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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蛇傳開始》第四百一十七章、效率
第417章、效率

 第二天一大早,寧采臣還沒有去點卯,就讓西夏人堵個正常。

 “寧大人,咱們這就走吧!”

 雜碎,竟然不讓老子去點卯?

 西夏人著急自己被俘的軍丁,寧采臣則著急自己的點卯。“祁大人,待我點了卯,我們這就出發。”

 “點卯?寧大人不是在休假嗎?”西夏使節問道。

 這混蛋還知道休假啊!

 “陛下安排的工作,在下自然得一絲不苟的去完成。點了卯,才能更好的執行陛下的旨意。”

 又不是二!這休假來加班,不點卯,怎麽算加班費?

 上一世,我可是記得。自己明明來了,但是就因為忘打卡。得,五十沒了。

 更何況你們這些西夏人,打贏了,就賣咱們的同胞;打輸了,就來要人。

 雖然咱是阻止不了了你們把人帶回去,但是給你們拖拖時間,讓他們在俘虜營中受受罪,也沒什麽不好的。

 寧采臣這廝是故意拖延時間,正大光明地跑去吏部點卯。

 “寧大人?你怎麽來了?”

 吏部人員雖然讓趙宋官家奪去了殿試人員的工作初分配,但是人家也不是吃乾飯的,連寧采臣這樣皇帝身邊的近臣都不認得,他們這吏部也太混日子了。

 迎上來的是一位中年官員,普普通通的樣子,不是那麽起眼。但是寧采臣卻記住了他。

 “原來是牛大人!”寧采臣與他相識,也就是領他的官印時候見過一面,但是現在他卻表現得親切得很。“牛大人,我又來打擾了。”

 “寧大人實在是客氣。”牛姓官員自然是很高興,“聽說寧大人在休假,怎麽會來吏部。”

 “唉!別提了……”寧采臣仿佛是在拉家常似的,把他參加馮素貞的婚禮,然後怎麽讓陛下抓了差,又怎麽成了西夏人的向導,前前後後,那說的那個詳細。

 西夏不是什麽強國,反而是宋軍老打贏。這軍隊堅挺,官員們自然是極有信心。

 如果是某些朝代,知道來的是外國使節,那肯定是會以最高的工作效率為外國友人服務。

 不過到了這個朝代……

 什麽外國友人?一個大國有什麽外國友人嗎?大國只有敵人與小弟。友邦?這不是一個大國應該擁有的。

 地球資源就這麽多,而一個大國要是沒有人嫉恨,只能說這個大國做的太不合格了。

 看寧采臣與那位牛官員越聊越是起勁,西夏人著急了。

 特別是祁正使手下的兩個護衛。

 “大人!”其中一個護衛請示他。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除了西夏人對漢人同胞的所做所為外,西夏使節身邊的兩個漢子時不時散發出的危險的氣息,也是寧采臣所不喜的。

 寧采臣是聽說過這戰場上下來的精銳戰士是有殺氣的,但是你有殺氣也要看對什麽人用。

 自己無論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是一個極普通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你們用這殺氣嚇唬我這麽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你們好意思嗎?

 你們就嚇唬好了,使勁嚇唬,你越是嚇唬,我聊的越是起勁。

 兩個護衛看不出寧采臣為什麽不怕自己的殺氣,但是總這樣聊,他們實在是耽擱不起。

 身為護衛,他們的手段很單一。他們又不能直接出手偷襲寧采臣。

 祁正使看寧采臣這樣一聊,一時半會兒是聊不完了,想了一下,直接從懷中掏出兩個金錠子送了上來。

 “寧大人,你看,天色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應該起程了。”借著說話的功夫,這金子就送了上去。

 才兩錠黃金。寧采臣不屑的撇撇嘴。

 一兩白銀值三百人民幣,一錠黃金也就五兩罷了,兩錠也就才七萬塊錢。

 錢越賺越多,他還真看不上兩錠金子。

 傲驕,傲驕了。他忘了剛穿那會兒,他的窮日子了。一個雞蛋也得兩個人分著吃。

 再說了,人家這七萬花的只是讓他移動尊步罷了。

 可誰讓他們是西夏人呢?憤青之魂不滅啊!

 “來,牛大人,見者有份,一人一錠。”

 祁正使在給寧采臣塞東西,牛大人是門清,他這是吏部,迎來送往多了。

 他知道寧采臣是什麽人,所以祁正使一動作,他就故意裝作看不見。

 可沒有想到這寧采臣竟然還算了自己一份。有前途!這樣大人要是我的頂頭上司就好了。

 給了金子,牛大人也就不再與寧采臣聊天了。

 唉!官員的那種拿了錢也不辦事的精神,他還沒做到家。

 哦,對了。這時代的官員還秉承著“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辦不了事,退還銀子”的優良傳統。

 失誤!真是失誤啊!給錢反而給壞菜了。

 沒有人配合,寧采臣總不能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吧!

 得!帶他們去吧!

 俘虜自然不會呆在城中,華夏人雖然在“優待俘虜”上有些天然傻,但是也沒有傻到把俘虜安排在城市中,供起來的地步。

 俘虜們都在城外的兵營,以宋朝加強中央,弱化地方的做法。開封這一片單是可容納十萬人的大型兵營傻有好幾個,其他那種萬把人的兵營也就更多了。

 寧采臣在去兵營的路上,使勁地觀察著汴京城的四方,仿佛這汴京城他是第一次來,是來旅遊觀光似的。

 “寧大人,不如咱們坐馬車去吧,也快一點。”不等寧采臣應下,他便讓一個護衛去叫馬車。

 其實這種事對他們文人來說,極為正常。

 文人不比武人,身體虛得很,稍遠些的路不是乘馬車,便是坐轎。

 身體虛弱,實在是傷不起,稍遠一些便會氣喘籲籲。沒有交通工具,那麽文官們簡直別想上班了,全副體力都會在走路上花費一空。

 寧采臣是特例,但是他也不能表現出不正常來。否則他根本用不上馬車,就更不用說轎子了。

 轎子這東西實在是坐不慣。

 好在這宋朝缺馬,乘馬車反倒是比坐轎子流行。

 這四條腿的馬,宋朝缺,但是這兩條腿的人,宋朝是滿大街都是。

 用後世話說,這轎子就等於國產車;這馬車就是進口車。

 可是這也不是驕傲的時候。

 這汴京城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安靜祥和,連個打架鬧事的都沒有。

 原來寧采臣四處觀察著汴京城,竟然是為了這事。

 而這時有兩輛馬車趕了過來:“奉我皇旨意,迎接使節。”

 得,不用找了。直接便把馬車預備上了。

 沒有機會了!

 寧采臣登上馬車,再度回頭,希望可以看到一點兒不和諧,哪怕是有人打架也好啊!

 當寧采臣希望出個什麽突發狀況,然後攪和進去而努力尋找時,不遠處,也有人在觀察他。

 “那不是寧采臣嗎?”三樓上,一個少年穿著一身便服。

 雖然只是便服,但是做工考究,用料上層,絕非一般人穿戴得起的。

 唉!可憐的娃,在外面窮了這麽久了,這好容易回來了,竟然在外出時都打扮得如此富貴逼人,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回太子,是他沒錯。”太子問話,自然有人回復。

 本來這工作是太子舍人單章的。可是單章也是個可憐的娃,讀書不正確,早早讀壞了眼睛。

 這人在近前還好,一旦離的遠了,他的眼睛就沒有了用武之地。

 不過一聽說是寧采臣,他立即匆匆下樓。樓下有他找來的兩個手下,正是伏擊寧采臣的二人組。

 趙煊看了單章一眼沒有出聲,靜靜地享受他的美食,等候單章的答覆。

 “你們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寧采臣還好好的?”對太子,他自然是卑躬屈膝,但是對兩個平民,還是兩個會武功的平民,他自然就不客氣了。

 無論是文人的身份,還是官身,他都擁有不客氣的底氣。

 他二人一聽是這事,立即說道:“回大人,不是我二人不出力氣,是昨夜我等中邪了……”說著,他們便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胡言亂語!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世界哪兒來的鬼神?”單章怒斥。

 單章是純儒士,是絕不相信什麽妖魔鬼怪的。在他看來這二人是分明沒有出力,否則就寧采臣這麽個文弱書生,還夠兩個壯漢打的,一個也就收拾了。

 “是真的!我們發誓!”見單章不信,他們二人舉手發誓,言之鑿鑿。

 “好了!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們絕對不能失手!”單章讓步了。

 沒辦法啊!寧采臣在武人中的聲望實在是太好了。就是想找願意對他出手的武夫都難。

 這寧采臣也是一時人傑了。一本書就收買了天下武人的心,看他寫書,這也是個精明的人,但是他怎麽會得罪太子呢?難道他不知道陛下對太子言聽計從嗎?

 單章不是在同情寧采臣,也不是他突然開竅,覺得不應該和寧采臣做對。而是他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太子為什麽這麽受寵。

 這只是一時的疑惑,想過就算。畢竟太子越受寵,對他這個太子舍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得了信,他立即返回三樓:“回殿下,他們沒有截到他。”

 妖魔鬼怪,單章是不信的。而且這個理由也比什麽妖魔鬼怪有信任度多了。不經兩個執行人同意,他便自做主張改了那二人的說詞。

 “太子殿下,讓您失望了。”單章主動請罪。“”

 “不!”趙煊吃了口酒,“這錯有錯招,聽說父皇安排他接待西夏人。雖說這西夏人不算什麽,但是如果他鼻青臉腫的去見人,也是不好,會失了我大宋的體面。也算是壞事變好事吧!”

 單章立即說道:“太子胸懷天下,時時關心國事,真是我大宋賢明太子。有如此賢明的太子,真是我大宋之福啊!”

 趙煊點著頭,仿佛單章說的就是事實一般,直到他變了臉色。“哼!”

 怎麽回事?又出什麽事了?

 單章努力看著寧采臣那邊的遠景,但是他受損的視力下,除了看著影影綽綽的人形物之外,誰是誰都分辨不出來,就更不用說看到了發生了什麽的。

 其實也沒有什麽。只是寧采臣在掃視了一周,實在是找不到閑事可管後,他換了一個方向,尋找認識的熟人。

 “停車。”寧采臣立即下車,迎了上去:“李姑娘好久不見。”

 “是寧大人。怎麽?好久不去我那兒了。”李師師調笑著他。

 她不是真的想邀請寧采臣,自從寧采臣因為去她那兒入了大牢,她便不想寧采臣去她那兒,她也下了決心不再邀請寧采臣,但是今兒一見了面,她卻忍不住說出了邀請的話。

 話一出口,她就有了悔意。

 不過這時候寧采臣巴不得有人打斷自己:“姑娘客氣!姑娘那兒我自然是要去的,我記得我還欠姑娘不少詩呢?”

 晾他們,使勁晾他們。

 古代人講究,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可是咱又不是古代人,是穿越過來的。拿人錢財,一事不辦,這才是歷史潮流啊!

 寧采臣與李師師聊個沒完,可急壞了西夏人。

 “寧大人,咱們趕路要緊!”

 “祁大人,你沒看到我遇上老朋友了嗎?”寧采臣故意露出一副不滿意的表情。

 寧采臣正想回頭和李師師接著聊。李師師卻笑著說:“寧大人既然還有事,那我們下次再聊。不過下次再見時,你可得再送奴一些仙桔。奴那兒早吃完了。”

 急急告別寧采臣,雖然她沒有表露出來,但是隻這會兒功夫,她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知道這是做她們這一行的大忌。

 而這一切全都落入了太子趙煊的眼中。

 自從趙煊成了太子,一方面是他擔心自己父皇,根本不敢去李師師住的地方。

 另一方面,他不是沒使人去接李師師,以幽會,甚至成其好事。

 但是每一次李師師都回絕了。

 然而,同樣是故人,為什麽?為什麽他們會有說有笑的?有奸情,一定有奸情。

 他仿佛看到了李師師在寧采臣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妒火中燒,一口鋼牙咬牙切齒,咯咯直響。

 “阿嚏!是誰對我有這麽大的怨念?”寧采臣上了車,打了個噴嚏,看了看一邊的使節車。

 你說你大宋這服務也太周到了,這外國人來就來好了,竟然還給配專車,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來了有車,給錢使辦事,可那金子是我分你的好不好?

 一路上又安靜地嚇死人,連個期負人的都沒有。那些官二代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不要告訴我,高衙內他們全都變成了模范標兵?

 再不怎麽滿意,他們在下午也到了東豐大營。

 “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先去用餐?”下了馬車,寧采臣笑著建議道。

 寧采臣這一路上的拖拉,西夏人是看在眼中,恨在心中。

 還不是你?否則咱們早到了。大宋的官員做事這麽沒有效率,卻偏偏讓宋人擁有這麽好的土地,老天何其不公。如果這片土地是我們西夏國的,這天下早就是我們西夏的了。

 當然,這話他們隻敢在心中想,卻不敢說出來,畢竟他們現在的身份可是戰敗的一方。

 不過雖然不能說出來,但是這語氣也絕對不好。“寧大人,這天色還早,待我等見過我等同胞後,一定會宴請感謝大人的。”

 表面上是笑的,心中卻是恨死寧采臣了。

 在他們看來,寧采臣就屬於那種“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你說你們皇帝都同意了,你還在這攪和什麽。不是進軍營需要你這個宋官帶路,咱們早自己進去了。

 他們的馬車在這營口一停,立即便有軍士上來。“幹什麽的?”

 “這位大人,我們是奉宋皇之命前來探視我西夏國的俘虜的。”

 “有旨意令箭嗎?”軍士問道。

 好!問的太好了!

 寧采臣暗暗為這兩個軍士喝彩。

 讓你趕,再趕啊!什麽都沒帶,看你怎麽進去?

 看這營房,灰溜溜的,住在裡面有多苦啊!

 咱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俘虜,但是後世影視節目有演。

 日軍對俘虜的待遇,咱是不指望了。雖說這時代還沒有人道主義,但是備不住咱是華夏人,不會那麽鬼畜。

 但是畢竟是俘虜,應該有德軍對俘虜的境界吧!

 可惜華夏人太愛面子,這種事做得說不得。

 這時間一拖,什麽痕跡都清理乾淨了吧!

 不錯,真不錯!對這個對外國友人也一視同人的國家,我是更喜歡了。

 受到了阻攔,西夏人看向寧采臣。

 寧采臣雙手一攤說:“不要看我。點了卯,我就讓你們抓來了,就是馬車也是官家派的。你看我身上有哪兒可以藏東西。”

 這一下西夏人急了,寧采臣笑了。

 這上有政策, 下有對策,做得好。不過,為了避免他們虐俘虐得太厲害,我還是幫他們一把吧!

 寧采臣平靜說:“要不咱們先回去,取了旨意令箭再來?”

 這一來一回,又是半天。明日再來,應該什麽都隱藏掩飾好了。

 寧采臣正想著,卻突然有人發出雷聲一般大小的怒吼:“大膽!你們知道你們攔的是什麽人嗎?”

 咦?這哪兒來的混蛋!

 大吼聲驚動了寧采臣,也驚動了營中的軍卒。

 一陣腳步聲從營中傳來。

 

 感謝“殤古曲殘”月票支持,這人一放松,想再忙碌起來,真的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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