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序戰]第387章、驚喜的武具
第387章、驚喜的武具
看到寧采臣似乎在發呆。武松喊道:“大人?寧大人?”
“哦。”寧采臣清醒過來,問道:“武松?大郎……大郎還好?”
武松問道:“大人識得家兄?”
果然是亂了,武大郎竟然還沒有死?那武松是怎麽上的梁山?
“武松兄弟……”
“大人,不敢稱兄弟,還是叫我武松吧!”武松慌忙連稱不敢。
封建制度之下,等級森嚴,武松不敢與寧采臣稱兄弟,寧采臣也沒有逼迫於他。“武松,你既然家中有兄嫂……嗯,又怎麽會落草?”
“哼!別提了,都是那狗官……嗯,我不是說大人!”
“無礙,天下多有為惡之官。”寧采臣說,“天下官全殺了,是有冤枉的,隔一個殺一個,絕對會有漏網之魚。”
“嘿!大人說的太對了!”武松覺得寧采臣簡直說到他心坎裡了。
武松是清河縣人氏,他有一個哥哥叫武大郎。從小父母雙亡,由兄長武大郎撫養長大。這武松兄弟雖是一母所生,但武松身長八尺,儀表堂堂,渾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氣。武大郎卻身長不到五尺,面目猙獰,短矮可笑,諢名“三寸丁古樹皮”。
武松自小習武,武藝高強,性格急俠好義。江湖上都稱他“灌口二郎神”。為什麽要稱他為“灌口二郎神”呢?因為鎮守灌江口的二郎神,武藝驚人,神通廣大,排行也是第二,所以給武松起了這個美名。
武松在家好打不平。因先前在家鄉打死一個惡霸,怕吃官司,遠離家鄉,投奔河北滄州,躲在小梁王柴進府中避禍,一住二載。就在那年九月間,山東濟州鄆城縣宋江,因在家殺死閻惜姣(閻婆惜),也逃到滄州柴進府中避禍。
宋江路過陽谷縣時,路遇武植,武植托宋江帶口信給武松,說清河縣的命案,因無人作證,官府不再追究;武植已遷居陽谷縣,等武松到陽谷縣相會,以求兄弟團聚。宋江、武松二人在柴進府中一見如故,並結拜玉蘭。宋江把武植的話告訴了武松。武松得到哥哥的消息,歸心似箭,第二天就辭別柴進、宋江,趕奔陽谷縣尋兄。
一次醉酒後,在陽谷縣(今聊城市陽谷縣)景陽岡打死一隻猛虎,因此被陽谷縣令任命為都頭。
到了這,歷史有了改變。在這裡他就遭了地方官員暗算,從而早早流亡天涯,在十字坡酒家遇到了張青、孫二娘夫婦,落了草。又因為寧采臣改變了魯智深的命運,在二龍山沒有了魯智深,他也就早早上了梁山。
如果說黑旋風李逵,寧采臣不喜歡,也沒有可能拉攏,但是武松不同。武松不是個混人,他想做一個好人。
對武松來說,最光彩的事不是打虎,而是做都頭,都頭生活影響他一生。
現在武大郎沒有死,武松就更有挽回的余地了。
寧采臣想了想說:“武都頭如果要接兄、嫂,須記一個快字,快去快回。無論什麽原因,當天就回,不要耽擱。遲慢恐有血光之災,於家兄不利。”
“是,大人。武松記下了。”武松應下,遲疑了一下,又問道,“大人,這梁山……”
寧采臣笑了,叫他武都頭,他沒有反對,便知道他還是想做一個好人,落草實非他所願。
誰不想光明正大?誰又不想光宗耀祖。
華夏千百年來,這已經深入了骨髓裡。
寧采臣笑了笑說:“都頭所想,會有那麽一天的。”隨後便帶著人去了。
歷史開始改了啊!
寧采臣笑了笑。既然穿越了一回,如果什麽都不改變,什麽都不做,那才是真的白穿了一回。
下了山,寧采臣卻沒有離開山東,反而向北走去,到了一個出海口,寧采臣才停下。
“大人,是從這兒取船嗎?可是我等沒聽說山東有什麽船塢啊?”阮小七問道。
其實這一路上他早就想問了,為什麽向北走,而不是向南走。
“呵呵,阮兄弟這才問,我還以為一開始你就會問。是,也不是。”
寧采臣見他不明白,解釋說:“這次下山,取船是一方面,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需要弟兄們去做。”
“大人,什麽事?”
“金人來了汴京,但是這金人狼子野心,比遼人更惡。”寧采臣把他在壽宴上做的事說了一遍。
“好!大人做得好!這才是上國風范!”
寧采臣搖搖頭。
這合國上下都抱有這種上國風范,真是要命,但是現在大宋真是什麽上國嗎?
寧采臣不做分辯,而是說道:“但是這次官家還是賜了他們可以裝備五千人的甲具。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我們要奪了這批武具。”
金人狼子野心什麽的,離他們太遠,他們想象不到。但是這時代卻有一個好處,就是吃誰的飯,替誰賣命!而這些下山的人全都是寧采臣挑選出來的,更是沒有問題。
“大人,這買賣沒問題,但是這些人由於是做水手的,沒有兵器,怎麽辦?”阮小七問道。
他們這麽一大幫人,下山時,宋江全收去了兵器,說是為了安全,這麽一大幫人帶著刀槍的,不好穿府過縣。
宋江根本不知道有了宋軍製式兵器的寧采臣早看不上這梁山自己打製的兵器,只有宋江還拿它們當寶。
寧采臣說:“不用擔心,兵器會來的。”
阮小七不知道寧采臣說的兵器在哪兒,不二日,兵器到來時,他簡直驚住了。“大人,這就是我們的兵器嗎?”
可射五百米的弓弩,重兵之王的具人甲……
當他們從船上抬下來時,阮小七以及一眾梁山人都驚呆了。
“大人,這可是大宋軍隊的製式裝備?”
“不錯,這同樣是官家賜下的武備。”寧采臣這時才點明他們的來源。
“這些都是我們的?”
“沒錯。”寧采臣又點了點頭。
他們這一下歡喜壞了。“大人,別說是什麽金人,就是遼國大軍,我們也能對陣了!”
他們與大宋官員一樣,到現在仍然以為是遼國比金強。
寧采臣不得不提醒他們說:“金人可比遼人強大,他們畢竟擊敗了遼人。”
提醒是沒用的,不說他們現在震驚於這些兵器的來歷,歡喜自己可以擁有使用這些兵器,別說是金人,就是遼人,他們也不放在眼中。
沒辦法,這時代的局限性,離得稍遠一些,便不會為人們所關注。
寧采臣見說沒用,也就不再說了。再說了,金人之所以強,不過是騎射罷了,現在他們是押運甲具回去,就是有馬,又有多少。
沒有了戰馬,金人也不會多難對付,重要的是這心氣,這敢於與任何強敵作戰的心氣,是任何什麽都比不了的。
反倒是後世。打不過日美,說是沒有海軍……嗯,可以理解;打不過蘇俄,是國土重工業比不上……嗯-也算是了;可是果敢漢族遭緬甸軍炮擊,雲南駐軍都不出動……陸地相連,緬甸軍說是民兵也不為過。哦,是了,沒有了敢戰之心,比什麽都可怕。甚至只是軍隊動一動,緬甸人都不敢做得這麽過份。
什麽隱忍,什麽克制。寧采臣不需要。隻一個字,打,先打了再說,不打永遠都不會知道勝負結果。
如果宋換成了滿清,永遠不打,那麽哪兒會有蒙古大汗的死亡,蒙古人又怎麽會從西方回來爭奪汗位?其必將繼續無敵於天下。
“朱頭領,他們在什麽地方了?”寧采臣問道。
朱貴看到這麽一批武器,簡直是歡喜瘋了。這宋江上了山,武器全都收繳,統一發放。雖然說不出不對來,但是朱貴他們還是不滿的。
對他們來說,這梁山早就是自家師父的了,哪兒能容許外人染指。但是宋江做的一切,雖然說很別扭,看著不對,但是具體到哪一件事,卻完全讓人無話可說,至少他做的是對的。
所以說官場是最能磨練人的,把事情做得四平八穩,讓別人挑不出刺來,一般人又有幾個做得到。
這批武器就不一樣了,是師父的。更關鍵地是這是皇帝給的,天然的合法性。
朱貴現在就想看看宋江看到這批武備,卻拿不走的樣子。
“朱貴!”
“哦?是,師父。他們現在就在前方十裡地的小樹林休息。”
“好,這次我們就打這批人一次伏擊,把那批武備奪回來!”
“是,二寨主!”這幫人憋壞了。他們本就是山賊,寧采臣不讓他們搶劫,隻讓訓練。本來這也沒什麽,誰讓寧采臣是山上的二寨主,但是宋江來了就不同了,起了變化。
看著隔幾天便下山的弟兄,每一個都奪金奪銀的。
他們也是人,也是會嫉妒羨慕。
甚至一批人就這麽跟了宋江去。
但是今天,守得雲開見明月。
打劫自己人算什麽本事,要打劫也得打劫這些外國人,這些回賜大戶們。這才夠勁,這才是真的漢子!
操弓的操弓,穿得上重甲的穿重甲……
他們正忙著,船隊的主人李華梅卻走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