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序戰]第257章、上門
第257章、上門
上回說到魯智深討要新書,想盡快看到自己的威風史。
不過對此寧采臣是為難的。看過聖鬥士的都知道,老牛的一生就是一桌子杯具。
從十二宮開始,他便是一具豎起的靶子,五小強蹂躪。接著北極仙宮、海皇、冥王,只要是新劇本開始,就沒有不打他的,而且每次還都能了。老牛那壯碩的塊頭,簡直就是天生的靶子王。太顯眼了,不他,都不好意思說去了十二宮。
雖然寧采臣改了背景,但是大體他還是不會動的。經典之所以是經典,自然有它獨到之處,寧采臣不覺得他這個學校都沒出的人可以在幅度改動後,還能讓它成為經典。
於是魯智深的問題,他只能回避,裝聽不見。
一切都是老魯的yy,與我無關。
這時卻來了一個稱不上救場的人。
“寧大哥,終於找到你了。你搬了住處,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是小公主趙柔兒。
她怎麽找到這的,寧采臣不知道,當然他也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她是公主也就夠了。
“公主殿下,你怎麽來了?”林衝與魯智深全都離去,他們與公主沒有多少交集,也不是那麽想談。
“寧大哥真是的,要不是哥哥告訴我,我都不知道寧大哥買了宅子。”
哥哥?是趙煊嗎?看來他背後的勢力不小。不過想也是妖有了,佛門有了,這勢力小得了嗎?
從來沒有做過權力掌握者,但是寧采臣可以想像越是借用的勢力大,一旦上位,其付出的代價之大,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
見寧采臣沉默,小公主不滿道:“寧大哥,你變生疏了,我都來了,也不見你請我去你新宅子看看。”
“哦。哪兒能啊,公主殿下請!”她人都來了,寧采臣自然不會不讓她進來。
這次她身後還跟了一個人,看樣子是個侍衛。回身便是一線天,寧采臣也沒辦法招呼他。
進了一線天,小公主害怕地拉住了自己的胳膊,寧采臣知道她是害怕的,不過為了哥哥的王位,她忍住了回去的衝動。
走過一線天,風景豁然開朗。小公主的心情也變得歡快起來,蹦蹦跳跳的。“啊!好美啊!寧大哥,那就是你的新宅子嗎?”趙柔兒指著桃花叢中的宅院說道。
“是的。”寧采臣點點頭。
“走,走快點,我要好好欣賞一下。”小公主奔跑如飛,一點兒都不怕倒了。而那個侍衛也沒有製止她。
進了宅院,她卻有些失望,因為昨夜一場大戰,毀掉了不少房間。
王木他們正在修複,只是畢竟才三個人,工程進度有些慢。
失望之余,她又看到了犬獸道兵,興奮得跑過去,就要和它玩。
可是犬獸道兵正在睡覺,哪兒會理她。最多扇扇耳朵,說是反應,不如說是在趕蒼蠅。
“壞狗狗。”小公主對它不給面子的行為極其生氣。
“咦?我這兒有好吃的哦?”她從口袋中掏出一把瓜果,故意在犬獸道兵面前吃的津津有味。
可她吃就吃,果瓜卻丟得到處都是。
寧采臣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大學的宿舍都知道,特別是男生,樂意打掃的不多。而寧采臣當年又是頻頻外出打工。
怎麽做,才能讓宿舍不得紅牌呢?
簡單,保持就好了。
寧采臣當年他們宿舍的最高記錄是,一個月不打掃,一塵不染,照得標兵宿舍。
那時候的習慣,現在也沒有改過來。對於隨手亂丟垃圾的行為,實在是不喜。
“啊!好困!”她伸了個懶腰。引了這麽久,犬獸道兵都沒理睬她,她也倦了。
“很困嗎?”寧采臣問道。
她無力地點點小腦袋說:“嗯,寧大哥,我都找你三天了。”
寧采臣皺了下眉,然後柔聲說:“那你先睡一會兒。”
他讓粉衣帶小公主去休息,才皺著眉,對侍衛不滿道:“你們要找我,卻利用一個小姑娘,不嫌太過份了嗎?”
侍衛說:“寧相公在說什麽,我一點兒也不明白。”
“不用裝了。一個侍衛怎麽可能讓公主跑跑跳跳的?不怕傷了?一個侍衛怎麽可能讓公主在雨夜守候?昨夜的雨很大吧!”
“你怎麽知道?”他意識到說漏了嘴立即做口。
寧采臣說:“不用裝了,馬車的頂棚都是濕的。哼!小公主昨夜一定很怕,不然也不會在過一線天時嚇成那樣。”
“阿彌陀佛,想不到施主觀察這麽敏銳。其實若不是施主故意躲開,在下也不會出此下策。”他終於承認了,卻承認得讓人很不滿。
寧采臣說:“既然知道我躲開,還找我做什麽?我的態度不明確嗎?好!我就告訴你們,這事我不願意摻和。”
“阿彌陀佛,施主不會也怕了宮中的娘娘吧!”
哼!寧采臣沒有出聲。他是不想和鄭貴妃做對,不是因為怕,是沒有必要。
只和擁有一兩年皇帝命的人攪和在一起,他不覺這是什麽好事。雖然他修的人道,不是那麽在乎因果,甚至可以從因果中煉化出精神力。
但是正因為有了這能力,他才開始不想沾因果。
有人說沾了因果,煉成精神力不好嗎?
那也要看具體情況。如果一次煉化的精神力太多,衝擊了本身的精神力,那可就成了得不償失。他是不會做的。
“阿彌陀佛,施主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公主為了親哥哥四處奔走,更是在公子房外駐停三日,情感動天,公子就不為之感動嗎?”
什麽?她不是在外等了一日,而是三日。
“你們!”寧采臣很生氣,“你們就不擔心有人傷了公主。”
昨夜西夏人來襲,如果他們知道路上馬車中坐的是公主,很難說他們不會襲擊她。他們這是拿一個小女孩的命在賭。
“阿彌陀佛,公子身具城隍神位,又與小公主是友人,如果小公主遇險,公子是一定會鼎力相救的。”
他是在將自己的軍。寧采臣也沒想到他掩飾了這麽久的身份,一遭全露了。
也是當時緊急,招了山神土地,一下子身份全都暴光了。
寧采臣威脅他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不怕我把你打下地獄嗎?要知道褻瀆神靈可是重罪,是要打入血池地獄的。”
“阿彌陀佛,想不到施主也知我沙門地獄。不過我佛有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只要能讓他們兄妹團聚,就是入地獄又如何?”
真是正氣凜然,如果你不提沙門,如果地府中沒有你們那尊大神在,你還能這麽說。我倒會佩服一下你。
“你們沙門勢力廣大,想幫他們兄妹團聚,應該不難才對。”寧采臣說。
“阿彌陀佛,出家人是不適合攪和進這些紅塵俗事的。”
果然是不要臉才無敵。寧采臣有意問道:“那麽你現在做了小公主的侍衛,就不算攪和紅塵俗事嗎?”
“阿彌陀佛,貧僧有感小公主的至情至性,特地到這紅塵走一遭。我佛有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阿彌陀佛!”
“好,好!不愧是沙門中人,果然是舌燦蓮花,怎麽說都有道理。”寧采臣雙目炯炯有神,他絕不是在誇讚他。“說吧!老實說,就差這臨門一腳了,為什麽你們非要讓我來。”
“阿彌陀佛。”他宣了佛號,沒有再出聲。
他不出聲,寧采臣也不逼他。反正他是站著,自己是坐著,還有茶喝,又怎麽會在意僵持呢?
“阿彌陀佛。”果然他還是開口了,有求於人,他是不可能一直不出聲的。“施主也知道當今官家祟道抑佛。貧僧等人開口不僅不會讓他們兄妹團聚,反而可能會讓官家懷疑他的身份。”
“恐怕不只吧!你們出面,道門恐怕也同樣會出手。”寧采臣冷笑道。
和尚到現在都藏著掖著,什麽佛門不打誑語,他是不信了。
是,你們是不打誑語。說一半,留一半,好一個“不打誑語”啊!
“阿彌陀佛。”他又不出聲了。
他不出聲正好。
道門雖然怒其不爭,但總歸是本土門派,為了一個末代皇帝,去撬道門的牆角,寧采臣下不了手。怎麽說也是炎黃子孫,就是不愛,也做不到落井下石。
寧采臣不出聲, 和尚又說:“阿彌陀佛,施主怎麽樣才願意幫忙。名聲、官位、金銀,只要我佛門能拿出的,一定全都可以。”
好!真是好!連官位都拿得出,不愧是佛門啊!
看來他們是真的不願意驚動了道門。
其實他們扶趙煊上位又如何?一個一年半的皇帝,就是他們想借勢借氣運,又能借到多少?
更何況是滅亡王朝的氣運,說不定這氣運沒借到,先就頂了因果灰灰了。
不然封神之戰,幫助殷商的修士也不會死得那麽慘了。
見寧采臣不為所動,那和尚又從懷中取出一朵冰蓮花,絲絲寒氣在空中飛舞。
寧采臣不屑地心想:一座冰雕便想驚了我。上一世,哈爾濱的冰雕展,咱又不是沒見過,再神奇的都有。呃……這夏天開冰雕展倒是真沒有。嗯?那是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