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霓虹偶然碰到了兩個粉絲,而且還是女粉,楚河本來還有一種我已經是明星級製作人的錯覺。
但接連兩天,從東京到大阪,再也沒有粉絲認出自己,反而是前去參觀的幾家遊戲公司中,有人認出了自己,這讓楚河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果然自己粉絲很多這種事情,完全就是一個錯覺啊。
從金陵的機場出去,楚河直接打車回公司。
幾天的霓虹之行,實際上楚河還是蠻有收獲的,原本對於求生之路開發的方向,楚河還有一些迷茫。
但現在他的腦海裡面已經梳理出一條線了。
如果說原來的開髮線路是有些模糊的,現在則是清清楚楚。
等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按照一般的情況這個時候,除非任務特別重,一般公司裡面沒有什麽人上班了。
但在天河網絡中卻是另外的一個場景,求生之路的項目辦公室中,眾人正在進行著工作。
雖然國內諸多遊戲公司,加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楚河並不會在平常強製性要求手下的員工加班,除非是如同之前一樣,需要為了趕遊戲的進度,或者發生了重大的BUG等事情。
至於他們早上的上班時間,實際上在天河網絡裡面並沒有那麽的嚴格,正常的時間是九點,但負責遊戲程序開發,以及美術這些不是日常運轉部門的員工,就算十點半來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甚至還有選擇下午來公司上班的,當然選擇這個世界來上班的,現在都在公司裡面進行著自己所熱愛的工作。
“皮格、普羅特大家先把手頭的事情放一下,去會議室開個會。”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進入到項目辦公室的楚河看了一眼,發現普羅特以及皮格等負責遊戲開發的高層都在,便將他們喊去會議室開個會。
“楚總,有什麽事情嗎?”
進入到會議室裡面,顯然剛剛吃過炸雞還沒有發現自己袖口粘了一塊碎屑的麥瑞克問道。
旁邊的普羅特等人也是看著楚河。
“的確有一些事情,關於求生之路的開發。”楚河點了點頭說道。
原本的求生之路開發計劃已經定下來了,關於其中的數值策劃,美術風格,以及遊戲風格,跟特色系統,都已經做出了相應的PPT文檔詳細計劃。
但一趟霓虹之行,見識到了戰地與使命召喚,跟其他廠商的一些遊戲後,楚河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對於楚河的話,眾人也並沒有什麽意外。
實際上這在遊戲開發的過程中是非常常見的一件事情,有可能因為一個更好的創意,團隊可以推翻之前所有的進度重新來過,甚至是覺得這個項目不夠的酷,而直接停掉項目,這些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在遊戲的開發中都有過先例。
“加入大地圖的模式,你們覺得這會是一個很酷的想法麽?”楚河看著眾人問道。
一開始關於求生之路的開發,楚河給出的遊戲基調,那就是闖關模式+喪屍割草。
玩家通過進行喪屍割草,然後找到通往下一關的安全屋。
但在看過戰地與使命召喚的遊戲表現後,楚河心裡面就產生了一個想法,為什麽求生之路不能夠加入大地圖的模式呢?
在技術上面這並不是多大的問題。
“大地圖模式?整座城市的人都被感染成了喪屍,只有玩家扮演的角色是幸存者存活在城市中?”
聽見楚河說出的大地圖模式,
眾人的腦袋裡面立刻浮現出一個畫面。 “大地圖,自由度,這是目前主流遊戲包含的兩個特點,這樣的話跟原本的求生之路是不是風格太衝突了?”麥瑞克皺了皺眉頭說道。
原本風格的求生之路,說的詳細一點,實際上是割草+闖關的模式。
但大地圖的話,雖然看起來自由,但如何給玩家帶去遊戲性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難道就是讓玩家屠殺喪屍?
“從破舊的城市搜尋物資,建立屬於自己的營地,人數不僅是4個人,可以使40個人,還可以是80個人,玩家跟玩家間可以成為互相信任的夥伴同盟,也可以擊殺對方搶奪對方的資源。”楚河將自己所想的說了出來。
關於這個想法,楚河心裡面只是有了個頭,之所以喊眾人開會就是想要跟眾人探討,這樣的模式是不是適合放入求生之路裡面。
“如同饑荒一樣的生存模式?收集屋子,搭建基地,防禦僵屍?”在楚河說完特點後,皮格跟普羅特就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樣的模式不正是跟饑荒十分相似麽?
“但這樣的話,需要設計到的東西就更多了。”麥瑞克想了想說道。
“而且,說實話的話,這樣的風格跟求生之路或許並不搭配。”麥瑞克繼續說道。
接下來其他人也是相繼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總結下來的話。
就是這個遊戲的想法聽起來非常的棒,但並不適合求生之路。
有了楚河開了一個頭,眾人同樣將自己對於遊戲的想法跟一些感覺有趣的意見提了出來。
有一些被否決,但有一些眾人則是覺得不錯,可以加入到遊戲中去。
而楚河最先提到的被否決的遊戲想法,眾人沒有再提,但楚河自己則是將其記錄在了文檔中。
這不適合求生之路,但如果單獨做一個遊戲,或許會成為不錯的選擇呢?
比如將這個想法跟之前自己大逃殺的想法結合起來。
但這些事情都是開發完求生之路後的事情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求生之路的開發。
會議結束後,楚河了解了一下關於求生之路的最新開發進度。
通過求生之路,榨乾微軟與索尼新一代主機的機能,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一個任務,別說天河網絡了,就算是育碧、EA等公司,都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這個單詞是??”看著電腦上的畫面,楚河有些驚訝。
安全屋裡面,封閉的木板上,刻著一個奇怪的單詞。
楚河愣是沒看出這個單詞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