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德是認識蘇珊的,他背後的家族就曾交代過他,讓他不要小看蘇珊,更不要跟蘇珊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
布萊德當時就對此感到很詫異,於是詢問了一下蘇珊的情況。當他得知蘇珊的具體情況後,他不禁被嚇了一跳。
蘇珊背後的存在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足夠嚇人了,更別提人家一下子就擁有了四個。
剛才看到蘇珊對牛小強如此熱情,布萊德就覺得牛小強的出身肯定不簡單。此刻一聽蘇珊幫牛小強說情,布萊德越發的認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的心裡暗暗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剛才不應該那麽衝動。現在正好遇到了一個台階,布萊德自然是不願錯過。他立馬就坡下驢的連連點頭:“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各位請進吧。”
布萊德說話間錯開了身位,讓出了前進的道路。
蘇珊見狀笑著道了聲謝,然後招呼牛小強和黛麗絲一同往裡走。
進入莊園後,牛小強帶著黛麗絲坐在了角落裡面,蘇珊不敢去打擾他,她拉著裴淳華坐在了宴會大廳的另一頭。
落座之後蘇珊輕輕拍了拍裴淳華的肩膀:“好了好了,你不要再盯著老板看了,就算你再看一百遍,老板也不會對你另眼相待的。”
裴淳華雖然極力的控制著自己,但她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瞟向牛小強。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她的狀態。
此刻聽了媽媽的勸說,裴淳華不由臉上一紅,略帶尷尬的為自己辯解道:“我是在看黛麗絲小姐,可沒有看老板。”
蘇珊忍不住笑著反問道:“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裴淳華臉上越發的紅潤,低下頭喝起了悶酒,借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另一頭的黛麗絲也在跟牛小強談論裴淳華,她忍不住調侃道:“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的魂魄都給勾走了,看看人家那魂不守舍的模樣,你難道就不覺得心疼嗎?”
牛小強白了黛麗絲一眼:“別忘了我們是來幹嘛的,這種玩笑就別開了,還是趕緊找一下匠人一吧。”
牛小強只是跟匠人一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並未約定其他的細節,因此他進入宴會大廳後有點抓瞎,不知道該去哪裡尋找匠人一。
黛麗絲端起桌子上放著的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才說道:“咱們先安心的喝酒吧,等著匠人一來找我們就行了。”
牛小強聞言微微點頭:“好吧,我們就不大動乾戈的找人了,來,咱們喝一杯。”
兩人開始了郎情妾意的小酌,等到兩杯酒下肚,一個身穿十分騷包的白色西裝的英俊男人端著酒杯湊了過來。
這人還沒走到跟前就被謝軍給攔住了,謝軍覺得這人有點面熟,但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對方。
這個男人一看謝軍攔住了自己,不由笑著解釋道:“我是皮爾斯,想跟那邊的那位小姐喝杯酒,並沒有什麽惡意。”
謝軍一聽就知道這家夥是想勾搭黛麗絲,黛麗絲雖然是牛小強的女伴,但她對於男人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即便別人明知道她已經名花有主,還是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對於這種男人,謝軍一點也不客氣。他面無表情的搖搖頭:“抱歉,我們老板不希望被人打擾,你還是請回吧。”
謝軍說到這裡稍作停頓,然後補充了一句:“你想親近的那位小姐也對你沒有任何興趣,因此你最好不要自討沒趣。”
皮爾斯聽到前半句準備打道回府,但是聽到後半句他卻有點不服氣。在他看來,自己無疑要比那個東方男人英俊得多,只要那位美麗的小姐不是瞎子,她就不可能對自己視而不見。
皮爾斯露出一絲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這位保鏢先生,你都沒有詢問過那位小姐,你怎麽就能確定她對我沒有任何興趣呢?”
謝軍忍不住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你想讓我確認一下是吧?那好,我現在就進行確認,讓你徹底死了這份心吧。”
謝軍說完話扭頭向黛麗絲問道:“黛麗絲小姐,這位皮爾斯先生對你非常傾慕,想跟你喝杯酒,不知你意下如何?”
黛麗絲早就看到皮爾斯了,不得不承認,皮爾斯確實是個極其英俊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足以迷倒萬千少女的魅力。再加上他好萊塢大明星的身份,他對於女人的吸引力那就更加恐怖了。
可是在黛麗絲的面前,皮爾斯這樣的男人卻毫無吸引力。黛麗絲喜歡的是優秀的男人,這裡的優秀指的是內涵,而不是外表。
她最討厭的就是貪圖她美貌的男人,最喜歡的是注重她內涵的男人。正因為如此,她寧願倒貼牛小強,也一定要把牛小強追到手。
至於皮爾斯這樣的男人,在她面前只是路人甲。這個世界上長得帥的男人多得是,但想要找一個像牛小強這麽聰明並且有內涵的男人那就非常困難了。
膚淺的女人才會喜歡外表英俊的男人,有層次的女人更加看重的是內在。
聽了謝軍的問話,黛麗絲面無表情的瞥了正在微笑著的皮爾斯一眼,淡淡道:“讓他滾。”
謝軍呵呵一笑,衝著皮爾斯聳聳肩:“皮爾斯先生,你應該聽到了吧?”
皮爾斯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愣怔了一下才面露尷尬和惱怒之色。要不是看在牛小強身邊保鏢眾多,估計他多半會說兩句風涼話。
——你不就是一個被有錢人圈養起來的花瓶嗎?有什麽好嘚瑟的?既然你如此不近人情,那我也就懶得跟你多說廢話了。
皮爾斯灰頭土臉的走了,現場的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有的人在暗自嘲笑皮爾斯吃癟,有的則在替皮爾斯暗暗鳴不平。
皮爾斯雖然是個花心的男人,但他畢竟是好萊塢的當紅男明星,代表的是好萊塢的文化。
好萊塢本就是個名利場,存在著許多緋聞。皮爾斯不過是遵循著“一定的套路行事”,按理說他不應該受到這樣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