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劫個皇帝做人質
“上諭……”
兩封聖旨,一封是給的寧母的誥命,一封是給聶雙的敕命。--網
由於寧采臣提前回來,有了準備,一應香爐俱全,頒了旨便是開宴。
“來來來,周大人下要忙著走。怎麽得都得喝上兩杯才是。”傳旨的是周邦彥。
本來還以為是哪個來宣旨,沒想到竟然是他。
“不不,我還得回去,向陛下複旨。”周邦彥連連推遲道。
寧采臣笑道:“複什麽旨,也不差喝這點水酒的時間。”
如果後世男人的負擔是買房的話,那麽這個時代的負擔便是誥命了。
男人就沒有不想自己女人不好的,但是許多事情不是說想就想的。理想再豐滿,也比不上現實的骨感。
寧采臣現在做到了,自然要慶祝一番。
就像寧母與聶雙一樣,此時此刻,完全是高興壞了,樂得合不攏嘴。
也難怪,以這時代來說,她們已經做到了女人的頂點。不高興,難不成哭嗎?
當然這也是她們不知道寧采臣的出使是個危險的工作。寧采臣不會說,其他人也不會挑開。
周邦彥見實在推脫不過,不得不實話實說,說出他的顧慮:“寧大人,不是我故意推脫,不給你面子。實在是咱們在一起,一直是倒霉。我是怕……”
不用說完,也知道他的意思。
雖然周邦彥確實讓自己倒霉,呆在一起沒有過半點兒好事,但是卻很是讓人感動。
他沒有隱瞞,而是說了出來。因為是壞事,才更加顯得珍貴。
“哈哈!不用擔心,這出使於別人是危險的事,但是我還不放在心上。”寧采臣有這個自信,世界毀滅都經歷過了。去遼國再危險,也趕不上世界毀滅吧?
“好!說的好!”爽朗的笑聲,是一個白白胖胖的臉蛋。
明黃色的龍袍展現著他的身份,是趙佶親自來了。
怎麽說都是自己的臣子,雖然這個臣子總是給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怪異現象。
來的只是趙佶,趙煊讓禁了足。
“臣等參見陛下。”
他一到來,這屋中的人立即紛紛拱手低頭行禮。
非特定場合,就是草民見了皇帝,也不用跪拜。
“免禮,免禮!這次朕和大家一樣是來做客的。”趙佶和善說道。
“謝陛下。”
眾人剛才起身,便聽一女聲說:“寧大人,不會怪我不請自到吧?”
“不,不會。(--網)怎麽會?姑娘能來,請都請不到呢?”寧采臣笑著迎上去。
來的正是李師師。
她的消息很靈,人也早就到了。不過她是故意在這個時候出來的,為的便是不與寧采臣找麻煩。誰讓趙佶這男人太過於善妒?
周邦彥卻尷尬了,搭腔不是,不搭腔也不是。只能眼羨寧采臣的自然。
作為一個帶頭保持距離的人,現在他也隻好自動做一個透明人了。
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
什麽羨慕、嫉妒都與他無緣了。
李師師輕輕掃了寧采臣這兒的人。人還真少,只有小貓三兩隻,也還是會跟寧采臣一起出使的。
這出使他國,不僅會有正副使節,一些陪同人員也是不少。如果要贈送禮物,那人就更多了。
這個時候還沒說是什麽禮物,所以來的也就是護送人員,比如林衝他們。
李師師眨了下眼說:“陛下,寧大人忠君愛國,為君父解憂,陛下可不能吝於賞賜哦!”
嬌美可人,看得趙佶心中直癢癢,連連應道:“那是當然,朕絕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功之臣。”
“公主駙馬到。”這時,又有客人到來。
趙佶立即進了正廳坐下。他如果堵在門口,別人就不要想進來了。
打頭的便是那個話癆女管事。
她怎麽來了?真不想見到她。
隨之是馮素貞夫婦……嗯,應該是叫夫婦吧!雖然兩個都是女的,但是至少法律上是夫婦。
“馮駙馬,可是等你好久了。”
咦?那個是趙小蝶公主?不是吧!
眉目含春,眉宇間有春光蕩漾。
絕對是。
只有受愛滋潤的女人才這樣。
可馮素貞到底是怎麽辦到的?
對了,記得後世人們都說,這皇家的公主很那個的。她不會給馮素貞戴綠帽子了吧?
也不對。兩個人都是女的,似乎也沒有誰給誰戴綠帽子之說。
哦?她的娘子軍也跟來了。
在他們身後的是蝴蝶蜻蜓一應女捕,這成婚了,仍然不丟事業。這趙小蝶也算是個**女性了。
“柔公主駕到。”剛剛迎進馮素貞他們,趙柔兒也到了。
似乎人潮到此有了爆發性的噴發。
禮部、吏部、工部、戶部、刑部、兵部,全都有人來。
各部主官更是**備上了一份賀禮,蔡京、童貫、高俅,全都有來。
一時間,寧采臣這桃花庵就像個小朝會似的。六部官員,文武俱全。寧母更是一時間看到這麽多的大官,激動得身體都哆嗦起來。
不過寧采臣知道,他們並不是為了自己而來的,他們是奔著皇帝而來。
甚至保不齊,便有人在想:他這一去就回不來了,這趟就當是告別吧!
也因此,寧采臣也表現得一點兒都不激動。
吟詩作畫,趙佶努力搞熱氣氛,都沒有成功。表面上大家都在笑,其實卻是皮笑肉不笑罷了。
“看來朕在這,大家是玩不起來了,那好,朕先告辭了。”趙佶走了,到了外面又對自己隨侍說,“留兩個人看看,看有幾個人在朕走後離開的。”
大臣們皮笑肉不笑, 是瞞不過他這個畫家的。
只是……
“鐵牛,你要幹什麽?”
李逵正埋伏在桃花庵到汴京多必經之路上,在這時代,草木林立,很容易便埋伏住人。
“幹什麽?自然是拿這狗皇帝做人質,放了宋江哥哥了。”
“你瘋了?皇帝也是能隨便動的?”
“為什麽不能?放著我們有許多軍馬,便造反,怕怎地?晁蓋哥哥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做了小皇帝,……殺去東京,奪了鳥位。在那裡快活,卻不好?”
說來說去,所有的目的就在於此,殺去東京,奪了鳥位,不是為了等貴賤均貧富,不是為了打土豪分田地,而是為了喝更大碗兒的酒,吃更大塊兒的肉,這才是李逵的心思所在,一直念念不忘的。
趙佶來了寧采臣這兒可是給他逮到個好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