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經過這些程序,封魔榜與封神榜一樣,也算不得已經開啟。只能算是半開啟。但是就算是半開啟,也是榜上有名。
單單這點兒,呂洞賓便覺得對不起寧采臣,立即匆匆前去尋找於他。
然而對於白素貞一行人,這一上榜便是不死不休了。雖然他們還並不知道自己上了榜,但是他們卻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必須殺掉眼前的人,否則便是自己死。
這一打開,蜈蚣精又不會變化人形,自然就像拆房子似的,弄得整個李家是大廈將傾,飛沙走石。
白素貞:“姐夫,我一引開它們,姐夫立即趁機帶姐姐走。”
“姐姐,我幫你。”一旦上了榜,神智不清,哪兒還第473章、人質在手顧得上天敵壓製,小青只知道殺了它,必須殺了它。
青白二蛇發力,蜈蚣精自然顧不上他人,也沒有那個心情顧慮他人。李公甫得空帶著許嬌容逃了出來。
“嗨,弟弟,弟弟,漢文還在裡屋。”許仙是個傷員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當許嬌容他們逃了出來,也才想到許仙正趴在裡屋的床上。
沒辦法,屁屁受創,他今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只能趴著了。
“什麽?漢文還在裡面?”李公甫是真的沒有想起來。
“公甫,你去哪兒?”
李公甫:“當然是去救漢文。”
許嬌容:“公甫,那妖精那麽大,你進去不是送死?不行啊!你得找人幫忙。”
“找人幫忙?找誰?是了,找人幫忙。”李公甫說著轉身就走。
許嬌容:“公甫,你去哪兒?”
李公甫:“找人幫忙。”
許嬌容:“去哪兒找人?”
李公甫:“我是差人,自然是去衙門找人。”
錢塘縣衙。“荒唐,簡直是荒唐,這世上,郎郎乾坤。太平盛世,怎麽會有妖?”這是楊知縣的聲音。
本來嗎?差人們遲遲抓第473章、人質在手不到人,突然全跑了回來,還以為他們抓住人破了案。
然而結果呢?他們卻說這是妖做的。
楊知縣一腔好心情完全化為了流水。
“哼!老爺。他們一定是不認真辦差,抓不到人,這才跑回來,一起哄騙老爺。您一定要打他們板子,這樣他們才會認真辦事。”三姨太說。
“對,打板子!”楊知縣很生氣。
我容易嗎我,我好容易說服三姨太。準備在床上做一些夫妻倫理,聽說你們來了,我硬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只希望你們給我個好消息,卻不想你們竟然敢打你們,你們就不知道誰才是老爺。
眾差人哭求:“老命饒命啊,我們實在是冤枉!”
這時候,李公甫正好趕來。立即大聲道:“老爺且住。”人便衝了進來。
楊知縣看到李公甫衝了進來,雖有幾分不滿,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沒有立即發作,而是說:“李頭,你來的正好。你看你的手下,不好好辦差,整天都是胡言亂語,弄得人心煌煌!”
李公甫:“老爺,他們不是胡說,是真的是妖怪。”
“什麽?連你都胡說?”
李公甫:“走。”
楊知縣:“去哪兒?”
李公甫拉著他就走。“帶老爺去見妖。”
“咱們怎麽辦?”看李公甫與知縣都走了,眾差人面面相覷,手中的水火棍是打也不是。丟也不是。
“怎麽辦?一起去。”
“李頭,妖在哪兒?”
從李公甫家雖說到縣衙不遠,但是這一來一回,總是要花時間的。而白素貞與蜈蚣精他們又不可能等他們回來再打。
等李公甫帶來了楊知縣,這裡卻變得很安靜,只有一邊殘牆斷壁。就是大梁也一頭落在了地上。
李公甫是傻眼了。這是我的家?我的家!怎麽會變成這樣?
“李頭,你帶我來這廢區做什麽?”楊知縣不滿道。
這時有差人小聲說:“老爺,這是李頭的家。”
“啊!”楊知縣這才如夢初醒,他上任以來,還沒有立即去過任何一個下屬的家。“你們看看,這才是兩袖清風的典范。李頭身為你們的捕頭,卻家無余資……”
眾差人都傻了。
這是白癡嗎?這怎麽看都像是什麽大力打破的。他是怎麽和兩袖清風聯系在一起的?
剛想說什麽?卻猛然地動與搖,有什麽東西從地下鑽了出來,是蜈蚣精。
好死不死,它偏偏是從楊知縣的面前鑽出來。
楊知縣一番演講沒有說完,他便自動停下了,扁了扁嘴,用手指指面前的東西。
眾差人立即點了點頭。
隨著蜈蚣精鑽出地面,白素貞與小青隨後而來,二人雙雙持劍,白色與青色的紗衣上粘滿了血跡,不是蜈蚣精的,是她們的。
蜈蚣精的鱗甲太硬了,她們也扎不進去。
“放下許公子!”
蜈蚣精口中叼著一個人,正是許仙。
許仙本是在家中養傷,聽到打鬥聲,尋了出來,卻正好落入了蜈蚣精口中。
他一讓蜈蚣精抓住,當時便傻了,什麽修真,什麽法術,他全忘了。只是怕,怕得動不了。
“什麽?漢文。”李公甫這才看到叼在蜈蚣精口中的許仙。
看到李公甫,白素貞立即說:“姐夫,快去找人幫忙。”
“哦!”李公甫當時應了, 就要去找人,可是他又停了下來。“找誰幫忙。”
白素貞:“去杭州,杭州城隍廟。”
“不用了,我們已經來了。”只見蜘蛛精一身判官服,左手持生死簿,右手持筆,後面是她帶來的陰兵。“孳障,還不把人與本判官放下。”
信仰化神力,自然有威威神威。
面對神威,一切邪侫,當場便怕了。蜈蚣精手多腳多,它更是乾脆,當場便把王道陵推了出來。
王道陵看到蜘蛛精,哪兒還不明白是寧采臣插手了。寧采臣可以趕走老妖,得了他的神位,而自己卻只有做老妖兔子的份,這麽大的差距,不是死人都知道怕。而老妖蹂躪得他多厲害,他就有多怕寧采臣。
蜈蚣精把他推出來,王道陵是不滿的,但是不滿又怎麽辦?又是一個他惹不起的。他覺得他這次下山就是個悲劇,只希望寧采臣沒有來。
一雙小眼尋視著寧采臣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