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最後一個病人的病房外面,兩個剛從病房裡面出來的小護士立刻攔住了大家。
“你們做什麽的?”一個小護士詢問。
蘇正答話:“我是蘇氏大藥房總部的人,特來看看病人。”
一護士表意歉意:
“對不起,李文福現在病情急速惡化了,我們正準備將他轉移到腸胃科急救室。”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六七個護衛和三五個醫生,圍著擔架車將擔架車推了出來。
而擔架車之上,正躺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李文福。
擔架車後面跟著幾個哭哭啼啼的男女家屬。
哭泣的家屬後面,還跟著兩個便衣。這已經是最後一個活著的受害人了,條子們自然會派人暗中來保護好李文福。
擔架床一抬出來,柳別立刻說了一句:
“不用推他去腸胃科急救室了。將他抬回病房,我立刻就能治好他。”
聽著柳別的話語,醫護人員們、家屬和便衣,都是一愣。
一個中年醫生,白了柳別一眼:
“你個學生模樣的家夥,你誰啊?你就能治好他?你是不是哪根筋不對?”
另一個年老一點的醫生,也擺擺手,冷聲道:
“你們都讓開,別耽擱了我們急救病人。出了事,你們擔當得起責任嗎?”
蘇雨靜一聽,很不開心,指著柳別:
“你們怎麽看不起人呢?這位是我...這位柳先生,正是江南醫學界第一權威,也是江南百草醫院的院長。他說能就在這裡治好這位病人,就是能在這裡治好病人。”
蘇小紅立刻幫腔:
“就是,我家姑爺一出手,沒有治不好的病。”
小桑就說得難聽多了:
“我師傅來了,你們這些醫生都可以靠邊站了。總之,沒有我師傅治不好的病!”
啥?
你師傅來了,我們都得靠邊站?
這些醫護人員,只差被小桑氣暈在廁所。
一個老年醫師,對另一個老年醫師冷笑道:
“白院長,叫人轟走他們吧。江南的經濟水平比我們西楚更好。
江南的醫學界,各種前沿技術也比我們西楚醫學界的水平高一個檔次。
江南那種繁華之地,他們的醫學界第一權威,怎麽可能是一個毛頭小子呢?難道江南醫學界無人了嗎?”
江南乃繁華之鄉,在整個華夏都舉足輕重。
在大家的感覺裡,能當江南醫學界第一權威的人,那絕對是醫學界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
而且,大家都有一種不成文的常識:能當醫學界第一權威的人,年齡絕對在三十五歲以上。
醫術需要積澱,沒有歲月的沉澱,想要成為權威,簡直就是胡扯。又不是娛樂界,十幾歲的小鮮肉就能大紅大紫。
“陸名醫,你說對了,我也不相信他會是江南醫學界的第一權威。”
白院長對旁邊那個老者,也就是他口裡的陸名醫說了一句,又冷眼看著柳別:
“小夥子,還有你們其他人,都先靠邊站吧。
江南醫學界第一權威是誰,我倒是沒有心思關注。但我用腳趾頭想,也能確定這個學生絕對不是。
至於江南百草醫院,名頭很大,威名都傳到我們西楚地界來了。
但百草醫院那種威名遠揚的醫院,他們的院長肯定也是歲數四五十歲的老名醫。你這種小子,想冒充百草醫院的院長,你還嫩了點。”
說到這裡,白院長也沒有立刻叫保安,只是朝著那兩個便衣點點頭。
兩個便衣立刻會意,趕緊過來推搡柳別。
撲通!
撲通!
兩個便衣,使勁一推柳別,沒有推動柳別絲毫,倒把他們兩個自己反彈到了地上。
二人菊花先著地,痛得一臉的苦楚。
小桑笑歪了嘴巴:
“哈哈,想推我師傅,就是這個結局。嘻嘻,這滋味,酸爽不酸爽啊?”
在場的醫護人員和家屬,都是一驚。
地上的一個便衣,也擦著冷汗,猜測道:
“這家夥,怕是一個高手。我們去推他,居然自己吃虧了。”
另一個便衣,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朝著柳別一鞠躬:
“真沒有想到,這位小兄弟,居然是一個功夫了得的高人。”
功夫?
怎麽可能稱為功夫呢?
這人可能功夫片看多了。
蘇雨靜、蘇小紅、小桑等人,都是笑而不語。
而柳別,冷眼一掃眾人,厲聲道:
“這是我最後一個證人了,要是你們耽誤了我的時間,讓我的活證人出事了,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這混蛋,還反而教訓我們?
陸名醫氣昂昂:
“小騙子,你一邊曬太陽去吧。我陸名醫,就是西楚醫學界第一權威,我現在親自出馬,要是我都救不好這病人,任你們請誰來都治不好這個病人。”
柳別笑得搖頭:
“無知者無畏!你既然號稱西楚醫學界第一權威,我就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要是你治不好我的活證人,我再來找你算帳。“
柳別知道這病人還能撐十幾分,也不擔心這病人會立刻死去,便讓開了道路。
“有病!”
陸名醫罵咧一句,白了柳別一眼,跟其他醫護人員,趕緊推著李文福朝著腸胃科急救室趕去。
腸胃科急救室外面。
一個便衣覺得柳別深不可測,前來小聲的套近乎:
“這位高人,你到底是誰啊?你的身手,我真的很佩服。”
柳別不想答話。
而李文福的家屬們,一會兒在一邊焦急的等待,一會兒朝著柳別他們這邊看看然後怒視柳別他們幾眼。
很快,十幾分鍾過去了。
白院長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對家屬們說道:“你們家屬之中,來一個能做主的人。”
一個婦女,站了出來:“我是李文福的妻子,我能做主。”
“那好,你快跟我來辦公室。”白院長急道。
不到一分鍾,那女士哭著跑了出來。
白院長在後面追著:
“你不能再拖了,再拖李先生就要有生命危險了。”
另一個家屬,來到女士身邊:“院長讓你去做什麽啊?你哭什麽?”
女士哽咽道:
“他讓我簽一份協議。”
“簽訂協議做什麽?”一個家屬問道。
女士哭道:
“白院長說,他們現在決定要將我丈夫的胃子切掉三分之二。而且得立刻動手術,否則我老公有生命危險。”
家屬一聽,當即憤怒了:
“怎麽可以將胃子切除三分之二呢?人一旦將胃子切除一半,都已經很危險了。要是切除三分之二,人活著還能正常吃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