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本以為新書榜能用到下周一,沒想到昨夜便被點站斬掉了。霉啊! 最近有點卡文,更霉!
本書開頭……汗!這可是正宗白蛇傳的開頭啊!只不過本是白蛇偷法海的佛丹,我改成了小青偷王道陵的,聊齋哪有偷仙丹的故事?《白蛇傳》《聊齋》我可是當資料看的。請指出章節來。
另:本想給本書個正義的口號,比如聖鬥士的愛的正義之類。只是想不到為親人付出(這是筆者的夢,可惜圓不了了),已不和現代風了,是虛偽了。正改過來。
PS:弱弱問一句。由於主角不是全能的神,又忙著科考,忘了蝴蝶效應,非華夏歷史國呆久了,又證實不了是《白蛇傳》,能接受嗎?放個資料:《白蛇傳》發生在南宋,主角在北宋,《聊齋》在明朝。沒一個相和的,而主角又是個注重細節的人……)
聶小姐嘟著嘴,做小女兒狀,不滿道:“爹爹如何能答非所問!”
聶府尹哈哈大笑道:“你果然還是我女兒,年齡太小,還不知這事的意義。比起他送為父的一場富貴,為父送他的可是簡在帝心。”
也許不說還不明白,但這一說也就明白了。
官家挑選奇文妙句為的是什麽?還是太后的壽宴。如果能在這壽宴上誦詩一首,可不是簡在帝心那麽簡單,而是簡在天下人心了。
寧采臣在糊塗了一個小時,還是沒弄明白白素貞的真實身份。想不明白,他的心思也便轉到考試上來。
寧采臣打開案卷。
老實說這次季考放的很松。
以寧采臣的記憶,這古代考試,多是寫上一句或一段話,然後由士子判斷這句子摘自哪裡,出自何典故,加以評述。或抒志,或論述……
這次季考卻非常簡單,隨便你寫,只要出自四書,《孟子》《論語》,全都可以。分兩天完成。
第二場在第三日,策問一題,詩詞一題。
考題是很簡單,但是這些日子發生了這麽多的事,他根本就沒有做卷子的心思。
這任何時候考試,心情都是很重要的。
心情不好,讀了再多的書,也是寫不出來的。
好在這有一天多的時間,比起現代科考,這古代是寬松太多了。
春困夏乏秋無力,冬日正好眠。
本就寫不出東西,狹小的考舍裡更是悶得人發慌。春困到來,就是神仙也擋不住。
“怎麽樣?那寧采臣可答題了?”
“回大人,寧相公是看了下卷子,然後又睡了。”
這可不是好消息,他需要的是答題,可寧采臣這不過剛因看了卷子,帶給了他希望,轉眼間竟又睡去。
“這天怎麽悶熱得這樣厲害!”
天熱嗎?這還是春季好不好。雖然這江南熱得早,但清明剛過,又沒有下雨,清爽得很。
不過大人說熱,身為屬下自然不會為這點事而頂撞上司,反而關心道:“天是熱,這幾日不下雨的事,大人要不升升冠?”
“也好。”想了想又說,“春困難熬,若悶出病來,就不好了,與士子們送上井水,醒醒耳目也好。”
“是,大人。”
差人退下,立即著人去辦,有幾個衙役不停地打上井水,用木盆裝了,送入一間間的考舍。
送入了井水之後,這天氣竟然真的熱了起來。
不大會兒功夫,
院子中便有熱氣升起,空氣都在這熱浪中扭曲了。 不僅僅是考場,整個杭州城都是如此。
金山寺內。“有妖孽為惡!”一和尚松開撚動念珠的手指,長身而起,取了缽盂,匆匆下山而去。
這次季考由於有任務,所以也有府裡的學政下來。
主考更是翰林院的李大聲,縣學的學官們也只能是打打下手,做個監考了。這陣勢之夫,可比擬院試了。
有心人只看這陣勢,便知道這一考不同凡響。所以即使天突然熱浪滾滾,士子們也把更多精力放在答題上,不敢懈怠。
就是這樣的情況,這季考卻是一人沒來,一人睡覺。這學官要不冒汗,都奇怪了。
“這天熱得邪性。都說江南熱得早,卻不知熱成這樣?”李翰林是個大胖子,胖子是最不耐熱的。此刻他身上的官服早已為汗水完全沁透。兩個書辦提著扇子不住在他背後扇著,可即使如此,他仍是大汗不斷。
府學教授這會兒已經喝了三壺涼井水,這才稍好些。“今年是熱得邪性,以往從未熱得這麽早,這麽熱過。”
李輸林說:“這季考一過便是春闈,現在天都熱成這樣,到時還不知會熱成個什麽模樣?”
衣服都能擰出水來,乾脆直接以井水濕衣。
府裡的衛學政說:“誰說不是啊!別人都說我們這些學政官平日間最為清貴,除了每年的童子試和三年一屆的大比,平日間都逍遙自在不說,還能桃李滿天下。可誰又知道這其中的苦楚和肩上的擔子有多重?”
李翰林說:“希望明後兩天能涼快些,否則若是熱壞了士子,卻有些麻煩。”
“正是如此。”府裡的衛學政點點頭:“李大人,去年六月的邸報不知道你看沒有。上面說,浙江府的院試就熱死了人,結果,幾個主考官都吃了掛落。這次咱們也小心一些,等下著人送些涼水給士子們。”
談到熱上,縣學的學官也開口道:“正是如此。不如下官去本地大戶借些冰來,也好解解這熱氣。”
“如此也好。 ”
這江南有的是大富之家。冬季采冰,藏於地窖,夏季才用,這算得上最原始的冰箱。
這冬季剛過,各家的藏冰不少,也好借。
可這去的路上,這地熱得烤腳。
天氣這麽熱,寧采臣也就睡不下去,用井水洗臉,這水竟是溫的。
天氣轉熱,更是落不得筆。
“吾善養浩然之氣,其為氣也,可抗諸般濁氣。”
心靜自然涼,浩然正氣出,他竟然連汗都沒流。
借冰回來的學官,見了寧采臣的養氣功夫,真的是既佩服,又恐懼。這氣養得已是可怕了。
寧采臣借著這片平靜,開始一揮而就。
可這樣他仿佛還覺得慢似的,又把右手的筆交到左手,右手又取了一支筆來。
他的種種舉動,早有差人報入內堂,考官們連古代空調間都不呆了,任著冰塊融化,全都趕到了寧采臣那兒。
他們趕到時,寧采臣已經是左右開弓書寫起來。
雙管齊下,在兩張不同的卷子上寫了起來,沒有一絲停頓,就是考官到了,他也沒有停下。
“這!”衛學政怒了,他們好好的空調間未呆,卻來這兒看一士子胡鬧。“這個寧采臣到底在幹什麽?”
李翰林卻是雙目放光,伸手拉住衛學政,小聲說:“他這是在同時做兩篇不同的文章,不錯,不錯!一心二用,文不加點,果然了得。”
“一心二用,不會吧,還能這樣?”衛學政驚訝地叫出聲來。見影響到了旁的士子,又立即低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