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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蛇傳開始》第四百七十五章、放開
原創第475章、放開“哦?為什麽?”寧采臣看著是在問原因,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分焦急,反而似乎什麽都不在意似的。╱

 呂洞賓看他這樣,自然加替他擔心:“采臣,你已經榜上有名了。”

 “什麽?”寧采臣是不在意因果啊什麽的。

 用古人言,叫“不知生,焉知死”。

 看不見,摸不著。

 是,後世人都說因果業力有多麽多麽恐怖。寧采臣也知道,也認可。

 可是在自己身上,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的。為此而耿耿於懷的,那是什麽都不要做的。

 因為作為一個穿越者,無論你做了什麽,都是在收變這個世界,都是會有因果。只有什麽都不做的人,不會有因果。但是什麽都不做,還是人?

 然而寧采臣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會上榜。他只是以為呂洞賓說自己不會成仙,是因為人道,可萬萬沒有料到自己會上榜。

 “我為什麽會上榜?是三教三簽嗎?”寧采臣問道。

 呂洞賓:“不,這樣的事又怎麽會三教相商?這本就是佛門之劫,與我道門何乾?”

 寧采臣:“仙君是說是佛門之人在我身上施展了替代之術?”

 “想不到你也知道……嗯,替代之術。”呂洞賓點了點頭“說不定真是這樣。南海觀世音本就是以自入佛,以他的能力,實以替代,本就不難。”

 “真是她?”寧采臣實在沒有想到自己會讓人替代了。不過想一想,人家當年封神時,便乾過,這一次也算是重操舊業了。

 呂洞賓:“只有這個可能了。你的命數,當年我也算過,不應是如此。”

 得。您還是不要聊您的掐算之術。您不說,我還百分百相信,我是讓人使了替代之術。您一談您的掐算之術,我反而覺得自己沒有中招了。

 “魔昌星啊!”

 呂洞賓走了。

 無論是不是中人陰招。榜上有名,想不是假的。呂洞賓留下,還有什麽用?這事他也幫不上忙,能告知一聲,已是朋友了。

 自己竟然會上榜,寧采臣覺得自己口中說不出的苦澀。

 “走了,咱們去用餐。”寧采臣說。

 “大人。要不讓小二哥把飯菜送到屋中來。”林衝他們是無法理解為什麽寧采臣可以做魔神了,卻不高興。

 是因為“魔”字嗎?

 但是這不也是神嗎?又有什麽不好的。

 華夏人見廟拜神,只要是神就好,管那麽多乾嗎?

 寧采臣笑了笑:“出去吃,也好透透氣。”

 晴天霹靂之後,寧采臣卻覺得很平靜,甚至可笑。

 難道不是嗎?

 身為穿越者,自以為掌握了一切。可是一個榜單一出。自己卻讓人一下就定死了。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讓人制定好了似的。

 好大一盤棋,誰在下?佛門?

 上次樹妖姥姥說他們毀了佛們一根。現在佛門只剩下一根在華夏。真的是只剩下一根嗎?

 寧采臣似乎察覺了什麽?佛門,天竺,天竺人……

 《黃庭內景經》呼呼地翻著,似乎這真正的大劫,眼看著便要透紙而出。這時……

 “老兒,你考慮的怎麽樣?”

 一個聲音,身著皮草,腦門刮得油頭滑腦的,耳朵上帶著兩三個大圓環,真的很像是後世那些嬉皮士。但是在這時代……

 “大人。他們是契丹人。”

 寧采臣點了點頭。

 “貴人,這地方十幾年前不過是塊荒地,小人們在此做點小生意,使得這兒成了集市。貴人們收稅,小人們認了,可是貴人們讓小人買房……”說話是個賣豆腐的老頭。一臉可憐惜惜的,就站在外面角落,旁邊是他的小攤。

 平板車上,碼得整整齊齊的豆腐排放在白麻布上。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契丹人還會造房。”

 “他們會造個屁!”小二不滿道“這集市本就是我等漢人籌辦起的。辦起之後,他們契丹人便來收稅。現在是搭了個草棚,便收人十兩紋銀。”

 “那不給就是了。”

 “不給?不給別想做買賣。”小二憤然。“這些人就會剝削我們漢人!”

 魯智深說:“那你們換一個地方開集就是了。”

 小二笑笑,不出聲了。

 “魯智深!”

 不當家哪知柴米貴。

 恰好寧采臣便做過地攤,也正好改上時代變遷。

 一開始,由於是流動做戰,是沒稅收的。後來這地方擺攤的人是越來越多,也就有人來收稅了。再接著是有人來建房,就在集市裡。

 凡是要做生意的,要麽買他們的房,要麽租他們的房,並收取一定的物業管理費。

 不過這波人可能步邁得太大,很便被定義成黑社會集團,被抓了。

 十年後,也就是寧采臣穿越前,集市中建起了一個個15平方的,以夾心板做成的小房,名碼標價,一年四千元。

 那夾心板,寧采臣做過,知道是幾塊錢一平方的東西,如果自己做連門帶料也就二百元。

 覺得不合適,寧采臣也就退出了,是成了穿越者中的一員。

 真是想不到,古代又遇上了類似的事。

 “走,咱們去看看他們造的房。”

 由於類似,寧采臣也起了好奇心。

 林衝魯智深他們也想看看,受契丹人壓迫下的同胞。

 弱肉強食下的世界“正義”也就是弱者唯一的堅持與擁有的了。

 在集市的一角,果然起了一步房,主材料是藤條與稻草,寬一步,長約四步左右。

 看了之後,魯智深氣得哇哇大叫:“這也收十兩?欺人太甚!災在是欺人太甚!”

 寧采臣問道:“很欺負人嗎?”

 “當然欺負人。若是灑家,非殺了他們不可!”

 寧采臣想了想說:“那就殺了他們好了。”

 “什麽?那大人的使命?”

 “我的使命?我已經榜上有名了,殺了他們,我還是我。”寧采臣搖搖頭。“你到底是殺,還是不殺?”

 “殺!既然大人都要殺,俺魯智深還怕個球!”魯智深捋起袖便要殺人。

 那幾個契丹人真是好死不死,他們不僅沒有走。反而是一個個攤販脅迫過去。

 “好!全都在這,看灑家……”

 “師兄。”林衝攔住他“出使為重,肆意殺人,只會帶來後患。”

 林衝攔他,魯智深不好爭執,回頭去看寧采臣。

 寧采臣說:“是不好動手。”

 魯智深急了:“大人。你怎好出爾反爾。”

 寧采臣見他急了,笑著說:“咱們不好正大光明的出手,但是咱們可以蒙面,可以偷襲……誰也沒有規定,咱們殺人非得正大光明亮字號吧!”

 魯智深大喜:“還是大人想得周到。”

 林衝則擔心道:“大人……”

 寧采臣打斷他:“林教頭,咱們暗殺他們。他們便沒有理由找咱們麻煩,也就沒有後遺症。再說,你們聽……”

 聽什麽?

 他們還是側耳聽去。

 得了銀契丹人分外高興:“怪不得漢人都是雙足羊。實在是容易。先養著他們,只等他們賺到了銀,咱們再割回來……”

 “混蛋!”魯智深憤怒道。

 寧采臣:“不要急。接著聽。”

 契丹人又說:“好在當年沒有廢止他們的集市,想不到一處荒地,收入比咱放牧收入高多了。”

 “還是大人英明神武!漢人就是豬羊,哪兒懂得牧人的智慧……”很便是一片讚譽馬屁。

 拍得領頭契丹人哈哈大笑,得意:“走,爺有了銀,請你們去趴漢人女。這玩女人,還是漢人女皮膚光滑,玩起來有樂。”

 “好!大人萬歲!不過大人,這玩漢人女哪兒還需要費銀。看上哪一個,直接搶了也就是了。只是大人玩膩了,別忘了小的也就是了。”

 領頭契丹人一愣,突然開懷大笑起來:“真有你的,我怎麽沒有想到,浪費了那麽多的銀。好。這次咱們就搶他娘的。”

 “大人,聽我爺爺他們說,這漢人女搶來的玩,玩起來夠勁。”

 “哦?真的?如果是真的,這次你可立了大功,它爾塔。”

 “畜生!灑家要殺了他們!”沒聽到這些,魯智深便不喜歡他們,聽到了是出離憤怒,就是林衝也壓不住他了。

 “魯智深等一下。”寧采臣出手了。

 魯智深雙目赤紅:“大人,不會你也要放手吧!”

 “不,當然不。”寧采臣搖了搖頭。

 “那就讓灑家去殺了他們。”

 “不!只是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

 “大人的意思是……”

 “走,我們跟上。”

 一路上,這些契丹人果然是無惡不做。看上的女,直接就綁了,丟在馬背上。

 好好的集鎮,讓他們這麽一鬧,很便進入了鬼域一般。

 能回家的全都回家了。沒有一個逗留在外,就是旅人,也紛紛住進了客棧,再不敢出來。

 “大人,可以動手了嗎?”魯智深急不可奈。

 “不,繼續跟著。”

 契丹人跑了這一圈,見再沒有人出來,也很沒了興致,向城中而去。

 “大人,他們進了城。”

 “走,我們也進去。”寧采臣沒有猶豫,立即進了城。

 雖然魯智深不知道寧采臣打的什麽主意,但是只要他沒有放過契丹人的意思,魯智深自然不會放過。

 進了城,契丹人直奔城中去。

 這是一個漢家的四合院,青轉綠瓦,門口一對石獅。

 哦,不是石獅,是吞財神獸。

 這倒極合契丹人的身份,隻搶無有貢獻。

 這四合院極大,也不知曾經是何人的住所。當然,絕不是契丹人也就是了。遊牧民族不擅建築。這是公認的。

 “大人,他們進去了。”

 “走,我們也進去。”寧采臣說。

 “是,大人。”

 寧采臣:“你們要幹什麽?”

 “翻牆進去啊。大人。”

 “翻什麽牆,直接敲門。”寧采臣說著,直接上門敲響了門。

 門一敲響,自有門房出來,上下打量著寧采臣他們,一看便知道不是契丹人,不由用契丹話罵道:“漢豬怎麽來了?難不成是來給主人送銀來的?真是一群豬羊。搶了你們的房屋田地,搶了你們的女人,還不夠,還送銀huā使,真是豬羊一樣的種族。”

 另一個門房說:“可不就是豬羊。”

 “對,你說的極對。”說著,他們哈哈大笑起來。

 “殺了。”寧采臣說。

 “啊?”不僅契丹門房沒反應過來,就是魯智深他們也沒反應過來。

 唉!寧采臣歎了口氣。速出手。一手一個,掐住他們的喉嚨。

 卡-

 他們的脖哪兒有寧采臣的手勁大,輕輕一捏。便是兩個死人。

 直接把他們拖進來。

 在大門左近有間小屋,本是門房休息的地方,寧采臣一手一個,便把他們的屍體丟了進去。

 殺了人,寧采臣卻毫無知覺的向裡屋走去。

 魯智深與林衝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寧采臣,他們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寧采臣為什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嗜殺的一面。沒有預兆,不明白是為什麽。

 寧采臣也沒有解釋的意思,直奔中廳。

 中廳本來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但是當寧采臣到來時。卻看到他們正在撕扯掉漢女的衣服,似乎是什麽無遮大會的前奏。

 “果然是一群野蠻人,即便建了國,其骨裡的野性,還是不喜歡穿衣服的。”

 “你,你們是什麽人?”寧采臣的自言自語驚動他們。他們再也顧不上去撕扯女孩的衣服,立即看向寧采臣他們。

 寧采臣說:“我們是誰不重要,但是聽說你們擁有不少銀,可不可以送給我。”

 他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是有一人站出來大聲道:“你們真是膽大,你們難道不知道戈麥大人的厲害?難道不知道本城的……”

 寧采臣:“呱噪!殺了!”

 這一回魯智深明白了,沒有方便鏟,但是有樸刀,一刀便結果了這個契丹人。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我只是站出來拍拍大人的馬屁,他們竟然殺了我?為什麽?

 他想大叫,可是透胸而入的樸刀,只是讓他的帥,他的口腔充滿了血液,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別看魯智深外貌粗魯,但是他卻粗中有細,知道這個時候就不能讓他們叫,否則引來護衛就不好了。

 這是寧采臣沒想到的……不,是他沒有去想的。他隻想殺。

 如果真有不開眼的來,說不定他會直接殺個血流成河,而不是逃跑。

 看對方一言不合便殺人,契丹人也慌了。“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契丹人後悔了,他們為了開這無遮大會,把護衛都支出去了,就是他們大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

 “再殺一個。”寧采臣沒有回答,而是讓殺人。

 魯智深不僅是軍漢,是魔星,殺人對他是一丁點兒負擔都沒有,不用說殺的還是契丹人了。

 “別!你們要銀,我們給你銀,大量的銀。”契丹人立即道。

 魯智深停了下來,寧采臣卻說:“晚了,我不喜歡重複,所以你們要死一個。”

 魯智深聽了,笑了,立即挺刀殺人。

 “該死的漢狗,我和你們拚了!”一個契丹人讓血液激起了凶性,拔出身上的小刀,便向魯智深扎去。

 一杆槍憑白無故伸了出來,直接扎住了契丹人的手。小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寧采臣揮揮手。魯智深正火大,哪兒放得過他。

 “魔鬼,你們是魔鬼!”契丹人驚惶著,怒吼著。

 “魔鬼?切!你們殺漢人時,似乎比我們凶殘多了。要不要把你們用在漢人身上的手段,用在你們身上。”

 “不!千萬別!我這就帶你們去取銀。”不知道是他們想到自己殺漢人玩的手段讓他們害怕,還是寧采臣平靜的目光讓他害怕。

 這是一處地窖,聽說陝西老財是極喜歡在房下挖地窖,用來存銀的。想不到契丹人也有這習慣。

 也是,這時代沒有銀行。契丹人本就是強盜,吃什麽要什麽,都是不喜付錢的,再加上他們搶來的銀,不挖個地窖堆起來,放在哪?

 也不知道他們要銀還有什麽用?自己又不huā。

 “都殺了吧!”

 “不,你要放過我們,這些銀可以都給你。”

 寧采臣:“還在耍huā招。你是不是覺得山一樣多的銀,我們帶不走,當我們運銀時,你的護衛還能來救你?”

 契丹人冒汗了,北方的早寒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 他怎麽知道?

 “哼!”有呂洞賓的劍鞘在,一點兒銀還是收得進的。

 一看銀自動飛進寧采臣腰間,契丹人傻了,立即跪下,叩頭求饒:“神仙饒命,神仙饒命!”

 什麽漢人低賤,契丹人高貴,全顧不上了。

 有什麽能比性命還重要的。

 “他們當時也求過你們吧!”寧采臣手一指牆上的油燈。

 白色的頭蓋骨做油碗,線製的燈芯燃燒著不知明的油,傳出陣陣肉香。肉香中又帶著焦臭。

 在每一個頭蓋骨油碗處都有離不開的遊魂,在那兒飄蕩。

 他們看不到,但是不等於寧采臣也看不到。

 發現求饒沒用,領頭契丹人猛然衝向牆角,獰笑道:“去死吧!漢人都去死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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