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別走後,龍哥才叫苦不迭的說道:
“我艸,這柳別,到底是什麽怪物啊,居然這麽厲害?”
水仙捂著她的心口上方,心有後怕的說道:
“哎,那個可怕的人,也不知道他說的話語是不是真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的這東西真要變小,我寧願不活了。”
龍哥痛苦不堪的看著水仙,提醒道:
“水仙,快去調監控,然後將柳別的視頻傳給你哥哥白虎!你哥哥不會不管我們的。他柳別不是吹——他最不害怕的就是別人報復他嗎?我們白虎哥一出手,看他死不死。”
水仙擦了擦渾身的汗珠,趕緊去照做。
幾分鍾之後,水仙才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一絲欣喜:
“我哥哥白虎說了,他一定要聯手黑虎和笑面麻子虎,一起對付柳別。就算搜遍整個靜海,我哥哥他們也一定要找到柳別。”
龍哥一聽,大喜:
“好極了!水仙,快叫救護車,送我們去醫院。”
十幾分鍾之後,龍哥等人,來到了靜海市一醫院。
剛開始的時候,一醫院的醫護人員們,都對這五個受傷的大漢十分的熱心。
這家醫院的院長,正好跟水仙家有點淵源。
院長聽說水仙的老公、還有她的幾個朋友都被打斷了腿腳,還是親自來到骨科,想要看看他們。
院長問道:“你們這傷,明顯是被人打出來的。你們到底惹了誰啊?年紀輕輕的,少點戾氣,健康的活著不好嗎?”
水仙一個不小心,就說出了實話:
“哎,李叔叔,我老公,還有我的朋友們,都是被一個叫柳別的人打傷的。這柳別,怪物一樣,一拳能打穿一堵牆。”
無數醫護人員,聽了水仙的話語,都是驚得一愣一愣的。
“怎麽可能,我像在聽評書一樣。世上真有這麽厲害的高手,一拳能打穿一堵牆?”
一個小護士,感覺水仙的話語,超出了她的想象力,便質疑的說了出來。
而李院長,聽到“柳別”二字,已經猜到他們所說的柳別,可能就是江南醫學界第一權威那個柳別了。
後來,李院長聽到水仙說柳別能一拳打穿牆壁,更能確定水仙他們遇到的柳別,就是他在江南會醫之上見過的柳別。
江南會醫之上出現的柳別,連龍組的人都得叫前輩。
盡管這李院長不知道柳別到底是龍組的什麽人,但他感覺柳別的身份,絕對可怕得逆天。
這一刻,李院長緊張得要死,額頭之上都是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
“哎,水仙,你們真是作死啊!怎麽去得罪柳別這種大佬呢!”
轟!
人群驚呆。
不僅是水仙他們驚呆,就連很多骨科的醫護人員,也是驚得一愣一愣的。
他們都明白了,李院長肯定知道柳別!而柳別,又可能是不簡單的人物。
水仙一臉的詫異:“李叔叔,你是說,柳別還是一個大人物?”
李院長當然知道柳別是頂級大人物。
但他不敢再多說什麽。
這些參加過江南會醫的江南名醫們,在走之前,都被龍組的人,嚴重提醒過好幾次。龍組的人要他們不要胡亂議論江南會醫之上的事情。
總之,龍組的事情,他們都不許亂議論,亂傳播。
尤其是柳別的身份和很多事情,龍組的人再三警告他們,不能亂議論,亂傳播。
畢竟,
柳別這種人物,在龍組內部,都是很多成員沒有資格見到的頂級人物。 只有組長,四大教官,四大龍帥等等,才有資格偶爾見到柳別一次。
李院長都是五十歲的人了。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
現在的李院長,已經是知天命的人了,辦事自然沉穩,做很多事情,都是要過腦子的人了。
此刻的李院長,自然不會再透露柳別更多的消息,只是憤憤然的看著水仙:
“水仙,你們到底做了什麽?居然惹得柳先生對你們下這種重手呢?”
水仙姐也不隱瞞,歎了一口氣:
“李叔叔,我們現在缺錢,打了歪主意,想要從柳別身上訛詐一點——”
李院長打斷了水仙的話語:
“不用說了。我明白了,你們肯定又玩仙人跳了。哎,你們真是作死,玩仙人跳玩到柳先生身上去了,真是活該。”
說到這裡,李院長背過了身去,森冷的說道:
“水仙,你們走吧。我們醫院,拒絕給你們治療。”
什麽?
拒絕給我們治療?
醫院還從來沒有發生這種事情吧?
居然敢拒絕傷者了?
在場的人,都是一震。
“李叔叔,你不能這麽絕情,怎麽可以拒絕給我們治療呢?”水仙哽咽道。
李院長冷笑:
“不怪我絕情,隻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物!”
龍哥一聽, 有些憤怒:
“李院長,你也配當院長,居然敢拒絕給我們治療?我要投訴你。”
李院長笑得直搖頭:
“你們投訴我也沒用!不信你們盡管去投訴!還有,我會在靜海醫學界朋友圈發一則通告,告訴他們也拒絕給你們治療。”
水仙如同遭受晴天霹靂:
“李叔叔,你好狠心!你的醫院不給我們治療也就算了,你還要讓所有醫院都拒絕給我們治療?你還是我叔叔嗎,你太喪心病狂了!”
李院長,長歎一聲:
“哎,還是那句話,是你們太作死!我只是為了靜海醫學界的大局著想。否則,有人來問罪,連我都扛不住,懂嗎?”
李院長說完,揚長而去。
“走吧走吧!”
“快滾快滾!”
“你們不用去其他正規醫院治療了,恐怕沒人敢給你們治療。”
...
很快,水仙和她老公,還有其他人,都被轟出了醫院。
龍哥哭了:
“我草踏馬啊!這柳別到底是誰?我們得罪了他,怎麽連治療的機會都沒有啊?”
“哎,我們真是得罪大魔王了。”
“這柳別,感覺踏馬的能隻手遮天一樣。”
...
而水仙,擦了擦眼淚:
“老公,還有兄弟們,我們只有去地下醫院看看有沒有肯治療你們了。嗚嗚,早知道是這樣,我打死也不敢在柳別前面玩仙人跳,還想告他強我,嗚嗚,太作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