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人,你們過來看看,這裡也有一個小玉坑。”
正在岩石洞裡鑽來鑽去的阿雅,一聽小玉坑,忙跑了出來,撒著腿就往楚南身邊跑,“大哥哥,是我的嗎?”
楚南嘴角抽了抽,這玉坑雖然小,但是明顯還是比阿雅大了一截。
幾女都圍了過去,阿雅一看到這玉坑就有些失望,知道這不是自己的,但是還不死心的躺了進去,磨蹭了好大一會,才不情不願的出來。
幾人看的都有些好笑,楚南安慰她道:“阿雅,你現在還小,也許等你長大了,就正正好了。”
阿雅這才轉悲為喜,又跑去岩石處和那些兔子玩耍。
這處玉坑,肯定不是樊霖的,也不是甘倩的,兩女不用試都知道。
樊霖奇怪的道:“若是剛才那個是我的,那這個是誰的呢?”
這話一出,三人都有些愣,因為樊霖是楚南的夫人,楚南又是這處空間的主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麽,一時兩女的目光都投向了楚南。
楚南假裝看不到,忍著的打量一番後,他最終得出一個新的結論,這個玉坑貌似是晴雯的......
楚南剛剛把晴雯的體型深深的印記在腦海裡,現在往上面一想,就太像了。
打了個哈哈,楚南道:“真是奇怪,剛才過來的時候,這個玉坑還沒有,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啊?”兩女不知道是不想多問,還是被他轉移了注意力,也和他在談論著這新出現的玉坑的事情。
不過最後顯然沒有討論出什麽新奇的見解。
就算是第一個玉坑是樊霖的,大家也無法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算了,不想了。”楚南笑道:“咱們去看看這個小池塘,到底有沒有魚沒有的話,就從外面買魚進來放進去。”
三人朝著池塘走去,這樣的池塘大家自然都沒有見過,三米的正方形,咱們看怎麽奇怪,周圍都是草地,看起來環境倒是挺不錯的。
一起抬頭看了眼,只見池塘裡面水清澈見底,還能看到下面的鵝卵石。
但是並不能看出到底有深,更重要的是,裡面壓根沒有什麽魚。
“看來要買魚了。”楚南有些可惜的道。
樊霖咬咬唇瓣,快步上前兩步,在甘倩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甘倩急急啐了一口,羞的滿臉通紅。
楚南回頭瞅了兩人一眼,笑道:“怎麽了?姐,夫人,你們說我們該弄買多少魚進來?”
樊霖也蹲在他身邊,低聲道:“以後等一條小船進來,再有漁網,什麽魚捕獲不到?這池塘看著水挺清澈,還是留著吧。”
楚南不解道:“留著也沒用啊,還不如養魚。”
甘倩忍著羞意,解釋道:“你的好夫人,想把這裡當做夏天洗澡的地方,平時就來這邊泡泡澡,不比養魚好得多嗎?”
楚南猛地一拍腦袋:“夫人說的對,以後就留洗澡用,夏天要是到了晚上在這裡泡澡,不要太舒服。”
樊霖羞的把頭扭過去。
楚南笑笑,不過他還是有個疑問,這個池塘如果是死水的話,那還怎麽洗澡?
而且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反正一會出去就能換衣服,楚南把鞋子脫了,道:“我下去看看有多深。”
“小心一點。”兩女不放心的叮囑道。
“放心好了,看著也不算深。”楚南把外套都脫了,隻穿著褻衣褻褲,想都沒有多想,便噗通一聲跳了進去。
水很涼,但是對於這個時候的楚南來說,剛剛正好,舒服的喘了口氣,楚南站在水池裡,發現水只是漫過腰部,並不是很深,大約一米左右。
“很淺,”楚南笑著對兩人說道,然後又在周圍繞來繞去。除了腳底有些墊腳外,其它的幾乎沒有什麽變化,水池底下的高度都是一樣。
“趕緊上來。”空間裡雖然陽光明媚,可這個時候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
“好。”楚南爬了上去,抖了抖身上的水漬,笑道:“以後這裡作為你們的洗澡的地方正正好,不過也只能有夏天洗。其它的地方這個小池塘只能放著了。”
“挺好的,”甘倩道:“趁著有時間,多找些木匠,把咱們需要的東西都給製作出來。”
其實楚南也已經在做了,比如小船,只是後來發生了那件事,就沒有再找其他的木匠。
“我先回去換件衣服,一會回來和你們說件好事。”楚南笑著說道。
“什麽好事?”樊霖和甘倩緊緊跟著楚南的腳步, 朝著東邊走去。
“回來再說,先保密。”看見兩女白他,楚南笑呵呵的道:“現在這個島嶼大了,去把阿雅叫過來,讓她小心一點,別出了什麽危險。”
甘倩點點頭,停下腳步,回頭叫了聲在岩石洞裡鑽進鑽出的阿雅,阿雅很快追著一群兔子跑了出來。
楚南瞥了眼,道:“一會去看看那岩石洞有多大,以後說不定可以裝些東西進去,什麽都裝在小木屋裡地方有些不方便。
“你趕緊回去,不要著涼了。”
見他身上的水不住的往下流,樊霖嗔了一句。
楚南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因為他身上現在還是熱乎乎的。那陣涼意過後,就基本感覺不到涼了。
“你摸摸我的手,熱的很。”
樊霖疑惑的看了眼,伸手一摸,隨即驚訝道:“還真是哎,比我的手還熱。”
兩人此時已經快走到了隱約門附近,楚南心裡居然還是覺得有些莫名的火熱,難道沒有發泄完?
看著樊霖愈發豐滿的身姿,楚南本想抱抱她,可又擔心身上的水漬把她弄濕,只能作罷。
兩人來到隱約門旁邊,樊霖正要松開,讓他進去。但是馬上就愣住了,溫潤的玉手,緊緊的抓著楚南的大手。
楚南回頭,奇怪的問道:“夫人,怎麽了?”
“我,我,明明是從店鋪的樓上過來的,怎麽,怎麽看到的是咱們府上的書房啊?”
楚南也愣住了,“你確定?”
“我好好的騙你做什麽?”樊霖嬌嗔了一句,臉上的還是帶著濃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