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霖也知道這事,不過並沒有具體的概念,因為她一進來空間的面積就已經增大一倍了。
“那就慢慢來,”樊霖淺笑道:“反正這裡地方,夠我們一家人居住了。”
兩人出了木屋,朝著隱約門走去,他知道樊霖的意思,這個空間要是再能大幾倍的話,就能栽種和養殖很多東西,即使不出去,也能自給自足,可現在不可以,應該說勉強可以,但是空間的環境就會被糟蹋。
這麽漂亮的空間環境,尚未策馬揚鞭,就要被破壞殆盡,處處都弄得跟外面一樣,未免對於愛幻想的少女有些殘忍,因此楚南自然懂得樊霖的意思,他估計恐怕不僅僅樊霖這般想法,就是甘倩和阿雅也是這般。
若是到處都是雞鴨家禽,這邊一個魚塘、那邊一片果林,阿雅還能像當初一樣,毫無顧忌的追著兔子跑嗎?
把空間增大,似乎成了頭等大事,可惜楚南想破腦袋就是想不出怎麽回事,頓覺蛋疼五比,也怪那個破軟件聲音,都臨死了,也不肯告訴自己,非得讓自己摸索。
雖然看似挺有意思,可一旦摸索不出來,那就絲毫沒有樂趣了。
兩人懷著心思回到了房間裡。
脫衣睡下,向來都會亢奮無比的楚南,此刻卻是一點心思沒有,滿腦子想的都是空間的探索。
“哎,夫人,你說我能把小屋木帶進去,能不能試著把咱們這座宅子也給弄進去?”
樊霖愣了下,隨即笑道:“應該不行吧,那小木屋沒有地基,可座宅子是有地基的,你如何弄得起來?”
楚南之前就是這個想法,之所以說出來,不過是想看看樊霖能不能給自己不一樣的見解。
他倒是很想試試,可惜這座大宅,和空間的面積幾乎相似,再則要是真的弄進去,那就真是奇聞異事,恐怕再也不能回到現實生活,或者得搬家到別的地方。
不過楚南有大概率覺得肯定不能把宅院連根搬進去,最少他現覺得在不行。
想想也覺得挺搞笑的。
次日一早,楚南起床飯後,啥事也沒有做,邊走直接進了空間。站在小木屋旁邊,細細的觀察著。
小木屋的位置很好,大約是中間的位置,而且整體顏色,看起來雖然顯得有些突兀,可也還算可愛,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他正要收拾收拾,然後準備把之前那些以後可能需要用到的用具搬進來,便看到襲人也出現在了空間。
“襲人,你也來了啊。”楚南笑著打了聲招呼,“來隨我把之前製備的東西,都搬進去小木屋。”
襲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小木屋,面色欣喜了一會,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麽,忙道:“老爺,家裡來了客人。”
“客人?誰啊?”楚南還真是不知道有誰能來找自己,他在下邳認識的人並不是很多。
“不知道,只是說是糜公子,說老爺你認識,我就偷偷進來,告訴你消息了。”
“哦,我知道了。”
糜公子?楚南猜測大概是糜竺,只是不知道他過來做什麽。
兩人走出隱約門。
楚南到了客廳一看,頓時就愣住了,因為來的是糜芳,根本不是糜竺。
這家夥來做什麽?楚南心裡疑惑,人已經走了上去:“原來是糜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實在是失禮失禮。”
楚南裝模作樣的客套一番,然後也坐了下來。
“不知道糜公子,前來所謂何事?”
糜芳喝了口茶,
他身後的下人,已是道:“楚南,你走運了,這次咱們公子過來,自然是好事,準確的說應該是喜事。” 楚南面色一變,“喜事?喜從何來?”他隱隱明白糜芳過來想要做什麽了。
糜芳依舊沒有開口,由那下人代替說話。
“自然是娶你的姐姐甘氏為妾,楚南啊,糜家的實力你也挺清楚,你發家致富也都是靠著糜家起來的,可以說糜家就是你的再生父母,此番二公子娶了你的姐姐,更是親上加親,你說是不是天大的喜事?”
“不可能!”楚南直接搖頭果斷拒絕。
家丁臉色頓時尷尬起來,糜芳皺了皺眉頭,輕聲道:“怎麽,莫非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姐姐?”
楚南心道就你這個慫包,打仗就投降的窩囊廢,劉備都比你強一萬倍,還配我姐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過話也不能說的太得罪人。
“自然不是,只是我答應過我姐姐,她的婚事有她做主,她要是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所以這婚姻大事,更不是你們說行就行。”
糜芳身邊的小廝,就好像是自己擔了這事一般,急怒道:“楚南,你怎麽這麽不知道好歹?糜家什麽身份?你們什麽身份?你姐姐嫁了過去,那可是一輩子的吃香喝辣,人要懂得知足。”
“你想要嫁你自己去嫁。”楚南厭煩的看了眼那家丁。
家丁語氣一滯,愣愣的看著他。
糜芳也不知道是度量好,還是對自己有自信,居然悠悠然的喝了口茶水,淡淡道:“那行,今天我就在這邊等著你姐姐回來,憑本公子的外貌和家世,我相信這徐州還沒有不動心的女人。”
楚南差點笑噴出來,他敢肯定甘倩不會喜歡這種男人,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
不過一大早就發生這種事情,確實不那麽讓人愉快。又不好趕人。楚南只能和他虛與委蛇的客套著說話。
說了一會,但是基本都是那家丁帶話,糜芳幾乎不怎麽說話,楚南也心裡生氣,便推說有事,從客廳走了出來。
站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楚南心裡想著這事的後果和對策。如果糜芳真的想娶甘倩,甘倩拒絕,兩人沒事都好,可糜芳要是以這事來報復自己那就完蛋了。
他們家如今就兩個店鋪,糜家是徐州的首富,糜家要是想要打擊他們,幾乎不會花費多少力氣。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糜竺似乎不是那種人,但是在這個男卑女尊的時代,否了糜芳的面子便是否糜家的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