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只能放開她:“去吧,我先回去躺一會,洗好了你來換我。”
樊霖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夫君,你真好。”
楚南搖搖頭,目送著樊霖的背影離去。
楚南今天也店裡忙了一天,身子有些乏,便準備回到房間裡,休息一會。
出了門見襲人和晴雯進來收拾東西,不由問道:“現在府上除了夫人之外,還有誰在管理?”
“紫鵑姐姐啊。”
楚南問道:“那她怎麽沒有來吃飯?”
襲人笑道:“紫鵑姐姐不是夫人的貼身丫鬟,她如何會來這邊和我們一起吃飯,我們,我們也是夫人讓坐下的。”
楚南點點頭,“在這裡過的還習慣吧?”
兩人低著頭都“嗯”了一聲,晴雯道:“府上姐妹們都很和氣,南房家丁也很憨實,夫人對我們也非常好。”
楚南笑笑,轉身往房間裡去。
看著楚南的背影,襲人小聲道:“晴雯,你怎麽都誇別人,不誇老爺啊?”
晴雯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道:“我忘了,不過老爺也沒有在這邊住啊。”
襲人拉著她進了房間:“沒住就對你不好了?也不想想是誰把我們選進來的,又是誰讓我們伺候夫人的,我覺得老爺才是對我們最好的那個人。”
晴雯咬著唇瓣道:“我又沒有說老爺對我們不好,我就是忘了說了。”
“真笨。”襲人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接著道:“好不容易這麽好的機會,你要是答得好了,以後說不定能當老爺的通房丫頭。”
“死丫頭,我看你是思春了。”晴雯大羞,“這冬天都還沒有到,你就開始思春,剛才又不是問我一個,你自己像個包子似的,躲在我後面,還好意思說我。”
兩人打鬧一會,襲人眯著月牙般的眼睛,笑眯眯的道:“老爺真的對我們很好呢,我記得當初我被買來的時候,夫人都走過去了,結果老爺和夫人不知道說了什麽,又回來把我給買去了,還給我爹銀子給我娘治病。”
晴雯沒有想到還有這些事情,忍不住詢問道:“那豈不是給了你們家很多錢嗎?”
“是啊,不過後來被夫人教訓了一頓,說在哪兒賣女兒的,大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他給十兩銀子,他給幾兩,估計不要多久,千兩銀子都不夠花。”
晴雯羨慕道:“真好,我就賣了二兩銀子。”
襲人安慰道:“我也差不多啊,其它的錢是老爺發善心罷了。現在我們能到這個大家庭,能吃飽喝足,要感到高興才是,反正我是很滿足的。”
晴雯嘴角微微彎起,道:“我也沒有說不高興啊,我很滿足,我想就這樣照顧老爺和夫人一輩子,如果是那樣,就更好了。”
“還說我思春,你這小丫頭片子,也不是存了這個心思嗎?”襲人說著又去撓她的癢癢......
楚南在床上躺了一會,正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有腳步聲進來,他嘀咕道:“是夫人嗎?”
樊霖從外間走進來,看他道:“夫君看起來很累,要不別洗了,這天氣涼,也不需要經常洗。”
楚南有那麽一瞬間真的是不想洗澡了,不過還是掙扎著起來,伸了個懶腰道:“自己一個人睡還好,沒那麽多的講究,現在晚上抱著香噴噴的夫人睡,不洗哪能呢,放心我洗的快。”
樊霖見他又不正經,含羞低頭,“那夫君就快些去吧,若是懶得動,可讓襲人或者晴雯去給你搓搓背。
敲打敲打。” 還有這待遇?
楚南微怔,不過也就想想,哪敢真個實施,搖搖頭,楚南朝著外面走去。從一側拿起換洗的衣服,往外面走去。
樊霖坐在床上,剛要整理一些床上的衣服,就又聽到腳步聲傳來。
她疑惑的抬頭看了眼,忙笑著問道:“夫君,你怎麽又回來了?”
楚南在房門處露出一個腦袋:“夫人啊,咱們成婚時候的那件大紅喜服呢?”
樊霖心裡好奇,但還是回道:“被我收在櫃子裡。”
“夫人今晚把喜服穿上,我喜歡夫人當新娘的樣子。”
樊霖羞的啐了一口,“夫君...”
楚南哈哈大笑著離去。
樊霖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整理好,思及剛才楚南的話,忍著羞意起身,把房門關上,又把喜服找來,給換在了身上。
楚南美美的洗完澡,穿著乾淨、清爽的衣服,大步流星些朝著正房走去。
來到房門前, 輕輕推了一下,發現房門居然關著,他又推了推,隻得叫道:“夫人,怎麽把房門關了。”
話音剛落,楚南就看到一個滿身紅妝,劃著淡妝的美麗少婦,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不是自己的娘子樊霖還能是誰?
楚南身為一個現代人,對於那種製服的誘惑還是極其喜歡的,見樊霖面如桃花,嬌羞的就好像那天洞房之前一般,心裡一陣火熱,急急上前兩步,把她摟在懷裡,狠狠的親了一口。
一嘴滑膩,滿鼻馨香。
楚南感慨道:“夫人可真是又美又軟又香啊。”
女為悅己者容,楚南誇讚自己,樊霖自然心裡歡喜,輕輕的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低聲道:“夫君,把,把房門關上。”
楚南笑著把房門關上,接著轉身抱起滿身喜慶的樊霖,大步朝著床邊走去......
第二天一早,因為心裡想著要忙店裡的事情,楚南倒是早早的就睜開了眼睛,朝著外面看去,見外面天色還是烏蒙蒙的,知道自己醒的早了。
楚南的生物鍾很準,只要記得第二天有什麽事情,就算沒有鬧鍾,沒有人喊,也會早早的就醒來。就像慣性一般。
低頭看了眼躺在自己懷裡的佳人,楚南滿足的歎了口氣,這樣溫柔賢惠的女人,要是在自己的那個時代,只怕只有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吧?
心裡想著,就忍不住在她的面頰,柔柔的親了一口。
樊霖睡得很淺,被楚南親了一下,便清醒了過來,眨了眨眼,旋而微笑道:“夫君,怎麽起的這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