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馥思索了一下還是召喚了嶽不群,常遠的衝鋒技能一看就是軍隊先鋒,根本乾不了領兵的活,不如直接把嶽不群招出來給沮授當專職保鏢算了。
“拜見主公。”嶽不群突兀地從不遠處的陰影中走出拱手細著聲音道。
“不必多禮。”韓馥看著面白無須,手捏蘭花指的嶽不群點了點頭道,“等會帶著我的書信給沮授,日後你就是他的貼身親衛隊長,可選吾十個親衛隨你一同前往。”
“是,大人。”嶽不群一聽自認撫媚地笑著點了點頭,他本來就對權力很有欲望,對此事倒是不排斥。
沒多久沮授看著韓馥給的書信,看了看一身粉紅色儒裳,臉色白哲,手還捏著一把粉色扇子,另一隻手還捏著蘭花指,說話尖聲細語的嶽不群,完全沒有任何安全感,甚至有種大喊妖孽的衝動。
待沮授再看了看嶽不群身後十位壯碩的大漢盔甲齊全,這才松了一口氣,暗道幸好異類隻是少數。
“你們的任務我明白了,都退下吧!”沮授揮了揮手,十個將士躬身應和退了,嶽不群也跟著退了出去,實際上卻在旁邊的帳篷密切關注沮授附近風吹草動。
嶽不群本就內功不俗,練習了辟邪劍法上的內功後突飛猛進,警惕之下方圓數百米一旦有異動就會被他發覺,倒不用真的整天貼著沮授。
那些文臣從韓馥府邸出來,紛紛不敢說話。
直到許久之後才有一人道:“各位,袁紹雖然名望大,是討董聯盟盟主,但冀州終究是韓州牧的,若是因為此時丟了身家性命可別怪我沒提醒。”
“是啊!之前沮授還沒有得到主公授意就敢抄了這些小家族的家,現在得了主公同意,恐怕一點苗頭都會被其當場帶人斬殺,我們也說不定會被家族中人連累。”文官男子點頭心驚道。
“不說了,我得回去約束約束家中之人,免得犯了沮別駕和州牧大人的忌諱。”
說完眾人紛紛四散,然而有人卻不服,這就是朱家中一人。
朱家在冀州也是一個不小的家族,在冀州當官的也不少,但都隻是小官。
特別是其中一個叫做朱漢的更是不甘心,他想著若是為袁紹立功,定然能夠升官發財,光大門楣。
然而朱漢隻是一個帶著幾十人的小官,隻好聯系其他朱家人想辦法反叛,同時派人聯系袁紹。
然而朱漢剛剛聯系幾個朱家人就泄露了,朱家家主瞬間反應過來立馬派人將朱漢抓了起來。
朱家家族不小,不論是韓馥還是袁紹成了冀州牧,他們依舊良田千頃,奴仆美妾成群。
這背叛,要是成功了還好,朱家說不定會多一些田地錢財,那相對於之前其實也沒什麽不一樣。
但失敗了那就是全家財產充公,一家人路邊乞討的結局,甚至有滿門抄斬的可能。
朱家家主自然不傻,也不會為一個區區朱漢升官發財作嫁衣。
所以沮授除了朱家朱漢,一連數周隻捉到幾個消息不靈通的小世家來開刀,其他的都老老實實。
韓馥把華山嶽不群召喚出來後又成了窮光蛋,雖然沮授抄家得來的大量珠寶錢財,但也隻是讓韓馥的召喚點達到一千多而已。
“真是虧大了。”韓馥沒事便會在這個沒有智能的系統中翻找那些自己想要的人物。
似乎召喚出了嶽不群,林平之和東方不敗也很快就被搜索了出來,讓他很是無語。
除此之外還搜索了幾個沒聽過名字的將軍,
而且實力太弱了,多是二流,隻有一個一流的技能還是守城。 韓馥就把這個一流存在召喚了出來,反正價格也不貴,這個系統可不管你是將軍還是貧民,一律按實力區分價格。
這也就導致韓馥發現大多都是三流存在,而諸天萬界三流存在實在是太多了,那些謀士也大多不通武力,自然歸到三流,甚至不到三流無法召喚,就更難找了。
因此韓馥找了這麽多天一個智力高些的文士都沒有,當然也有他不敢搜太遠,免得找不到彭祖這一頁面。
就算搜遠了當日就要仔細記好往左邊還是右邊翻了幾頁,第二天及時翻回來。
畢竟提升自己壽命才是頭等大事,若是能長生不死,韓馥覺得哪怕帝王之位給他都不換。
田單,齊國人,武力85,智力95,一流中期戰將,技能守城,召喚點500就可以了。
韓馥的歷史知識並不怎麽好,田單有些印象,只知道是春秋戰國時代的人物,具體乾過什麽就不知道了。
韓馥估摸著如果當初不買身邊這個整天只會阿彌陀佛的方升和尚,要是仔細找找,估計此時都能買二十個田單級別的將軍了。
“還是缺少錢財。”韓馥歎了一口氣,看著桌子上的書簡,麴義開始攻擊張A所部,袁紹與高覽等人對持。
公孫瓚引兵數萬即將攻入冀州,可謂是三面埋伏,四面楚歌的境地。
“看來得先解決一方,如此才能讓壓力變小。”韓馥思索起來。
公孫瓚最強,鐵定是放在最後,袁紹也不弱,顏良文醜等文臣武將更是不俗,兵馬也多,就是糧草不足,隻要耗著就行。
“就拿麴義開刀。”韓馥一拍手決定。
雖然麴義兵馬可謂是天下精銳,就是袁紹的兵馬也遠不如,但隻有幾個小城駐扎,守城也不是很擅長,一般都是出城作戰。
“隻是那些大戟士難辦啊!”韓馥想起之前可謂是為其提供了不少錢糧,心中就一陣肉痛,那原本可是他的東西啊,結果都被前任這個大傻子拿去資敵了。
“來人,任田單為奮勇校尉,暫時守鄴城,鄴城所有將領士卒皆由其調配。”韓馥直接令人傳令
很快一道讓所有人都想要反對的命令強行下達了下去。
沮授等人皆是不滿,隻是田單畢竟不俗,等其將城中兵馬都處理得井井有條眾人才勉強接受起來。
韓馥不管他們如何打嘴仗,反正軍政大權都在他手上,直接帶著方升領一萬兵馬前往張A所在城池。
冀州多是平原,所以一馬平川,韓馥雖然會騎馬,前身也很熟練,但他卻感覺騎著馬渾身不舒服,什麽都沒有總覺得會翻車,過了一下騎馬癮後乾脆上了馬車。
除了韓馥外,辛評這個謀士也被韓馥帶著去了,雖然辛評和袁紹似乎有來往嫌疑,但韓馥感覺辛評應該不會傻到此時反叛自己。
否則他一家老小就難活了,估摸著聯系內容也就是袁紹入主冀州時辛評不抵抗讓袁紹給一個大官當。
到了張A所在城池,他發現張A所駐扎的城池並不高大,也難怪麴義敢來攻了。
不過此時麴義駐扎在城池不遠處,相距並不太遠。
“張A,情況如何?”韓馥拿著一把扇子坐在營帳主位,左右皆是武將校尉。
“主公,情況還好,畢竟麴義兵馬少舍不得攻城,多是試探之舉。”張A恭敬道。
“那可有作進攻?”韓馥問道。
“州牧大人,屬下幾次帶人夜襲,都沒有成功,反而折損了上千士卒。”下首一個將領站起來恭敬道。
“這麴義這麽厲害,今日我們近三萬人馬,排兵布陣正面對決如何?”韓馥思索了一下問道。
“主公。”張A站起來驚道:“若是兵馬精良,吾等還能一戰擊敗對方,但吾等兵馬隻是普通士卒,吾怕會有士卒叛逃。”
韓馥一聽猶豫了起來,這麴義的兵馬這麽強,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就是張A智謀不錯,加上韓馥的兵馬幾乎是麴義的六倍多都說打不過,這麴義難不成有三頭六臂不成?
“若一定要攻就要出其不意,才能有一絲機會,但麴義已經上過一次當,十分警惕。”下首又一個將軍提議道。
“既然如此張A你守住,我帶一萬人去試探試探,張A你留一萬守城,一萬在城外接應我。”韓馥猶豫了一下,感覺有方升這個超一流巔峰的存在護衛,就算輸了帶著自己逃跑應該出不了大問題,可以上戰場體驗體驗。
畢竟在這個時代,若是不能適應這種殘酷,就會被歷史所淘汰。
“主公不可!”張A一聽頓時大驚失色道。
“是啊,主公,戰場上刀劍無眼,一不小心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眾人紛紛驚叫地站起來反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