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冬天又悄然離去了,時間來到了1945年的春天,石川厭惡的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無論是太平洋戰場,還是中國戰場,以及東南亞戰場,伊藤已經無心再進行他的推演。
對於精心策劃的那個計劃,此時此刻的伊藤隻想快一點結束它,也許是強迫症,作為計劃的設計者,伊藤隻想做到有始有終,似乎只有這樣,才是對自己的一個交待,也算是對那些粗魯軍人的一個證明,他覺得自己欠這麽一個證明。
譚五再來匯報情況時,譚五又升官了,這一回他不僅升了少校參謀,而且終於又回到了師部。對此,伊藤似乎並不是很興奮,因為此時伊藤已經完成了所有布局,而譚五進入師部的時間則晚於伊藤的預期,所以在伊藤的棋盤上,給譚五的設定作用並不是很大,當然,伊藤也認為譚五多少也是一招棋,少了他不算什麽遺憾,多了他,自然更好。伊藤隻交待譚五保持靜默,等待下一步指令。
沈硯白曾提到警衛三師裡,除譚五外,還有四個伊藤的內線,經過這三年的秘密排查,譚五與陳四虎已經基本確定了這四個嫌疑人,而師長鍾建祥也做到了心裡有數,這四個人已經被排擠出師部的核心層,他們接觸不到師部的決策信息,所以鍾建祥、譚五、陳四虎都是很放心的。
經過長時間與陳四虎的接觸和了解,譚五講述了寧開雷生前的一些往事,通過這些講述,陳四虎開始懷疑譚五的身份,最終譚五告訴陳四虎,自己和寧開雷一樣,都是共產黨。在譚五的影響下,陳四虎也加入的中國共產黨。譚五與陳四虎一直在做鍾建祥的思想工作,也隨時準備著鍾建祥率部起義。
譚五到現在還不怎麽伊藤的最終計劃的核心,他認為伊藤只是安排內應監視鍾建祥,以防止鍾建祥的反水。伊藤之所以始終沒有把計劃的核心內容告訴譚五,主要原因有兩個:第一,譚五未能及時進入警衛三師師部,這低於伊藤的預期,所以伊藤認為譚五並不能影響請鍾建祥的決策,故此伊藤對重點人的設置上生了轉移;第二,不指望譚五的同時,伊藤手裡的另一人選已經進入三師的指揮決策層級,所以為了計劃的絕對可控和保密,伊藤認為沒必要讓譚五掌握更多的核心內容。
沈硯白曾了解到連同譚五在內共計五名伊藤的內應,當時這個數字的確是準確的,只是之後伊藤又收買了兩名三師軍官,並被伊藤確定為計劃最終的執行者,這兩個人的存在沈硯白並不知道,同樣,譚五、陳四虎和鍾建祥也都沒有任何察覺。包括譚五在內的五名內線一一被鍾建祥排擠出師部,伊藤對此反倒很滿意這種局面,他認為鍾建祥會逐步更信任現在身邊的人。
當布局達到伊藤的預期時,伊藤開始行動了,為促成計劃的及時開展,伊藤指使鍾建祥老家縣城裡的日特,對鍾建祥的父親下手了。伊藤心裡實際是很抵觸濫殺無辜,尤其是無辜的弱勢平民,但對於鍾建祥的父親,伊藤是能夠做到心狠手辣的,他從心底裡覺得那個老混蛋不配做鍾建祥的父親。
縣城裡的日特接到指令後,很快就動手了,就在花樓裡喝花酒,為了一個窯姐,鍾建祥的父親與人生了爭執,這人是日特手下的漢奸,老頭子不知道這是一個陰謀,吵了兩句,便被漢奸摁倒在地,三拳兩腳之後,揚長而去,老頭子的最後一口氣就留在了這間花樓裡。
無論如何的難以啟齒,鍾建祥也是為人子,他回到老家草草處理的喪事。之後帶著陳四虎等人去了縣府大院,鍾建祥的興師問罪,縣府沒當回事,敷衍說,凶手已潛逃,正在緝拿中。顯然鍾建祥沒辦法把部隊拉回到縣城,縣府在日本人的撐腰下,就是不理你,鍾建祥隻得回了南京。
此事一出,在師部不僅僅是陳四虎勸鍾建祥早作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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