的戰士跑步帶開,然後由班長帶著戰士們訓練,自己站在一旁看著。說來也怪,戰士們的精神面貌變了,一舉一動都完全達到了一名士兵的要求,連六個搗蛋兵的表情和動作都認真得很……

鄒毅他們立正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訓練結束後,兄弟倆走到鄒毅他們跟前輕聲地交談,說六個搗蛋兵不是不懂得訓練的要求,還是思想在作怪,今後要充分掌握他們的思想動態,才能對症下藥,只要把他們六個人的問題解決了,全連戰士的思想和訓練就會上一個台階。

這時,六名搗蛋兵一起過來盯著兄弟倆問道:“排長,你們兄弟倆夠牛的,我們佩服。”

“對,蜜蜂叮在鼻子上動都不動一下,這種表現是不是就是鋼鐵戰士?”

“你們肯定會說,我們是戰士,就應該象鋼鐵一樣硬,對不對?”

“不對,兩位排長一定會說,蜜蜂叮一口算什麽,根本就不痛……”

王小偉吼道:“放你們的狗屁,除非你是塊木頭,才不知道痛,老子眼淚都痛出來了。”

六名搗蛋兵一愣,一齊瞪著王小偉。

王小偉喝道:“瞪什麽眼,要不要我去抓隻蜜蜂來叮你們一下試試,你們要是不流眼淚,我叫你們老子。”

六名搗蛋兵一驚,高長河慌忙地:“排長,我們、洗澡去了。”他領著五人趕緊走了。

羅文斌愣愣地:“怪了,小偉,你敢這樣罵他們都不還嘴,這一個星期來我們只要一開口,他們就說什麽大道理早就聽過了,上次我罵他們是一群搗蛋兵,他們對著我就吼,說我汙辱他們的人格,什麽法律呀、士兵條例都搬出來了,多虧指導員來幫我解圍,氣得我差點吐血。”

鄒毅恍然大悟地:“我明白了,他們不是不懂道理,還是需要一種真實的感受。如果今天換成了別人,一定不會象小偉這樣回答他們,還是會講一些什麽戰士要堅強之類的話,這樣的話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虛偽,還小偉的回答才是心裡真實的感受,所以他們很吃驚,也就沒有反駁的理由,只能認輸。我這樣分析對嗎?”

王堅說:“這也算是一種理解吧,看來小偉的分析是對的。”

王小偉笑道:“我可沒想這麽多,只是很直接地回答他們,本來我也不想發火,但看到他們那種藐視的目光,我就有氣。”

王大偉說:“營長說得對,對這些城市兵來說,他們需要的是勾通,還不是說教。小偉,那個高長河是這幫人裡的頭,你可得費點神啦。”

王小偉瞧著羅文斌問道:“連長,打人肯定是以他為首吧?”

羅文斌說:“對,幾次打人都是他帶的頭,班長和戰士們只要開口說他們,他們衝上去就打,別說新兵,連老兵們都怕了他們。這個高長河真是膽大包天,上次我糾正他訓練中的錯誤時,用腳踢了一下他的腳跟,他差點都敢跟我動拳頭。”

王小偉說:“那一班長不是更加悶氣了,班裡有一個如此強橫不講理的兵,誰都受不了啊。”

羅文斌說:“你這麽一說,我到想起一件事,這幾天吃飯時只要我們連幹部一走,他們幾個都會趁機刁難一班長,故意把半個饅頭粘些口水、或將半碗米飯倒上滿滿一碗湯,然後倒給班長,班長要是不吃,他們就會喊叫,說班長浪費糧食,我們要是趕來,他們就反咬一口,說自己的東西都吃完了,是班長自己剩下的,戰士們當面又不敢說,背後卻怪我們縱容他們。”

鄒毅說:“一班長是農村人,訓練上是尖子,但這個星期被這幾個新兵害慘了,要不是我們做思想工作讓他忍著,恐怕早就打翻了天。”

王堅說:“老兵們已經向我們反映過好幾次了,還說要是我們不敢管,他們也要動手了,我們只能強製命令老兵們要有耐心,不然真的會揍他們了。”

羅文斌內疚地:“在這件事情上,我真是無能,罵又罵不得,打又打不得,講道理他們又不聽,我和指導員苦口婆心找他們談話,你們猜怎麽著,他們要麽就狡辯,話比我們說的還多,要麽就閉口不言,我們口都說幹了,他們理都不理,轉身就又乾上了,我們是真沒法了,只能一到吃飯時就坐在那裡不動,等他們全吃完了才走。”

王大偉奇怪地:“他們為什麽這樣仇視一班長,一定有原因吧。”

羅文斌說:“他們來的第一天,高長河將沒有吃完的半個饅頭丟在桌上就走,一班長批評他浪費糧食,就這麽一句話結了仇。”

王小偉說:“等會吃晚飯時,你們都走,我到要看看他們是怎樣整一班長的。”

鄒毅擔心地:“小偉,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發生衝突,否則會加深他們和一班長的矛盾,連你也會搭上。”

王小偉說:“我會注意的。”

王堅說:“那好,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和營長去二連和三連轉轉。”

羅文斌和兄弟倆送走鄒毅和王堅後,他小聲地:“小偉,當我聽說你倆要回來時,心裡高興得要死。當年你倆走得匆忙,我本想讓你講一講老頭子和陸猛子打仗的故事,可你倆說走就走了,這次回來你得抽空全部講給我聽,行嗎?”

王小偉愣愣地:“連長,你怎麽象個小孩似的,喜歡聽打仗的故事。你不是也打過仗嘛,怎麽還有這麽大的興趣聽別人的戰鬥故事。”

羅文斌惱火地:“你才是個毛孩子呢,我比你大四歲,你少在我面前裝老大。那些故事我愛聽,怎麽啦,你不說我命令你說。”

王大偉笑道:“小偉,連長愛聽,你就說嘛。”

王小偉無奈地:“好好好,我有空就說給你聽,這下行了吧。”

羅文斌笑道:“一言為定,有空我就來找你,快去洗澡吧,我走了。”

王小偉瞧著走進連部的羅文斌,心裡總是有著一種怪怪的感覺,鄒毅和王堅、曾援朝已經確認是自己的哥哥,可羅文斌的父親又是誰呢,在自己的記憶中老頭子沒有姓羅的戰友呀,難道連長真的只是戰友一重身份嗎?

王大偉似乎聽到了弟弟的心聲,趕緊地:“別想這麽多了,連長是不是你另外的哥哥,以後總會知道的,現在我倆的首要任務是搞好排裡的軍事訓練,要是掉了鏈子,可就成大笑話了。”

“走,洗澡去。”王小志兄弟倆分別去一班和四班,當他走進一班宿舍時,一班長趕緊叫了聲立正,其他戰士都立即起身,高長河三人看了他一眼才起身。

王小偉笑道:“一班長,這段時間我就住在一班,以後我進來就不要喊立正了,大家隨意吧。”然後走到臨時在裡頭架設的單人床前,從包裡拿出衣服和洗漱用品出去洗澡……

洗浴間裡,王小偉與一同洗澡的哥哥、連長和指導員交換了一下意見,認為對高長河他們要先攻心,再治本,抓住一點逼他們認錯,讓他們心服口服,然後才慢慢開導他們正確對待服兵役不是尋找出路,還是盡義務,使他們真正懂得做為戰士的責任。

吃晚飯時,由於趙醫生和李護士的到來,戰士們的情趣高漲,邊吃飯邊不時地悄悄看兩人一眼,食欲也好象猛增,米飯一下子就沒了,炊事班趕緊又把饅頭端了出來。連長他們按照事先的約定,陪著兩位醫生先走了,留下兄弟倆慢慢地坐在哪吃著饅頭,兩人也不正面去瞧高長河他們,只是用眼睛的余光不時地掃一眼……

沒想到高長河真的玩起了小動作,他往半個饅頭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嘲笑地放在班長的碗裡,起身端著碗就走……

王小偉迅速起身道:“高長河,請等一下。一班長,你碗裡的半個饅頭是你的嗎?”

一班長起身氣憤地:“不是,是高長河放在我碗裡的。”

高長河罵道:“放你媽的屁,饅頭在誰碗裡就是誰的……”

王小偉威嚴地:“住口!高長河,罵人的話是你父母教的嗎?如果真是你父母教的,就讓他們寫封信來證實一下,你可以天天對著我罵娘。”

高長河被一下子嗆住了,扭頭不敢正視排長。

羅文斌和曾援朝這時又走了進來,平靜地注視著戰士們。

王小偉瞅著在場的戰士說:“你們證實一下,一班長碗裡的半個饅頭到底是誰的?”

戰士們都站起身,卻都不吱聲。

王小偉忽地也往自己手中的半個饅頭上吐上口水,上前放在高長河的碗裡,笑著說:“你還有半個饅頭沒吃完,按規定,你必須吃完了才能走。”

高長河咬著牙,惱怒地:“這是你放進我碗裡的。”

王小偉瞧著吃驚地站在那的戰士們問道:“他說這半個饅頭是我的,大家看到了嗎?”

五個搗蛋兵站在高長河身後叫道:“我們都看到了,是你的,你小子別欺人太甚。”

王小偉微笑地:“我不只要聽你們五個人的,而且要聽大家的,我們是軍人,實事求是是戰士的良知,也是做人的根本,請大家一起說,這半個饅頭是不是我的?”

戰士們似乎已經覺得一排長在提醒著什麽,大家齊聲地:“是一排長的。”

王小偉說:“好,大家都說了真話,這半個饅頭的確是我的。高長河,你對我的做法有什麽意見?”

高長河恨恨地:“你汙辱了我的人格,你必須道歉,否則我要你的命。”

王小偉嚴肅地:“好,高長河同志,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他立正敬禮。

高長河和五個同伴嘲諷地笑了。

王小偉平靜地:“同志們,一班長碗裡的半個饅頭又是誰的?”

戰士們齊聲地:“高長河的。 ”

王小偉盯著他說:“高長河,你相信大家的話嗎?如果你相信事實,就按你剛才對我的要求去做,如果你不承認這是事實,你可以離開,但你就是自己在踐踏自己的人格,那你就是一個人渣,任何人都可以藐視你。”他抓起半個饅頭狠狠地咬了下去,眼睛死死地瞪著高長河。

王大偉平靜地坐在桌前沒動,但眼睛也和連長他們一樣,狠狠地瞪著高長河。

高長河的臉脹得通紅,五個同伴推著他,小聲地:“走呀,快走呀。”

戰士們也都用眼睛瞪著他們,表情非常的氣憤。

高長河用仇恨的目光瞪了王小偉一眼,轉身向一班長敬禮,怒氣地:“對不起。”並抓起班長碗裡的半個饅頭三口兩中塞進嘴裡,然後對著王小偉就衝了過來,在相撞的一一瞬間,沒想到排長依然紋絲不動,自己反到退了兩步,驚得他和五個同伴都不由得呆愣了一下,趕緊都從旁邊溜走了。

一班長低頭哭了,一個星期來的委屈今天終於解脫了。

曾援朝嚴肅地:“同志們,堅持真理是軍人的天職,在這段時間裡,你們不敢當面對我們說出真相,背後卻怪我們縱容他們,歪風邪氣佔了上風。今天一排長用以惡治惡的方式迫使高長河同志在事實面前道歉,這種方法是我們沒有想到的,卻維護了真理,這是我們在今後的工作中要學習和借鑒的,希望大家在任何時候都要敢於同不良風氣做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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