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客人們。{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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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出使,趙柔兒竟然還想參一腳,不過寧采臣是萬萬不敢讓她去的。她再要求也沒用。
不是不想帶她,而是不能。
這遼人雖然建了國,也學了漢法漢學,但是老實說野蠻人的本性,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消除掉的。
國與國之間的交往,根本就沒有禮節可言。
一國公主雖然尊貴,但是就因為是公主,才更能激發他們的野獸本能。
作為風流皇帝,趙佶找的妃子,除了皇后之外,就沒有一個不美的。
這樣一看,他的女兒自然也就少有不美。而野蠻人的妃子,不敢說沒有漂亮的,但是後世人也見過野豬皮朝代妃子宮女的照片,那種歪瓜劣棗的容貌,就是芙蓉姐姐們也是天仙了。
這時代的遼人也好,金人也好,實在是沒有多少美女。再加上這些民族更注重血統,為了維護本民族的人口增長,近親結婚之下,歪瓜劣棗程度,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而趙柔兒是公主,這身份有了,容貌也有了。誰敢保證遼人不會起邪念,不會動手?
好容易勸說了趙柔兒回去。林衝與魯智深卻留了下來。
魯智深大塊肉,大碗酒,光溜溜的頭上,一抹便是一頭汗水。
“大人,真是想不到俺魯智深離了軍隊,竟然還有做使節的一天。”雖然魯智深只是隨護人員,但是怎麽說這也是官家派出的正規使節團。所以魯智深也賞了一個官職在身。也算是官複原職了。
客人一離開,梁山眾人這才跑了出來。**(..)他們這些人,幾乎每一個人身上都有刑罰,又或是海捕文。所以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們才能出來。
雖然來的都是中央京城的官員,沒有山東的地方官。但是萬事都怕個萬一。萬一有人認出他們就不好了。
“大人,這等差事,能不能為我等也謀個職?”
開口的是武松。對武松來說,最光彩的事不是打虎,而是做都頭。武松不是混人,但是功名心很強,善於為自己打小算盤。在陽谷知縣抬舉他時。腦袋轉得快,武松那一瞬間想:當初宋江不也是在縣裡嗎。都頭也威風十足,個人事務有士兵服侍。
這是歷史對武松的評價分析,卻也是真實的武松。
再一看。不僅是武松。除了一心造反的,只要是人,就沒有想做官的。看他們心中向往不已的樣子。寧采臣突然不敢想象以後的梁山會是個什麽樣了,不會是變成一個一心做官的梁山?
“不是我不給眾家兄弟機會,而實在是這次任務很危險。”
寧采臣說著就把大宋即將進攻遼國的消息說了。“這次出使一旦安撫不了。那便是要打起來,甚至有可能回不來。”
這番掏心置腹一說,梁山眾人哪個不感動。這可是軍國大事,寧大人就這樣不避諱地說了出來。看來他還是站在梁山這邊的。
看著寧采臣說出軍國大事,似乎是件很了不得的事。但是這是華夏。是一個神奇的國度。
這調兵遣將。準備開戰,敵國都知道了。反倒是本國人卻是最後知道的。
這樣的制度下,打了勝仗還好說,一旦打了敗仗,百姓連逃的時間都沒有。更不用說避難了。
而這次聯合金人攻遼,一開始倒是頗順。可是在金人騰出手,對大宋出兵後,卻也是敗得有夠慘的。皇帝都讓捉去兩個,大臣嬪妃們一大堆,這還不慘,什麽才叫做慘。
這是歷史上記載,對於這場注定失敗的戰爭,實在是對其沒有指望。寧采臣自然放心大膽說出來,也算是對“草民”百姓打個預防針!
梁山人可不這樣想,他們隻覺得寧采臣連這等軍國大事都告訴他們,絕對是再沒有自己人的了。紛紛說:“大人,這麽危險,您還是辭了這使節!回咱梁山,大塊吃肉,大碗喝酒,豈不快活?”
寧采臣搖了搖頭。這次可不是因為他愛大宋才這樣做的,相反他是討厭老鼠尾巴的朝代才這樣做的。
他這次去除了是做使節外,可還是存了告秘的心思。不求打動遼人,至少也要警告他們金人的小動作,以及戰爭走向。
金人與遼人血拚一番才好,可不要像歷史上一樣,盡玩添油戰術,讓金人各個擊破,那實在是太便宜金人了。
也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向著這個野豬皮的胡人。只看歷史便能發現,他們每次起來做亂有多麽幸運。
真要說他們多麽能打,將領多麽優秀也不見得。
君不見出了一個嶽飛便打得他們滿地找牙。這還是大宋的軍隊,還是個重文賤武的朝代。如果換成秦漢朝代,特別是漢武那種對胡人趕盡殺絕的性格的人,哪兒還有野豬皮囂張?還什麽“金人不滿萬,滿萬不可敵”,喊出這樣的牛比話,也不覺得臉紅。
吳用說:“食君之俸,忠君之事。你們就不要再逼寧大人了。”
寧采臣好笑得看著吳用,看得他老臉一紅。
他又看出我的想法了嗎?一定是了。
不過看出又怎樣?忠孝節義,有危險便不去,你還有什麽資格坐寨主之位。
吳用恢復了平靜。因為他知道沒人能躲開“忠孝節義”這四字。
誰也不行。這時代如果敢丟這四個字進垃圾堆,那簡直是寸步難行。
好在寧采臣本來便決定去。
只聽梁山人說:“大人,既然如此,不如我等隨大人一起去!也好做個保護。”
沒了利益,他們仍然願去,這便是義了。
吳用臉色很不好。不想自己一句話, 竟然把他們又推向了寧采臣一步。
他們這樣向著自己,寧采臣更加不可能送他們去送死了。而給他們一件神戰衣,也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寧采臣說:“感謝大家的愛護。不過這一次人少才方便行動。”
“怎麽說?”
寧采臣說:“如果人少的話,我們可以乘船逃走。人數如果太多,大船進不了內河,小船又載不了那麽多人。”
眾人這才想起寧采臣手下可是還有一支海船隊的。這樣一看,似乎確實像寧采臣說的那樣。於是他們也就放心了,不再吵著要去。
然而就是寧采臣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失算了。他的參與進來,雖然歷史依然努力按自己的軌跡前進,然而寧采臣卻強大如河中頑石,更是差一點搬空了大遼。為此他是大為後悔人手的不足,否則非搬空它不可。
可惜這樣的好事,一生能有一事,已是幸運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